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的肚子上被捅开一个血窟窿,源源不断的鲜血涌出来,浸湿了衣裳。
此人的脸上都是痛苦,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此人的额头上落下来,一滴一滴落下地上,看的叫人心惊肉跳。
但是在场的人均没有同情他。
“说!”
李宇手中的长枪一晃,再次放在男子的面前。
刀疤脸见自己的手下被如此羞辱,他的心中不好受,但是出来混,他早就知道不能出卖主子,不然的话,自己的日子更不好过。
不,不止是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若是背叛了主子,他们的家人也会受到连带责任。
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安静,不要背叛主子。
见刀疤脸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动容,李宇又是一抢。
接着,房间里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那个男子的腹部被穿了一个血窟窿,血液“滋滋滋”飞溅出来,有一滴甚至落在小六子脸上。
小六子嫌弃似的擦掉,然后离远了些。
此时,这个人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只要再给上一枪,他就一命呜呼了。
“说不说!”
李宇凌厉的大刀再次放在刀疤脸的面前,然而刀疤脸还是没有一丝动容。
“去!”
李宇看了一眼小六子。
小六子接到李宇的眼神之后,马上就会意了,他上前,命令手下将这几人身上的绳子纷纷解开,押到李宇的面前跪下。
并且,他命人拿来一张椅子,让李宇坐着看。
此后,小六子甚至还叫人拿来一些少庄主喜欢的糕点,一壶酒。
李宇也不客气,撩起衣服,坐下,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巴,尝了尝,眼睛一眯,喝了一口酒。
接下来,他就等着看好戏了。
“来人!”
“将他们的上衣扒了!”
“打!”
小六子叫来的手下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他们的手中拿着粗粗的鞭子,鞭子上还有倒刺,这样一鞭子打在人的身上,估计得脱一层皮。
“这小六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变态的手法?”
李宇喝了一口酒,又倒了一杯,感叹道。
大老黑一听,眉毛跳动了几下。
小六子这样变态的行为,当然是跟着陛下南征北战的结果,但是这样的消息,他不能告诉少庄主。
稍稍动了一下脑子,轻快的回答道:“少庄主,这货可能爱好和别人不太一样。”
李宇听了之后,摇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大老黑,没说什么。
大老黑感觉炽热的目光从头顶上方一波一波传来,他有一种被人看透了的尴尬,但又想了想,这么长时间了,庄子上的人都不知道陛下的身份,想来,公子不会知道。
他只能低着头,不再说话,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情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一板子又一板子打在这些人的身上,这些人虽然感觉到疼痛,但是他们依旧咬着牙,没发出一点点声音。
很快,二十半板子就打完了。
这些人的后背都见了血,坑坑洼洼,留下一片片血迹。
“来人!”
“上好东西,让他们尝一尝。”
小六子的眼睛微咪,他看这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在大刑伺候之下,必能发现他们的真实面目。
被惩罚的这几人后背一凉,他们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但是听这个人阴狠的话,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就有几个下人手中提着几个水桶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水桶中是满满的一桶水,在提进来的时候,水中就被加了很多粗盐。
反正,府上的粗盐很多,这样也不浪费。
有的水桶中还放着一些辣味的调料。
“来,给这些人上上料。”
“让他们尝尝清蒸是什么感觉。”
随着小六子的话音落下,这些下人就将一桶桶水提过去,直接浇在这些人的身上。
“啊!”
“啊!”
“嘶!”
“嘶!”
空气中,惨叫声,抽气声不断传来。
这些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双手紧握,维持着他们可怜的自尊,但是很快,他们这点可怜的自尊就要被消磨没了。
“清蒸的味道怎么样?”
“要不要再来一次?”
小六子魔鬼般的声音近在耳边,很多人的身子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触及到他们首领阴狠的眼神之后,均不敢说话了。
李宇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端起酒杯,淡定的喝了一口,然后目光看向这一幕。
大老黑的眼睛闪烁一下。
他没想到,小六子竟然能想出这种变态的折磨人的方式,这样的方式估计会成为每一个人的噩梦。
不过,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可能马上就要招了。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宇喝了一口酒之后,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接着,李宇的口中又是几句诗词。
“啪啪啪!”
“啪啪啪!”
空气中传来几声莫名其妙的巴掌声。
“好好好!”
李世民一边说着赞扬的话,一边从阴影中走出来。
他想看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心软之人,就过来看一看,还没进门,趴在门口听了一会里面的动静。
没想到,李宇也不是待宰的羔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精准捕食的猎人一样,只要有人送上门,定会将对方咬上一口,并且也会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
哪成想,他这儿子竟然还是一个文学家,能自己作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这几句诗,道尽了多少心酸离合,说出了多少人间格言。
不过,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而活。
这一刻,李世民的视线有一些迷茫,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李宇的影响。
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而活。
同样,他作为皇帝,是不是也能为自己活一次?
“父亲,你怎么来了?”
李宇惊讶出声。
李世民穿着便服,墨色的头发用一根玉簪子挽起来,缓缓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穿着灰色褂子的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