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叔也不太理会他这岳父,一顿饭就他们两个人说几句话,然後就让司机送了他回去上班。
车开到半路,商凌来了电话,他已经知道他中午是跟谁吃的饭了,也知道他父亲也过来了,电话最後跟姜航说:你最後别跟关叔太常见面,他老跟著关叔,关叔最近烦他,他脾气也不好,到时候要是
他要是打我,你帮他还是帮我?商凌在电话顿了一下,姜航在这边笑著问。
帮你嘛商凌根本就没犹豫。
姜航听了笑著无声叹息,又跟商凌说了几句,两人电话才挂断。
他们十二岁的时候商凌对他的偏执就显形於外了,那年他那岳父要送商凌去国外,商凌当场拿头撞墙,撞了满脑袋的血,最後还是他赶过去才制止了他,然後从那年开始,他就从商家正式搬到他家住了。
後来没两年就上了chuang,可商凌还是不安心,姜航本来不想纵著他,但鬼使神差的,在几年後又为了哄商凌开心,他跟商凌求了婚,还在两家人面前办了酒席,当是两人在亲友面前结婚了。
商凌有毛病,他还纵著,当年两家家长可没少给过他脸色看,他爸气得都要拿枪往他脑袋上崩,虽然还是因为舍不得没动他一根毫毛,可还是气得大半个月都吃不下饭。
姜航也知道自己不该这麽纵著商凌,商凌本来xing格就偏激,这还是往好里说,往坏里说就是本xing实在不是太好,像他们念小学的时候有漂亮的小姑娘把她妈妈的爱心早点拿来讨好他,他都能把饭打翻,推到小女孩,还骂人丑八怪,可见他xing格有多恶劣,可就算是这样,姜航也没真讨厌过他,边教育他也边纵著他,商凌得罪人了他也没少让商凌吃过苦,但事过之後还是会抱到怀里哄,不忍心让他真正伤心。
再後来商凌其实也变好了不少,但真正有巨大变化的是他大学参加军训那年,那次他心脏发了一次病,把还尚存七分跋扈的商凌生生吓成了对他百依百顺的乖巧男孩,姜航对此虽然觉得有点胜之不武,但还是对效果挺为满意的。
只是,他对现在的商凌再满意,商凌本xing还是不会改变的,像现在,别说他让他去跟他向来还比较崇拜的父亲窝里斗这种事,就算是他对他灌输了那麽多年的道德观念,要是他让商凌去杀人放火,这人也能想也不想地就去照办。
所以怎麽说,商凌本xing还是没有改变的,姜航对此无可奈何,也只好尽量让自己活得长一点,好管著这个骨子里是混世魔王的主,别让他出去祸害别人了。
下午五点半,商凌电话过来问他什麽时候下班,姜航回了句:这就走。
他收拾著手头上的文件,听著商凌在那边委屈说:本来想来接你的
怎麽了?
本来今天的会议不该我开的,爸爸都答应了让我五点走,可他一出公司,大爸爸也跟著走了,商凌在那边跟他轻轻地撒著娇,像是怕别人知道,声音越说越小,我想来接你的,我都有好久没来接你了。
哪有好久,才五天。
已经很久了商凌在那边有点生气了,我要来你办公室接你。
姜虎闷笑,自从他们法院来了几个漂亮的女书记员後,商凌就动不动爱来接他,那恶狠狠看著人的眼睛凌厉又凶狠,那神态,是完全像他那个在商场吃人不吐骨头的父亲了,贵公子的风范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那你明天来,今天我来接你。
哦果然他一软言,那边就又紧巴巴地哦了一句,紧接著又说:你不要过来了,先回家休息,也不用做饭,让厨师做,我要是没及时回来你自己吃,回来了我会给你电话的。
姜航抚额轻笑,嗯了一声。
那你跟爸爸说一声那边的声音又轻了起来。
嗯?说什麽?姜航逗他。
你跟爸爸说嘛,我明天要来接你商凌的声音又高了一点起来,有点生气也有被戏弄的委屈,就跟他小时候被他逗弄後在他面前的表现一模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知道了。姜航见他炸毛,本想再逗他几句,但这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只能轻笑了一声,用三言两语结束了谈话,然後收敛了笑容,冷漠且威言地喊了句进来。
姜航的饭点一到,商凌又打了电话过去,听到他在吃饭,这才回了会议室。
今天出了棘手的事,姜航处理到晚上十点才到家,进卧室的时候他尽量轻手轻脚没发出声音,可刚进浴室小心地开了灯,门边就出现了姜航的身影。
我吵醒你了?商凌顾不得脱身上沾了烟酒味的衣服,忙把门边的灯都打亮了。
没有。姜航皱眉看了看商凌,还喝酒了?
商凌有些歉意地看著他,晚上有应酬,喝了几杯。
跟谁喝的?姜航解他的衣服扣子。
商凌老实乖乖地坦白:跟质检局的人喝的
他们?姜航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变,还要你出马?
商凌点头,是局长,还有上面下来的人,最近上面下来了人,有两个总处的处长,需要见个面。
给你们找麻烦了?脱了衣服,姜航给他脱裤子,他照顾商凌很多年,所以就算是蹲下身给商凌脱内裤也蹲得自然而然。
商凌前後抬起脚让他帮他把裤子脱了,嘴里答著话,没有,爸爸都打点过的,今晚主要是见见他们。
嗯,跟他们见个面就好,下次就不用喝了,没必要。面前的人全身都脱光了,姜航有些心不在焉,下面也撑起了帐蓬。
商凌也瞄到了他那,犹豫了一下。
姜航摇了摇头,把睡裤拉下,让yang句跳了出来,淡淡说:用嘴吧
他要是做一场,睡觉就得晚上一两点去了,影响明天的晨练,商凌就又得担心得不行了。
见姜航不坚持,商凌也松了口气,为了让姜航舒服点,他拉了姜航到沙发上,又在他身後垫了两个软枕,这才跪在姜航的腿间,把姜航的硕大yang句一含就含到了底。
第二天下午商凌正准备要提前下班去姜航那接人,接到姜航电话,说他大堂伯也过来了。
商凌哦了一声,还是赶了过去。
要说姜家喜欢他的人不少,但讨厌他的人也有不少,这个在上面当官的大堂伯是最讨厌他的那个了,当年他们结婚请他来的时候他都没来,其它不喜欢他的姜家人多少碍於他爸爸和姜航爸爸的面子都有到场,就这个qiang硬派的大堂伯怎麽请都没请来。
果然他到了法院,还没进办公室,就被姜航大堂伯的贴身警卫给拦住了,他没带保镖来,所以容广的少东家就被人拦在门外,冷著脸一言不发。
他也没想打电话让姜航来求救,正想著其它办法怎麽进去时,姜航就出现在了视野里,商凌看到他鼻子顿时酸酸的。
姜航从小对他就真的好,他再怎麽做错事也就他一个人真的心疼他,陪著他哄著他,从来都没放弃过他。
来了啊姜航快步到他面前牵著他就往里走,这时谁也不敢拦他了。
商凌手上接触到姜航手上婚戒的冰冷质感,心里顿时塌实无比,刚刚有些凌厉的嘴角也松懈了下来,微微翘起,朝姜航露出了一个笑,十足乖巧地嗯了一声。
姜航没说话,只是用手溺爱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用手势表扬他的乖巧。
办公室里位高权重的大堂伯给足了他脸色看,商凌也不以为然,他只要姜航喜欢他就好,再有不得罪姜航的爸爸就好,至於姜家其它人,该讨好的他都为了姜航讨好了,他们还是非得不喜欢他,他也管不了那麽多。
晚上是去的姜家吃饭,姜家人来了很多,一进门,姜航就被姜家人包围,有几个胆子大的小辈还把商凌给挤出了包围圈。
商凌不快,但也没法跟姜家人计较,回头进了他们的卧室,自行解决他的公事。
他现在还没完全接受容广的生意,他父亲也说过两年他要不管事了,商凌为了坐稳那个位置,这两件花费心力良多,现在他的生活就只围著姜航和工作打转了。
当然,姜航还是排在了工作前面,他坐稳容广,大部份的原因也是为的给姜航撑底。
工作到一边,门被打来,姜航没进来,只朝他伸手,过来,要吃饭了。
盘著腿在chuang上工作的商凌跳了下来,穿鞋子的时候姜航已经过来了,还蹲下身体给他整理裤脚,并说:关叔也来了,你等会要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