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璃月某天深夜
“呼呼呼!别跑了,别跑了,我快全不上气儿来了。哈哈……”一名正在奔跑的男子,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发出绝望的笑声。他的体型偏胖,脸上肥肉抖动,汗水顺着脸颊流淌。
听到男子的话,另一名身材健硕、红棕色头发的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愤怒:“你要是不要命那你就在这儿待着。看看那教团的刽子手能不能找到你,要是被他们抓回去,你觉得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威胁的口吻。
这时,旁边的一名蓝发男子也停了下来,语气同样严厉地呵斥道:“当初不是说一定要逃回去的吗?我们好不容易买通了那些守卫,才得以逃脱。你现在就要放弃,那还不如直接撞枪口去死得了。”
三人都是从血月教团逃出来的囚犯,他们趁着夜色悄悄地溜出了囚禁之地。然而,其中一人却因为疲惫而产生了放弃的念头,这让其他两人感到十分气愤和无奈。
血月教团是一个极其残忍和恐怖的组织,一旦被发现逃跑,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寻找安全的藏身之处。否则,很快就会有教团的人前来追捕他们。
而那胖子一听到“刽子手”这三个字,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立刻来了精神,瞬间将停下休息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两条腿依然保持着高速狂奔的状态。
看起来,比起疲惫不堪,似乎有一种更为恐怖的力量在驱使着他们不断地逃窜。在不知疲倦地奔跑了许久之后,太阳即将从另一边升起。
此时,三个人才找到一片阴凉的地方坐下歇息。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手擦拭着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满脸汗水。
而那个健硕的男子则紧紧地系好自己的绑腿,以防万一,然后顺便喝了一口自己随身携带的水,同样也是大口喘息,努力恢复着自己的体力,因为接下来还需要继续奔跑。
“娘的,要不是当初老大看错了眼,非要去璃月西南角淘金,结果刚进去就被一群人抓住,说是要让我们接受劳动改造,真是倒霉透顶!”那个健硕的男子忍不住抱怨道。
“可不是嘛,一天三餐吃的那叫什么一个日子啊?再不逃出来,我感觉我都快瘦成人干了”那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他的不满和抗议。
“像你这种人这么胖进去就当减肥了呗,行了,再歇个五六分钟,咱哥几个还得跑。现在天已经亮了,就算他们再慢也肯定发现咱们跑了。”那蓝色头发的男子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担忧。
正当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陌生而又冰冷的少年声音突然打破了这嘈杂的氛围:“哦?跑?几位阁下准备逃跑到哪里高就啊?”
众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戴着赤红色面具、棕色头发的少年正缓缓走来。他的眼神中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狠厉与冷漠,手中似乎紧紧攥着一条铁链,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撞击。
“相比于上一批叛逃的人,不得不说你们很聪明,提前买通了和你们相识的守卫并且趁着深夜最为松懈的时候逃了出去,但我能称赞的就只有这一点了。”
“无论是从逃跑的规模,人员,路线,计划都搞得一团糟,真不明白你们都已经做到收买这种地步了,居然后面一团乱麻,这可能就是哥哥说的虎头蛇尾吧。”
“不过别担心,那些看守人员已经被无害化掉了,你们马上也能去见他们了。”阿尔塔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似乎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这些话语中无疑宣判了三人死亡的结局,或者说阿尔塔从始至终没有把他们三个人当做活人看过,在他的眼里,背叛教团的人就该去死。
而那声音在这三人听来更像是送来的催命符,他们本就因为长时间的逃亡而疲惫不堪,精神状态极差。此刻听到这声音,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尽管他们曾经也是亡命之徒,但面对如此恐怖的敌人,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那蓝发男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娘的!今天也算哥几个倒霉,没能逃脱追捕。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被这些残忍的刽子手抓回去遭受极刑,倒不如拼死一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呢?”
旁边的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和决绝。他们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走,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放手一搏。于是,他们纷纷掏出了各自的武器,准备与眼前这位可怕的少年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然而,就在这时,那位少年突然开口道:“血月教团教规第5条规定,凡是隶属于教团内部的人员,如果没有提前向教团报备并得到许可便擅自离开教团,将被视为叛逃。”
“叛逃者将受到叛教的严厉惩处。不知道你们几位是否有合法的离开教团的证明呢?如果没有,那么我将依法对你们执行叛教的惩罚。”阿尔塔依旧保持着淡漠,从他的言语中听不出来一丝感情。
“爹了个蛋的,什么合法离开教团的证明,在这里我们说的就是合法。”那胖子顿时怒发冲冠,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径直冲向那个少年。尽管他身形肥胖,但双臂却有着惊人的力量。
其他两个教徒也不甘示弱,迅速跟在胖子身后,与他形成默契的配合。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少年身材瘦弱,一定没有他们强壮有力。毕竟,他们可是老大手下的精英啊!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少年其实深藏不露。当他们冲上去时,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无情,仿佛从地狱来的使者。他双手一挥,周围立刻浮现出数条水蓝色的锁链,如同毒蛇一般向他们扑来。
这些锁链速度极快,令人防不胜防。仅仅数十招之间,三个教徒就被水蓝色的锁链紧紧地束缚住了。锁链越收越紧,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勒得快要窒息,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小哥…有话好好说嘛,我们大哥在别的地方藏了五千万摩拉,只要你把我们放了,我们就把其中的一半儿,不,九成都给你,放哥们儿一条生路。”那蓝色头发的男子试图诱惑到阿尔塔。
阿尔塔不为所动的继续诵读教团的教规:“根据血液教团校规第10条,试图贿赂谢月教团人员罪加一等,既然如此,那就就地处决吧,留着你们这些家伙也没什么用。”
“还有5000万摩拉而已,哥哥想必也看不上这些钱财,再说若是你们老大真的那么有钱,又何必来到璃月西南角淘金,被我们教团的人抓了个正着呢,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笨蛋,自作聪明的家伙都活不长。”阿尔塔淡漠道。他的语气中带有了几分轻蔑的情感。
骗骗那些心中无限贪欲的守卫还行,骗他这个饱读法律书籍的家伙,实在是过于贻笑大方了。
不过随即这些水蓝色的锁链力度却是下降了几分,几人还以为阿尔塔回心转意的时候,就见阿尔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整套各种大小奇形怪状的刀具,仔细观察,上面似乎还有未干的血迹。
阿尔塔将那些刀具通通放在了地下似乎正在挑选心仪的一件,边挑边自言自语道:“哪一件更好呢?真是难选,不如都用上吧。”
那蓝色头发男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刀具呢?难道……
阿尔塔在众多刀具中仔细挑选着,几分钟后,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犹如毒蛇的獠牙。她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容,缓缓地向蓝发男子走去。
“别担心,这个过程不会持续太久,大概只有两三个小时。”阿尔塔轻声说道,仿佛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然而,他的话语却让人毛骨悚然。“很快,你就会因过度失血而陷入昏迷,痛觉也会逐渐减弱。相信我,我能确保你在五个小时内离开人世。但在此之前,你将亲身体验到叛教者应有的下场。”
蓝发男子似乎明白了阿尔塔的意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开始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骨裂的剧痛让他头晕目眩。就在这时,阿尔塔轻轻地用小刀划开了他的皮肤,一阵刺骨的疼痛让他瞬间恢复了意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蓝发男子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阿尔塔用各种刀具在他身上肆虐,每一次的切割、穿刺都带来无尽的痛苦。他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令人不寒而栗。
而旁边的两个同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他们无法动弹,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们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直至蓝发男子鲜血流尽,整个人变得无比苍白,如同一张纸般,被阿尔塔随手丢到不知何处,仿佛他就是一堆垃圾一般。此时,那两名旁观者,望着浑身浴血的阿尔塔正缓缓向他们走来,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们颤抖着,用尽一切词汇来乞求阿尔塔放过他们,但背叛了血月教团,就意味着不再是家人,而是必须消灭的敌人。面对这样的敌人,阿尔塔怎会手下留情?
阿尔塔宛如没有听到他们的哀求、辱骂和诅咒,只专注于执行自己的任务,仿佛进入了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他并不觉得这份血腥的工作给他带来任何心理负担,反而感到十分适应。因为他知道,对于那些妄图逃离教团庇护的人,必须给予严厉的惩罚。
太阳逐渐西沉,夜幕再次降临,三人终于放弃了抵抗,放下了对生存的执念,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旅程,迈向了往生之路。
而阿尔塔对于他们在尘世间盛留下的躯体也没有浪费,他学着自己的哥哥在附近找了几棵大树,挖了几个坑,把这些剩余的躯壳通通塞了进去。
“哎呀呀!”阿尔塔忍不住感慨道:“这真是太轻松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接着,他拿起铲子,开始填埋这些坑洞。
阿尔塔小心翼翼地将泥土覆盖在躯体上,确保没有任何一部分露出来。他还特意用脚踩实了泥土,以避免被人发现。
“好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阿尔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
接下来,他开始清理周围的环境,尽可能地消除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痕迹。他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迹象。
至于那些血迹,阿尔塔并不担心。因为很快就会有雨水降临,它们会自然地将血迹冲刷干净。而且,这里地处荒郊野岭,很少有人经过,所以即使有些血迹残留下来,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
此外,阿尔塔知道,在这荒郊野岭的千岩军中,几乎没有人会来此地巡查。因此,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这个叛逃小分队呢。”阿尔塔自言自语道,“明明有人烟的地方不跑,非要跑到荒郊野岭,那这可怪不得我了。毕竟有人烟的地方不好动手,哥哥也曾说过,在外面要注意血月教团的形象。”
阿尔塔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相信,自己已经处理得很好,不会有人发现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里没有人,也就没有必要去维持血月教团的形象。于是,阿尔塔随意地从自己的神之眼空间里拿出了一瓶冰镇的枫达。他像往常一样摘下了那副沾满鲜血的面具,用莱利特送给他的手帕擦拭着头发上已经凝固的血液。
虽然不确定是否能完全擦掉,但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审判后的仪式感。接着,阿尔塔熟练地打开了枫达瓶,一边走向教团的驻地,一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清凉甘甜的液体滑入喉咙,伴随着气泡在口腔中的炸裂,让他立刻感到精神焕发。
而原地只留下了一片斑驳血迹的草地,以及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痕迹。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随着阿尔塔的离去,所有的罪恶和血腥都被抛在了身后。然而,草地上的血迹却见证了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激烈,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无法抹去的记忆。至少地脉记住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