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手中还托着那白玉瓶子。
宫湮陌视作不见让她很下不了台。
又不敢收回去,只能在那里干干地托着。
风凌烟瞧了一眼,便知道不是鸦片所制,没想到会起这种彪悍的名字。
是圣药应该疗效不错罢?
宫湮陌胸口的伤还没好,倒正好用得着……
她正想代替宫湮陌接过来。
宫湮陌手臂一紧,将她扯了回来。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小兔子,别乱动别人家的东西。”
“怎么是人家的东西,她送你了啊。人家千里迢迢地送了来,不要多伤人家的心?”
风凌烟不服气地转头看她。
宫湮陌将她半揽在身侧,淡淡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对于我不喜欢的东西万里迢迢送来也没用。对了,你不是说要把疗伤药制成药片送给我吗?什么时候兑现?”
刚刚在吃饭的时候,风凌烟曾无意间说起中药太苦的话可以制成药片,就是麻烦了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想到这家伙这就记到心里去了。
“那个……那个做药片麻烦了点,要捣的粉碎,还要用强力压缩,我现在内力还没完全恢复,等恢复了……”
风凌烟给他解释。
“还要用内力压缩它?那算了,你的内力有限,别用在这些不相干的东西上,还是熬药给我喝罢。”
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劳累过度。
那药虽然苦了点,但对他来说这点苦就是毛毛雨。
“这可是你自己说算了的,可不许以后再向我要账。”
风凌烟连忙打蛇随棍上。
宫湮陌似笑非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欠我的账多的很,也不差这一桩。”
风凌烟拍掉他的狼爪:“说话便说话,别总动手动脚的。”
她才和他和好没几天,他又故态复萌。
总喜欢或敲或揉她的脑袋,彷佛她还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