“我才不像你一样精虫上脑,”季南柯有些羞恼,自己居然露天席地被靳邵之亲出了情欲,甚至差一点就被对方引诱到手了,“我要回去了。”
他不太想跟靳邵之继续在这坐下去了,万一对方真的按着他玩野合,他是从还是不从?
季南柯说完之后就站起身,他的衣服被靳邵之搞得有些乱,“你下一次能不能不要拽我衣服?”刚刚靳邵之的手指都已经撩开他的衣摆要往他的裤腰里钻,钻就算了,还同时在拽他的裤子,季南柯方才起身的时候都感觉到左侧的裤腰被他拽下去了一小截。
“这也不能怪我,”慢吞吞站起身的靳邵之委屈巴巴的说道:“谁让你被我亲的时候还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经受不住这么大的诱惑也是情有可原。”
我那是媚眼如丝吗?我是在瞪你让你不要再含着我的下嘴唇了!对于靳邵之熟练的倒打一耙季南柯已经见多不怪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拽着靳邵之的衣领将人拖到身前。
“你要做什么?”靳邵之慌张的瞪大眼睛,像是被流氓劫持的纯情少女一样惊慌失措,“我把钱都给你,你不要打我的脸,我男朋友只喜欢我的脸,打坏了他就不要我了。”
“靳总这演技不去娱乐圈出道可惜了,”季南柯被他恶心到了,放开手默默向后退了两步,“内娱又少了一颗金光闪闪的谐星。”
“我不给他们演,”靳邵之咬着下唇用自己结实的臂膀娇羞的蹭着季南柯单薄的后背,“我只演给你看。”
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做出猛汉撒娇的样子,季南柯想都没想,转身跑了。
靳邵之邪恶一笑,立刻追了上去。
此时此刻,正应了那句话:你逃我追我们都插翅难飞。
上车之后,季南柯觉得自己晚上还是应该减少跟靳邵之的接触,毕竟这个人实在没什么节操,夜晚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他一点也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肾虚。
“靳邵之,你以后晚上不要找我了。”
“难道你想白日宣淫?”靳邵之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其实我都可以配合你。”
配合你个大头鬼,季南柯一脸沉重的叹了口气,“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靳邵之眼一眯,从鼻腔里冷哼出一声,“晚!了!”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勾到手,怎么可能给他后悔的机会,靳邵之伸手将季南柯按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欺身压了过去,“你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你关起来。”
季南柯一瞬间就想到了靳邵之当初要送他的那个金丝鸟笼,他漂亮的双眼瞬间带上了冷意,“靳先生是不是小说看多了,非法囚禁可是要去喝茶的。”
握在季南柯肩头的手倏然收紧,靳邵之逼近他,几乎是擦着他的嘴角说道:“只要让你出不去,谁又能知道是我做的?警察抓人也是要讲证据的。”
在这一刻,靳邵之内心又蠢蠢欲动了起来,高傲冷艳的幼鹰正在逐渐丰满着羽翼,他应该将其折断的,让他飞不起来,只能做自己的掌中物
危险的火苗点燃了一个小角,正要控制不住的开始蔓延。
季南柯一把拽住靳邵之后脑的头发向后拉,逼迫着对方仰起脸,“靳邵之,第一次你失败了,第二次也不会成功。”
靳邵之愣了一下,“你想起来了?”他看着季南柯的神情,有觉得不太想,如果他真的完全想起来了,应该不会还能这么平静的跟自己坐在一起。
“一点点,”季南柯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靳先生送了我一个纯金打造的鸟笼,不过我不太喜欢,又将他还给了靳先生。”
“但是我很喜欢这个礼物,”靳邵之可惜的叹气,“那可是我亲自画的设计图,专门找了最顶尖的制作大师为你打造的。”
“滚吧。”季南柯松开手,将靳邵之推到一边。
他觉得靳邵之就是有病,像他这种喜欢间接性发疯的人,才应该被关进笼子里。
被推开之后,靳邵之倒是没有再凑上去,他强行把内心蠢蠢欲动的黑暗面压了下去,正启动开车时,忽然有几束刺眼的灯光从四面八方照了过来。
季南柯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挡在眼前。
他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这些人,是飞车党吗?”
飞车党原本是用来形容那些骑着摩托车抢劫人财物的犯罪团伙,但是随着二次元文化的流行,有很多中二的年轻人开始模仿者动漫里的人物骑着摩特车在街头搞赛车,还经常会搞出暴力事件,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属于哪一种。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属于危险团伙就是了。
“别怕,”靳邵之趁机去握他的手,“我会保护你。”
那我真是要谢谢你了,虽然你还没有我能打,季南柯双眼看天,却也没有甩开他的手。
“咚咚—”车窗被敲了两下,靳邵之避过刺眼的光向季南柯挑了下眉后,才不慌不忙的将窗户摇下来,“有什么事?”
敲车窗的人头上带着头盔,看不清脸,声音有些粗哑,“兄弟,这车不错啊。”看来是要劫财,靳邵之漫不经心的与他对视了一眼,“嗯,像这样的车我家还有一个车库。”
季南柯美人扶额,对靳邵之恶劣的性子再一次加深了了解。
敲车窗的人似乎也没预料到他会这么说,呆愣了片刻才拿起手中的棒球棍,威胁道:“既然家里还有一车库,那不如这俩先借给哥们儿玩玩?”
靳邵之想都没想的拒绝,“不借。”
“老子他妈不是真的问你借!”那人被靳邵之搞烦了,凶神恶煞的挥着棒球棍冲着他的肩膀击去,靳邵之调整座椅向后一靠,躲过他这一棍子,却把副驾驶上的季南柯完全暴露了出来。
“哟呵,车上还有个大美人儿!”那人乐了,对着身边的人喊道。
随即季南柯那边的车窗就被连番敲了起来,“美人儿开窗户,让我们看看你有多美~”一边敲还一边大声调笑着。
季南柯沉了沉眼,默不作声的按下车窗。
车外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连串的“哇哦”声和吸气声。
这时最先敲窗户那人忽然发现了靳邵之嘴唇上新鲜的伤口,又大叫了起来,“操兄弟们,这俩人是一对!这家伙的嘴巴还被咬破了!”
“美人儿看起来就像小辣椒,我就喜欢辣的!”
“大方,从来没遇到这种极品,不如先让兄弟们劫个色爽爽?”有个染着黄毛的人提议。
大方,也就是最先敲窗户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了眼一直沉默中的季南柯,又将视线转向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靳邵之,舔了舔嘴唇,“我发现这个男人长得也很带感,估计是个上面的,看起来就很耐操!”
季南柯的眼神闪了一闪,就在他要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时候,忽然听到靳邵之荡漾的声音,“其实我是个纯0,你们这们多人,应该能喂饱我吧?”他表情虽然轻浮,但一双眼睛里却不带丝毫感情,仿佛车外站的,不过是一群死人。
这个人,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季南柯的表情有些不好看,那个叫大方的人听到靳邵之的话也懵逼了,他本来想嫖别人,现在反而有种要被嫖的感觉。
“妈的,你这种□□松的烂货老子才没兴趣,还是火辣大美人更招人喜欢。”提议的黄毛说着就还伸出手想要去摸季南柯的脸。
却没想到那个一直沉默不语放佛受到了惊吓的柔弱美人儿忽然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用力的撞到车窗上沿上。
而与此同时,靳邵之一脚踩住油门,挡在他们前方的那辆摩托车惊慌的想要避开,却还是被车身擦过重重摔倒在地。
靳邵之神色凶狠的握着方向盘,蓝色的跑车在黑夜里调转车头,正冲着那几辆摩托车,“坐稳了,我们,出发!”
话音方落,车“刷”的一声冲了出去。
“操,他疯了!”飞车党们见状连忙扔下车往两侧跑,靳邵之将挡在路上的几辆摩托车撞的稀烂,又转着弯追在黄毛那群人的身后。
人的双腿当然跑不过车的轮子,但是靳邵之放佛遛狗一样就跟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到最后那群人实在跑不动了,放弃的瘫坐到地上。
黄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方才跑的急了,现在喉咙里都能尝到血腥味,他本来是想,他们虽然分头跑,但他这边还是有五个人,对方才两个人,还有一个弱不经风的,他们真敢下车的话二对五,怎么看都是自己这边会赢。
但片刻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他心里那个弱不经风的美人儿就是个煞神!居然一个人就撂翻了四个,而且出手狠辣拳拳到肉,一双长腿扫过去就踢裂了他的胯骨。
不过几分钟,五个人就再也爬不起来,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黄毛被打的最惨,他满脸是血,连叫都都不出来,像块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季南柯蹲在他身前,衣衫整齐,黑发柔顺,只有身上溅上的几滴暗红血迹能展现出他方才经历过一场暴力事件。
那张妍丽的脸上缓缓露出清浅的笑意,看在黄毛眼里,就像一朵开在地狱里的食人花。
“他松不松我最清楚,不需要你来评价。”食人花张开艳色的花瓣,低声说道。
“你说了什么?”靳邵之走过去的时候季南柯已经站起身,没听到两人之间的悄悄话,他有些酸溜溜,“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都没什么机会出手。”
靳邵之本来想英雄救美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英姿,没想到季南柯又快又狠的全把人解决完了,哦,可能为了维护他的自尊心,特意留了个最弱的给自己。
靳邵之有些难过,这人看起来弱柳扶风的,结果能倒拔垂杨柳!
“那你就多练练。”季南柯敷衍了他一句,拿出手机开始报警。
没过多久就听到了警笛声,季南柯和靳邵之把瘫在地上的人全绑了起来交给警察。
“警察哥哥,他们还有同伙,往那边跑了。”靳邵之脸不红心不跳对着一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小警察叫着哥哥,倒是把对方叫红了脸。
之后两人跟着一起回警局作笔录。
“我能自己去做笔录吗?我报的警,他看到的没有我多。”出警的两位警员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可以,你跟我们走吧。”
靳邵之动了动嘴,正想说点什么,被季南柯凶巴巴的瞪了一眼,乖乖坐了回去。
进到警局,季南柯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包括最后他们的正当防卫行为,警察虽然觉得黄毛的伤势过于重了些,但五个打劫两个,反击肯定算是正当防卫。
季南柯做完笔录正在签字,一位警察忽然兴奋的冲了进来,“这位先生,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季南柯平静的说道,但是耳廓却悄悄红了起来,“这是我作为守法的公民应该做的。”
“不是!”那位警察笑道:“你们今天遇到的那伙人,是一伙抢劫犯,他们今天傍晚的时候入户抢劫了两户人家,我们收到报警之后正在抓他们呢!而且他们应该是群惯犯!”
“原来是这样,”阴差阳错的抓到了一伙抢劫犯,季南柯也有些开心,“我以为他们就是一群小混混。”
最后虽然季南柯百般推辞但还是不得已收下了奖励,他走出警局的时候脚步都有些飘。
季南柯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今天也更想要为国效力了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靳邵之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觉得傻兮兮的。
“不用你管。”季南柯哼了一声,默默把兜里的一千块奖金塞的更深,虽然人是他跟靳邵之一起揍的,但是他一个人就解决了四个,这笔奖金才不要分给他!
突如其来的傲娇让靳邵之双眼一亮,自从季南柯失忆以后总是装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难得会作出这种撒娇卖萌的动作,他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真可爱。”像一只骄傲高贵的小猫咪。
季南柯一把打掉他的手,“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好吧”靳邵之恋恋不舍的摩挲着指尖,默默回味着方才捏在手里的软软弹弹的触感,像果冻一样,真想咬一口!他心里想着,随口问,“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去做笔录?”
季南柯有些嫌弃的擦了擦脸,嗤笑道:“我怕警局里的光线太好,那些人把靳总的脸看的太清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知道靳氏总裁是个欲求不满的纯0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靳邵之有些开心,虽然季南柯语调嘲弄,但是他很确定对方是在口是心非。
看着靳邵之脸上的笑意,季南柯忽然就觉得心情不太好了,“自作多情,靳大公子有什么值得我担心的?”
“怎么没有,”靳邵之“娇柔”的往他身上一靠,手指拨弄着他小巧白皙的耳垂,“虽然我看起来人高马大,但其实我武力值很弱的,你之前一摔就把我摔地上了。”
“所以,你可不能丢了我,”靳邵之完全将脸埋进他的颈间,瓮声瓮气的说,“丢了我,我会害怕的。”
与靳邵之相处的这段时间,季南柯已经大概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大家都知道他在生活上风流滥交,花心乱情,在工作上手段狠辣雷厉风行,看起来浪荡多情实际上薄情寡义。
除此之外季南柯还发现,他是个戏精。
而且特别喜欢在自己面前装柔软扮可怜,时不时的还喜欢说几句情话发几下骚。
所以他刚才的鬼话,季南柯做耳朵进右耳朵出,等听到对方没动静了,才慢条斯理的把人从自己怀里拽出来,“我瘦弱的胸膛塞不下靳先生高大的身躯。”
靳邵之立马揽着他的肩往自己怀里靠,“那我宽阔的胸膛给你靠。”然后收到了小猫咪凶狠的一爪。
ds的珠宝展如期举行。
季南柯对珠宝的兴趣不大,因此并没有去看下午的珠宝展,而是直接去了晚宴,反正在这个晚宴上也会对ds本季主打的三件珠宝进行拍卖。
季南柯进到宴会厅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不少人,成子钰在门边等着,手里还端了一盘小蛋糕,“要吃吗?”
“你吃吧,我下午吃了好多零食。”他今天下午看报表看的昏昏欲睡,就让刘新去买了一大袋零食回来,用吃来麻痹自己。
成子钰了然一笑,两口将小蛋糕吃完,“我这段时间忙,没时间骚扰你,你就连问都不问我。”吃完蛋糕之后,成子钰开始抱怨。
季南柯这个人很宅,之前还不用上班的时候就喜欢天天宅在家里,一般只有他去找人的时候才能把对方拽出门,还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他这次在国外呆了五天,季南柯除了发给他了一张和别的女生的毕业合照外,再也没主动找过自己,这让成子钰感到有几分失落。
呃季南柯沉默了片刻,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对方,在他出国忙碌的这段时间里,他正跟靳邵之不伦不类的谈着恋爱?
“南柯,”被默念到的靳邵之大踏步的走过来,旁若无人的往季南柯怀里一靠,“才一天不见,我就开始想你了。”
季南柯嫌弃的将像没骨头一样的人推开,“站有站相。”
靳邵之撇嘴,跟他肩并肩站着,倒是没再靠上去,只是垂在身侧的小拇指却偷偷的勾上了季南柯的手指。
季南柯脸有些热,低下头眨巴了几下眼睛,却是没有拒绝。
站在一旁的成子钰将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尽收眼底,神色渐渐沉了下去。
靳邵之虽然之前也喜欢故作柔软的往南柯怀里靠,但每次都不是无缘无故,而实会找好借口,但这一次却是直接就靠了上去,而且他的视线落到两人交缠的小指上,不自觉的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不过是离开了五天,但他的珍宝却落到了别人手中!
成子钰一时间有些维持不住平静的神色,他闭了闭眼,努里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在发颤,“我去一下厕所。”说完,也不等季南柯反应,逃一样的离开了。
季南柯看了一那个称得上慌乱的背影,微微敛起了眉。
成子钰的心思他其实一直看的很清楚,但对方不说他就当作不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季南柯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所以这样正好。
给对方足够多的暗示让他自己选择放弃,永远不要捅破这一层窗户纸,那就可以当作跟之前一样,只是单纯的好朋友。
季南柯笑了下,我果然是个自私的人。
“我帮了你一个忙,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靳邵之幽幽说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季南柯歪着头,神情有些慵懒,他们两人此刻在靳邵之的刻意引导下已经走到了无人的角落里,靳邵之单手撑着墙壁,将季南柯困在自己怀中,“我的小王子,能否奖励给我一个甜蜜的亲吻呢?”
恶魔再次引诱着漂亮的人类跟自己一起堕入深渊,季南柯微微抬着头。
他有时候也会感到困惑,美丽的皮囊有那么多,为何他会对眼前这一副格外青睐?
他不得不承认,答应对方的求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脸和身体。
季南柯拽住他的领带,将那张英俊的脸更近的拉向自己,鲜艳红润的嘴唇印上了对方的唇角。
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靳先生,马上就是你的开场舞了。”季南柯轻声说道。
八点钟钟声响起的那一刻,靳邵之站在会场中央。
“欢迎各位参加ds的慈善晚宴,接下来我会邀请现场的一位嘉宾与我一起完成这一场开场舞。”
这一场晚宴到场的几乎都是上流社会的名流贵族,所以才会需要这种繁琐的仪式。
靳邵之低沉性感的声音回荡在全场,他用假面的微笑回应了无数佳人抛来的橄榄枝,缓步走到了季南柯身前,“这位美丽的先生,”靳邵之弯腰,剪裁合适的西装勾勒出纤细惑人的腰线,“可以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不是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吗?而是可以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注意到了他的用词,这暗含的意思,是主动权的交付,这让大部分人都十分惊讶。
明亮的灯光洒在季南柯的脸上,他微微一笑,朝着靳邵之伸出手。
然而却被半路冒出来的人截了胡!
楚亦紧紧抓着季南柯的手,喘息着,“南柯哥哥,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
他盯着季南柯,低声道:“当初是他想要强迫你,”说话间,手指向靳邵之,楚亦的声音忽然拔高:“他就是害你跳海的帮凶!”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我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