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鲜币)103长相守(十二)完
乔云飞微微挣扎,李熙却搂抱得愈加紧了,更贴著他耳边轻声道:“云飞若是再动,朕怕是忍不住了……”
听得此言,乔云飞眉头一跳,只觉那物硬邦邦地挺在下面,於是便不敢动了。
只是不动也不是个办法。
“你……你快些让它软下来……”他侧著头面红耳赤地悄声呵斥。
“朕何曾经历过……那还要劳云飞帮忙才是……”李熙也做出一副十分尴尬的苦脸来,偏那神色之间,分明洋溢著的是遮盖不住的得色。
乔云飞侧著头看不到他神色,偶尔偷眼看两个包子,见他们正欢天喜地叽叽咕咕地玩耍,只好坐在那火山口似的李熙大腿上、装作什麽也没感觉似地直望著前面。
此路行来,只觉路途遥远、行车十分之缓慢。
乔云飞正襟危坐,只觉李熙借著车行,缓缓地在自己臀後磨蹭,那物什越发如同一个烫手的火筒般跳动著、绷紧了,**地在身下摩擦。
偏偏李熙也不著急,只一径地恣意摸著乔云飞筋肉均匀的身躯,犹如平日没事了爱抚掌中宝物般地惬意,一忽儿放松地坐著静静品味车动带来的摩擦,一忽儿情起时又搂著腰肢狠命戳弄几下。
乔云飞憋著气,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只觉一丝濡意渐渐透过裤子传递过来;愈发紧张、那物却反反复复地不缠不休,甚至尖端挤到臀缝之间,隔著薄薄的布匹一下下戳著,几乎就要挤进来。
滴水磨石般的功夫,那尖端已然隔著布匹入巷,一寸寸地挤到狭窄的孔穴之中,更兼裤布紧绷著的束缚,比平日里更火热紧绷了百分。李熙两手微微托著他腰胯使之悬空,那话儿便隔著两层被濡湿如无物的丝绸,一下一下地在穴口**。
乔云飞不由得咬紧牙根,口中的呻吟已然是熬不住地想要外溢。偏身子随著车行抖个不停,微微的震颤之下,便犹如半推半就地在迎合那火热的顶端反复撞击,一忽儿坐歪了便觉那粗长的物什自臀瓣旁边儿落擦过去,一忽儿又被直直地钉在上面左摇右晃……
等到一滩热液自两人相衔处喷洒出来时,乔云飞的身子也随之抖个不停,压抑不住地重重低低喘息一声,才发现方才紧张得几乎窒息。
两个包子诧异地抬头望了一眼,那天真的神色几乎让他背过气去,然而极度敏感之下身子竟然又是一阵微抖,因著这暗中的**而无可抑制地战栗了。
身後李熙咳咳嗓子之後,毫不动容地对著两包子道:“翔儿翊儿,就快到了。待会儿可不要叫我父皇,叫我爹爹。”
“可是……爹爹不是在这儿吗?”翊儿一副天真模样,已然被问题转移了视线。
“那……叫我父亲可好?”
“嗯……”两个包子勉强答应了,转头又去玩耍。
乔云飞一颗飞到半空的心这才落到实处,一手肘又是狠狠地撞到李熙胸口。
“唔──”听得对方捂著胸口疼痛难忍却还只能低声呻吟,这才觉得好过了许多。
转眼又想到裤子早已湿了,不知如何掩盖过去……
李熙知他所想,悄然在耳畔笑道:“一会儿孩子们先下车,朕自有准备。”
一句话刚落,又换得乔云飞一下肘击。
果然车一到地儿,两个孩子已是欢天喜地地连爬带滚地下了马车。李熙与云飞换过身衣裳,这才先後下了车。
乔家管家已是兴高采烈恭候多时,将四人迎了进去。
此时整个将军府早已将人遣散,只剩下二老欢欢喜喜地从正堂迎了出来。永翔永翊平日里顽劣,见著生人却有些小怯,只缩在乔云飞背後,一紧张又一人抱住一根大腿,将乔云飞缠了个几乎仰倒。
“乖孙儿……”乔夫人已是热泪盈眶:“快来让祖母瞧瞧……”
“咳咳──”乔父也甚为激动,那眼神恨不能将两个孙子吞吃了,却还没忘了一旁扶著乔云飞的陌生男人。眼见这名男子非富即贵,气势隐隐,不由得拿眼去瞧云飞,心下对他带了外人来十分不解:“云飞,这位是?”
乔云飞顿时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耳听得李熙开口,便心叫糟,怕他一下子道出什麽诸如“拜见岳丈”等不三不四的荒唐糊涂话来,又恐他身份吓到二老,连忙开口道:“此乃我昔日旧友……”说话间忐忑地拿眼去望李熙,显是怕他揭穿:“姓黄名熙,字……”
李熙淡淡一笑,接道:“晚辈表字子德,乃是昔日云飞军中旧友,今日赶巧回城,没来得及投上拜帖,叨扰之过还请宽恕则个。”
两位老人昔年虽曾进宫面圣,然只匆匆一见、又不敢窥觊龙颜,如今自然认不出来。李熙难得如此周到有礼,乔云飞自是心中感激不尽。
稍许永翔永翊见过祖父母,稍微熟悉些,便被二老搂著絮叨,乔云飞不愿打扰,便拉著外人“李熙”转到堂外,借故要“叙旧”而避开了。
二人牵著手慢慢自院子走过,乔云飞又带著他见了自己那几间屋子,一路春色怡人,心情平和,将彼此小时往事娓娓道来,真是难得宁和一日。
“……如此说来,云飞所想的出人头地、建功立业,主要是为了你这身子而争一口气,倒是并非想‘货与帝王家’了?我看你这性子,也是个爱清净不喜热闹的。”
乔云飞淡淡一笑,少时的不甘、青年时的羞辱,如今倒似是过眼云烟了:“是。昔年夙愿罢了。皇上这多年来奋发治政,也不是为了昔年外戚之乱?”
“嗯。这些心愿,到底是了了的。朕如今也平和许多。唯愿岁月静好,与子偕老……”
(正文番外完)
君臣有爱番外
夜宴之后(一)
群臣夜宴,酒到浓时,众人也放下了拘束,觥筹交错。
歌舞助兴,熙帝早已赐酒三巡,文臣尚能维持著体态,武将们喝得满面通红。
待到皇帝一声令下:不必拘著放开了喝便是。
不少不拘小节的,便迫不及待地与周围的亲善猜枚行令起来。而文臣们也纷纷一觞一咏,煞有滋味。
居右上一席坐著的,乃是新近凯旋的当朝云麾大将军乔云飞。
此人却是有别於一般武将,仍旧文文雅雅地安坐席上,独自一斟一酌,一双星眸半开半阖地垂著,透著股清冷气息。
武将们早已习以为常,便也无人不识趣地去凑那热闹。文臣们与他不是一拨儿,自然只顾著各自开怀。
忽见高高在上的帝王走下席来,亲自端著杯酒靠近云麾将军。
乔云飞待要起身,却被熙帝以手制止。
众人安静一瞬,瞧著皇帝亲昵地坐在乔云飞席旁,心中有的惊有的喜:看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