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夺艳记
亦菲、小昭、史红石三个少女见蛛儿昏迷不醒,头脸厚厚的纱布,几人均是心下担心,齐声问道:“怎么样了?”它们这话有两种意思,是在问人怎么样了,也是在问蛛儿的脸怎么样了。
杨逐宇呵呵一笑,开玩笑道:“放心就是,蛛儿只是没有解开穴道,现在还在昏睡。嘿嘿,等她纱布解开,只怕美艳照人,会把几位妹子都比下去了。”
三女心中一松,同时一笑,知道他是说笑,又一起瞪了杨逐宇一眼,眼神中却并嫉妒之意,不过也大为好奇,想看看蛛儿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蛛儿恢复容貌,杨逐宇了结了一件心头大事,心里自然是舒畅不已。忽然想到自己在古墓呆了一天一夜,黛绮丝估计就要回来了,自己也就要离开终南山。
一想起离开,心里就闷,偶尔一看小龙女和杨亦菲两人,均是长发白衫、肌肤雪亮,年纪似若相仿,就像一对同生姐妹。心中忽然又一痛,暗道:“若说这是祖孙两人,天下又有谁会相信!”``想到自己娶了杨亦菲,杨过回忆录之事就再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出来了,如此一来,小龙女是肯定不会跟自己下终南山的,心中不禁大是惆怅,再也高兴不起来。
这时候,小龙女问道:“既然蛛儿面容已经恢复了,你还愁苦这脸做什么?”
杨逐宇叹了一声,心想:“我当然是为你而愁!”心中有一种冲动。只想告诉她自己就是杨过,可一看杨亦菲,又只有强制压制住自己,勉强笑了笑,知道自己终是不能心愿一尝。忽然道:“我想去石棺室,再看看杨过大侠的遗体。”当初看那石棺,并不知道里面装地是自己,根本没有仔细去观察。现在知道了,又开始心中好奇。虽然知道里面只是一俱白骨,但仍然想要去仔细看看里面的尸骨,毕竟那曾是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不禁有些嫉妒起当年的自己起来。
小龙女微微一愣。也不问个原由,道:“好,我带你去。”
“我也去!”杨亦菲和史红石同时道。
杨逐宇只想和这个今生不能得到的女子多单独相处片刻,对几个少女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棺材室有什么好玩,你们和小昭在这里看护着蛛儿,小龙女带我去就可以了。”
小昭点了点头,甜甜笑道:“杨大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蛛儿。”杨亦菲也冲他一笑:“听你的就是。”史红石想想也是,那石室里阴森森的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于是也不去了。
小龙女在前带路。像是黑暗中的幽灵。飘地极快。杨逐宇展开轻功。轻松的紧紧跟随在后,看着身前婀娜曼妙的影子。疾飞的时候,衣带飞舞、长发飘飘,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地雪莲清香,使他心中迷醉,只想就这样永无停止,一直的奔下去。可惜的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石棺室里,杨逐宇也只有顶下了脚步。
再次走到杨过的石棺面前,杨逐宇心头一阵激动,走上前去,心想:“我来仔细看看自己在神雕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手掌运力,慢慢推开了棺盖。小龙女不知他为何如此举动,问道:“你要做什么?是想进到藏金室里面去么?”
逐宇摇了摇头,并不去碰尸骨下地机关,轻声道:“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可人死七十年,又能看出些什么!仔细一瞧,他只见棺里的尸骨是端正的平睡着的,从骨骼长度,估量地出杨过和自己一般高矮。
“哦”小龙女轻轻应了一声,幽幽的走到他身后,静静的站着,也柔柔地看着石棺里地尸骨,忽然喃喃地道:“过儿的样子深深地刻在我的脑子里,他浓眉大眼,喜欢穿我给他做的青布长衫,和你一样头上不系发结,是一个很俊朗不羁的美男子。”说到这里,忽然眼圈一红,又轻叹道:“可一切都禁不起光阴洗刷、岁月蹉跎,到了现在,物是人非,都只剩下了一副……”
杨逐宇心中一酸,从小龙女的口气中,也是感受到一阵凄凉。转过身去,看她这少女般的面容,心里又生起好奇,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老?难道体内修为达到破碎虚空,就成拥有不老不死的神仙了么?”
小龙女摇了摇头,柔声道:“内力修为没有极限,但人体能不能成仙,我却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敢肯定,总之我是没成仙的。”
看着杨逐宇疑问的眼神,小龙女身体禁不住一颤,有一种怀旧的感觉。努力定了定心神,才慢条斯理的道:“我和过儿一起生活的时候,他从四十岁开始白发,到了五十岁后,一年一年逐渐衰老,头发由花白变成全白,皮肤的皱折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始终不老,直到现在,已经一百六十七岁了,身形容貌却依然和少女无异,我一直都是觉得纳闷和不解。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偶然想通的。”
“你说说给我听。”杨逐宇急忙接嘴道。
小龙女微微一笑,仍然是慢条斯理说道:“我之所以不老,一是因为我修炼玉女心经的原由,此套内功没有丝毫阳刚猛厉之气,只有阴柔软和之气,恰好能够调和女子的身体,有助于养颜助容、青春不退。玉女心经修炼的越深,皮肤就越是柔嫩亮滑,身材越是妖媚,这内功心法名叫‘玉女心经’,原因就是如此了!过儿虽然也习古墓派玉女心经的内功,但他半途而废,之后修炼的却以独孤求败遗传下来的霸道内力为主,而内力越是霸道,筋脉骨骼负重越高,之所以就反而衰老得快。就像当年的王重阳、欧阳峰和一灯大师等人。他们都是修炼刚阳之气,内力霸道刚猛,所以老后皮肤黝黑皱折、头发胡子全都白了。”
“二是因为我一生都生活在古墓里面,少见阳光,不和外人接触,心里从来没有什么杂余之念,从不会为了凡俗之事去烦恼伤心。只要心
,没有烦恼,这也是对容貌衰老有很大地关系的。”
“这我倒懂!”杨逐宇笑道:“心理想得越多。老得越快,从医学上是可以解释的。”
讲到这里,小龙女顿了顿,又道:“自从过儿死后。我七十年闭门不出,日夜坐在寒冰床上。最重要的,就是这第三点了:寒冰床是天山上万年玄冰所制成,冷寒之气极重。我坐在上面七十年静止不动,血液流动和心脏跳动都极为缓慢、几乎达到了停止的状态,身子也几乎随时处于冷结状态,皮肤也不受风霜。如此一来,竟不会衰老,所以才会活到一百六十多岁而容颜不变。”
讲完这些。杨逐宇终于明白了。才知道她并非长生不老。而是因为内力修为、行为性格、和坐寒冰床的机缘巧合。脑中一闪,心里忽然一颤。想到:“小龙女不老,但毕竟一百六十多岁了,皮肤是经不起外界的风霜雨露的,只能永远做一个黑暗中的地下美人。她若出墓下了终南山,长时间离开寒冰床地寒冷之气,皮肤又受日晒雨淋,再经历尘世,心中清净一被打搅,这样的话,只怕就会立即衰老死去了。”想到这里,杨逐宇心中针刺般疼痛,就算他可以想办法让小龙女跟自己下山,那就等于是害了她。
这时,小龙女又叹道:“哎!不老有什么好!我现在只想快些死了,去阴间陪我的过儿。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肯定很无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也无趣。”说道这里,双目深情依依,伸出玉手,去抚摸石棺里的尸骨,手一触到骨头,眼光迷离,身子一颤,心中一阵微微迷失朦胧……
杨逐宇听了她的话,也大为感动。面对这俱尸骨,心里也是带着无比的亲切,暗骂道:“死小子,你挂了这么多年,还有如此真情地女子时时刻刻想着你,你也该知足了。”这时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副骨架虽然不是我的,但却注入了我的灵魂,跟着我一起八十年。哎!现在人死了,就只剩下骨头了,也不知灵魂是什么样子、去了哪里?”忽然又想:“既然神雕世界、倚天世界,都是我一个人,现在神雕世界里地我已经死了,但倚天世界里的我却还活着,也不知道我这死去的灵魂能不能感受得到活着地灵魂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想要什么?”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轻轻在上面抚摩,大脑一颤、心神一阵迷昏……
当杨逐宇和小龙女同时触摸着‘前身’和‘丈夫’地尸骨地时候,两人都是心中思维一阵迷糊,瞬间空白了片刻……
迷迷糊糊、神魂飘荡中,杨逐宇骤然脑袋一清,霍然醒来。
“咦,我脑袋一昏,怎么就到古墓外面来了。”杨逐宇睁开眼睛,一道耀眼的阳光射进眼中,阳光明媚,见自己竟然躺在柔软地草地上。顺目望去,活死人墓的石门就在前面二百米远的地方,而自己身处的地方,竟是自己来古墓时经过的那一块长满奇花异草的大平地。
“晃了一神,就出古墓了。怪了,怪了?”他满脑子迷糊,想不通是何原因。绕视四周一看,周围生长着一大丛红花,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花树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叶屋。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
生在花丛之中,偶然低头,见自己身穿青布长衫,一头杂乱的头发不系发结,随意乱披在肩。心中又是一怔:“我明明是身穿百凤朝阳袍,头发虽然没有系好,但却是理整洁了的,现在怎么成了普通青布袍子、蓬头散发了?”连忙去摸自己衣服荷包腰袋,带在身上的物件也全部不见了。
“过儿,你准备好了么?”
就在杨逐宇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柔腻地叫喊,一个白衫女子,轻飘飘的从古墓里飞了出来。
“过儿??”杨逐宇心中一震,脑袋轰然一炸,象被惊天一雷劈中,差点一屁股坐回了地上。颤抖着看那飞飘而来的白衣少女,正是小龙女。想起自己的穿着打扮,正和小龙女形容的杨过一模一样,他心里急速的旋转思考。心想:“她为什么叫我过儿?她为什么叫我过儿?难道……难道刚刚在棺材室里,我触摸尸骨的时候,尸骨里的灵魂把我带到他死前的世界来了?尸骨里本就是我,他地灵魂也就是我的灵魂。我自己想要去哪里,他自然就能够随我所想去哪里。如此说来,不应该说是尸骨里的灵魂把我带到了这里,而是自己把自己带到这里……”
杨逐宇虽然想得快。可脑袋却被自己给绕糊涂了,时光轮来回去,让他越理越乱、一片混乱,头脑大为眩晕。
“过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这时候白衣女子轻言细语的问道。
她声音清如空谷翠莺、碧海欧鹭,使得杨逐宇混乱地大脑为之一清。他使劲摇了摇头,见这个女子和自己在古墓里见的小龙女根本没有区别。脱口问道:“你……你多大了?”开口就是这个问题。虽然听起来问得很白痴。无理无由,迷茫中却深有意义。因为只要对方一回答。他就可以解开心中之秘了。
小龙女微微一怔,抬起玉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反问道:“怎么了,你发烧了么?”试出他脑袋温度正常,才又抿笑瞪了他一眼,啐道:“你都跟着我三年了,我今年二十岁,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要明知故问,滑头滑脑的,真不知你又在想些什么鬼主意。”
“天啦,才二十岁!二十岁呀!天啦,我地天呀……”杨逐宇感觉她手上的冰冷,抑制不住激动,语无伦次的大叫了几声,心之激动无比形容,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是到‘神雕’的世界里来了,此刻他是自己地前身,名叫杨过。
什么神经!快别胡闹了,你准备好了么?”小龙女微头,好象习惯了他“发神经”。
杨逐宇好不容易才硬压住激动,勉强稳定下来,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少女,这才发现,和‘倚天’里的小龙女有一点点不同,就是‘倚天’里地小龙女眉宇之间总是有一丝惆怅犹豫,而这个小龙女,眉宇之间却是一股清纯地嫩气。
这时小龙女又道:“现在是第三次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在淘气,我就不理会你了。”口气之中,好象有些生气了。
“小龙女,你要我准备什么啊?”杨逐宇抓了抓头,嬉嬉傻笑。
“你叫我什么?你以前不都叫我‘姑姑’地么,怎么今天忽然改口了。”小龙女眉头一寒,又瞪了他一眼,抬手做了一个欲要打人的姿势,啐骂道:“臭皮虫,说好了今天一起修炼玉女心经,看你张三望四、装疯卖傻地摸样,就知道你一定是没有把全真派的内功心法全部记熟,所以想偷赖敷衍。”
“哦,我知道啦,姑姑,今天在这里修炼玉女心经。”杨逐宇见了她微怒的娇俏摸样,心中大是喜欢,连忙改口喊‘姑姑’。又回答:“你放心好了,全真派的心法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他这可没有撒谎,这全真派的内功心法,老顽童是给他传授过的。
小龙女嘴角一撇,露出一丝笑意:“你找的这个地方不错,既然记熟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好的,开始、开始。你再说一次修炼方法,我怕中途出错。”杨逐宇不是古墓弟子,哪里会练什么玉女心经?也并没有想过要去修炼这功夫,初来乍道,只是单纯的想陪她一起,和她多说话,心里一时也没有想什么其他的。
小龙女性格文静又有耐性,以为他已经全部知道了,见他又问,也并不闲烦,点头道:“这玉女心经的内功须二人同练,经上说,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心胸、全身不穿衣服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顿了顿,又道:“这地方的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真是好看,是你昨天发现地,真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花丛这边。我到花丛的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杉,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当真绝妙。”
“脱掉衣服修炼玉女心经!”杨逐宇心中勃然一阵剧烈的跳动,大脑努力回忆,才知道自己现在的时间正是在古墓派学艺时**而对、修炼玉女真经的时候。
“我们开始吧!”小龙女拉住他的手。杨逐宇再一次感觉她手上的冰冷。心中一阵陶醉,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到花荫深处,安静之中,花香更是浓郁。他心中激荡不止、浪潮起伏。心想:“我当真是被灵魂带到了这里,还是在做梦?嘿,管他真也好、梦也好,总之我现在很高兴。很快活,很想醉生梦死……”
就这时候,小龙女走到了距离他只一手臂多远地花丛里。轻声道:“过儿。我解开了衣衫后。你可不许偷看。你自己也解开衣衫吧,练功的时候不可以分神。”
杨逐宇心中一荡。脱口道:“好,我一定不偷看。”接下来心中却加了几个字:“不偷看、不分神,切!怎么可能?”他心里知道,现在名字虽是叫杨过,但扮演的角色却并不是别人,而实实在在是他自己杨逐宇,没有什么内疚、也不会心愧。他遵从小龙女的吩咐,脱掉了自己地全身上下所有衣服。
二人各处花丛一边,杨逐宇听得琐细的衣布之身,是小龙女解开了衣杉。他心里一阵躁动,说话就像放屁一样,悄悄用手指分开一束浓厚的花簇,眯缝着贼眼,偷偷从花缝中窥视。
红花绿叶之中,但见一缕白纱轻轻从少女的身上滑落,滑过肩头、滑过胸前、再滑到腰间、一直轻飘飘地落到脚下。杨逐宇只觉头转目旋,但见一个比美玉还洁白晶莹的身子一点一点从纱衣下展露而出,露出了香嫩的玉肩、盈盈一握的**、羊脂般洁白平滑地小腹、均匀修长的两条**……一切,一切,无一不完美到了极点,给人一种美到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顿时之间,红花绿叶全无颜色,好象都羞于长在她地身畔。
杨逐宇眼睛盯上去,就在也放不下来了,至于有没有流口水或者飞鼻血,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再他心中,只有眼前这副一丝不挂地玉体。就在他神魂颠倒之时,小龙女左臂透过花丛,伸到他面前,柔声道:“过儿,我准备好了,你把手伸过来和我掌心相对,我们开始运功吧。”
“姑姑,我也准备好了。”杨逐宇不自觉地开口答道,他热血沸腾,胯下几乎把花木都扫倒了一片,这一句“我也准备好了”,却是另有其意。伸出手去,并不是以掌心相对,而是直接抓住了小龙女细嫩的手腕。
“咦!”小龙女手一颤,立即感觉到了,在花丛另一边说道:“过儿,你变笨了么?这是做什么,修炼玉女心经毕竟掌心相对,你抓我手腕是没用处地。”
“姑姑,我没有变笨!”杨逐宇喉咙咕噜一响,柔声道:“今天我们不修炼玉女心经了,我们修炼双蝶恋花。”
“双蝶恋花?我怎么没听说过?”小龙女茫然一愣。此刻,只觉杨逐宇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用力一拉,自己一个不备,身子一晃,向前扑去。“哎哟”了一声,啐道:“过儿,你又胡闹了。”
杨逐宇哈哈一笑,已经把小龙女从花簇的另一边拉了过来,香喷喷的玉体,正好跌进他的怀中。双一臂一紧,搂住了她,低下头去,被一阵扑鼻的清香醉的心碎,轻笑道:“姑姑,我没有胡闹,我是来真的。”
小龙女被他抱住以后,双颊绯红,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立忙别过头去,小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宇见她小鸟般的动人摸样,心里又是一阵迷醉,心想天要安排给自己这么一段真实的回忆,若不好好珍惜,真该天打雷劈。”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动情的道:“姑姑,我爱你,我现在就要你。”
“你说什么?你……”小龙女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来。她从小修炼玉女功。心清如水,从不去想儿女之情,心里虽然喜欢杨过(杨逐宇),但却从没想过男女之事。此刻忘记了害羞,倦缩在他怀里,瞪大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杨逐宇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双手在她两条玉臂上轻轻抚摩,这次不说话了。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嘴唇吻了她的眼睛,又向下吻住她的小嘴。
小龙女小嘴被他吻住,全身一颤,急忙扭头。道:“过儿,你是真的对我好么?”
“当然是的。”杨逐宇回应了一声,继续亲吻她娇美的脸颊。衣衫是她自己主动脱光的,此刻不用多去费事。两只大手,滑过她光洁的玉臂,用最温柔地力度,向她娇嫩的两个动人可爱的玉峰揉去。
小龙女“嘤咛”了一声。并不反抗,上下紧咬着玉齿,强制忍住波动的心神。颤声道:“我古墓派是有规矩地。我派弟子。要想与一个男子一起结合,那一个男子必须对天发誓。一辈子不许离开女子,相依相守,永不离弃,一直到老。若是三心二意,中途所弃,那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过儿,你做得到么?若是做不到,就……就别碰我。”
“你放心,我当然做得到。”杨逐宇抬起头来,见怀中玉人儿咬牙的俏摸样,心想:“看这个情形,神雕的世界里,我还是第一次动她。哈哈,老天爷爷,你真待我不薄,今月十五月圆,一定给你烧香烧纸。”想到自己实际上原本就是陪她一直到死、也没离弃,于是举手发誓道:“我敢对天发誓,若是三心二意、对你中途所弃,不但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并且永世不得翻身。”
小龙女神色一喜,柔声道:“既然你敢发誓,那我便是你的妻子。”说罢,满脸嫣红,主动吻了吻杨逐宇地嘴唇,一粘既开。
发誓归发誓,发了誓之后正事却没有忘记,杨逐宇见她小嘴回收,大嘴连忙压上去,紧紧包住了她两片鲜嫩的嘴唇。一条死皮赖脸的狡猾舌头,从她双唇间,滑进小口里,吸取丁香、吐露芬芳。
一个长长得吻,只到双方都有些呼吸困难了,杨逐宇才把嘴移开,只见小龙女湿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轻轻喘气,失去了以往地定力,呼吸变的很不均匀。他色色一笑,温柔的嘴,又怜惜地向她一对绝妙无伦地**上移去。双上也不闲着,一手反过去抚摩她光滑地背脊,一手探到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揉捏上面丰美地嫩肉。
在他这样的夹击下,纯情的小龙女不过多久就轻轻呻吟起来。
杨逐宇爱昵了许久,怀中的美人儿已是娇喘连连。他自己也是欲火燃烧到了极限,胯间早就开始拼命的抗议,怪他只知道想手、口之福,不顾“亲生兄弟”的难受。
杨逐宇把小龙女的身体铺在柔软花草之上,柔声道:“我朝思暮想的好老婆,亲亲老公来啦。”抬起那对另人发狂的**,左右分开,深深的进入了进去。小龙女“咛”的娇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玉牙咬的更紧,嘴唇都快咬出了血来。
灿烂的艳阳为盖,芬香的花丛为铺,两个**裸的身子,在这阳光日沐之下,花草芳香之中,紧紧结合在一起。香汗淋漓,洒落花草之中,更发香得醉人。只见蝶儿和蜻蜓在他们身周翩翩起舞,象是被这美妙的景致所吸引了一般。小鸟唧唧喳喳,为她们加油喝彩……
许久,许久,**闪去,鸟儿不叫了,蝶儿也不飞了,整片草地,又恢复了平静。
杨逐宇轻轻擦去爱人额头的香汗,看着她桃红的面颊,低头亲了一下,幸福的笑道:“姑姑,你真美。”
小龙女有些没有力气,微微瞪了他一眼,啐道:“现在你还叫我姑姑?”
“哈哈,叫姑姑感觉很刺激。”杨逐宇哈哈一笑,从身边摘了一朵小红花,插到她的发鬓之间。笑道:“这花儿戴在你的头上,真是它的荣幸。”嗅了嗅,又道:“花儿虽香,比起姑姑的体香,却差得远了。”
小龙女心里一阵欢心,温柔的道:“过儿真会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山后传来脚步声响,两个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近。只听一人说道:“尹师弟,你暗恋小龙女,这事再抵赖也是无用。你若不把第三代首座弟子之位让给,我就去禀告丘师伯,凭他查究罢……”
“有人来啦!”杨逐宇心中一惊,和小龙女躲在花丛中,他正想转头去看,忽然之间,脑中一晃,一阵头昏眼花,想要努力清醒,却是不能,紧接着,又是一片空白……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覓处。
杨逐宇半睁开眼睛,迷糊中,忙道:“有人来啦,快躲着别出声。”一低头,“嘣”的一声,头上忽然一痛。大脑顿时一片清醒,仔细一看四周,光线漆黑,自己站在一副石棺之前,刚刚低头时恰好撞在了棺石上,原来是在古墓的棺材室。
他大吃一惊,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百凤朝阳袍,金色外套、淡绿色内衣,里子领子,整整齐齐。挠了挠头,喃喃道:“难道我做梦了?”忙拧头向小龙女看去。只见她静静的站在石棺旁边,脸色有些潮红,神情似有些迷离,象是刚从梦中醒来一样。奇怪的是,头顶之上,竟戴着一朵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