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拿去赌吧!”
自己这个妹妹,大胆,活泼,可爱,但就是有一点不好,染上了赌博。
时常一有一点钱,就拿去和她的那些小姐妹买马赛,或者是去赌球等等。
只要是能花钱的比赛,她通常都不会放过。
“哎呀,人家那不是赌博,那是投资!投资!”
被薄萧雲揭穿了真实目的以后,薄潇潇为自己辩解着。
“投资?每次投资都是血本无归?”
如果不是因为每一次薄潇潇花钱的时候,都有他的人盯着,是薄潇潇自己要下定决心买的,不是别人鼓动她买的。
他真的怀疑,薄潇潇是被人设局坑骗了。
现在看来,薄潇潇就是单纯的手气不好!
她买谁,谁就会输!
无论对方之前是怎么样的连胜,亦或者是有怎么样的绝对实力健将,亦或者背后都有什么样的资本大鳄,都难以招架!
好在……
他在经历了三四次薄潇潇的“投资”血本无归,买谁谁输后,已经学聪明了。
只要是薄潇潇看中的,他就买相反的。
这些年来,倒是给他们这一家,增收了不少家产。
薄潇潇被薄萧雲说的有点没脸没皮,尤其是旁边还有李元喜这个碍眼的家伙存在,这让薄潇潇就更加不开心了。
她跺了跺脚。
“哥,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给!”
自己妹妹什么臭脾气,薄萧雲是知道的,如果他一直不肯给,将薄潇潇逼急了,那薄潇潇可能就会出去借。
如果是平常倒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是家主和主母来巡查他们产业经营地情况,如果这个时候薄潇潇捅了篓子,那问题就大了。
“不过,你玩的数量最好小一点,晚上记得回家吃饭。”
薄萧雲一边说着,一边给薄潇潇转账。
看到自己手机上提示有两亿到账的信息,薄潇潇高兴地抱了一下薄萧雲:“谢谢哥!”
说完,她就一溜烟地就跑了。
“萧雲,你对你妹妹真好。我真的好羡慕潇潇能有你这么好的哥哥,可惜我的家庭却……”
李元喜说到这里,低下了头,身上故作失落。
但是心里却是在想着,两亿啊!
薄潇潇把本该属于她的钱给拿走了呀!
“元喜。”
薄萧雲声音严肃,“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啊?”
李元喜连忙抬起头,声音之中带着一点着急和不满:“为什么?”
话说完了,李元喜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大概是比较冲,然后故意用着嗲嗲的语气,问着:“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萧雲,为什么我们最近不能见面?是因为我得罪了你们家主和主母的原因吗?我也已经道歉了,而且你知道的,你对我是有多么的重要……我一天不见你,我都觉得身体难受,如果长时间不见你,我想我就会像花一样,会枯萎的。”
如果是以前,薄萧雲多少也会心软,或者是耐下心来陪着李元喜。
只是眼下,薄夜衾和顾妙妙说是回酒店休息了,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在回到酒店的路上,又去别的地方?
毕竟,眼下可没有人跟着他们!
万一他们又去上薄家旗下的产业考察,发现了一些让他们不满意地事情,那他这个位置做的肯定不稳!
“你知道的,家主和主母来,我总是要好好表现的。而你,和主母之间有一些不愉快,我不想让主母再见到你。你放心,等到他们走了以后,我会来找你。”
李元喜咬了咬唇,对于薄萧雲的话虽然心里不满,可还是点了点头答应。
“好,我等你。”
只是心里面却是埋怨着顾妙妙。
她为什么要懂h国话?
她为什么要抓着她道歉,甚至要将她们赶出餐厅?
如果不是顾妙妙一直咬着她和同伴不放,她又怎么可能会被薄萧雲嫌弃,提出这一段时间不见面呢?
薄萧雲虽然样貌长得不如薄夜衾那么好看,可是因为他的身份,每天环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也不少!
自己好不容易利用一个大学同学的身份,将薄萧雲好好绑在了自己的身边,万一他们不见面的这段时间,有其他女人使用什么非法的手段,接近了薄萧雲怎么办?
说到底,都是顾妙妙的错!
说别人错的李元喜,压根就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她们先嘲笑顾妙妙和薄夜衾,她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局面。
……
和薄萧雲担心的一样,顾妙妙和薄夜衾在回到酒店,喝了薄夜衾熬制的白粥和一些腌制的小咸菜以后,便又秘密离开了。
几乎是不用想,他们一正式和薄萧雲碰面,薄萧雲肯定就会派人去跟踪他们。
美名其曰是保护,但是就是在监视。
等到薄萧雲回到公司以后,立即打电话询问。
“怎么样?他们可有外出?”
负责来监视的人,查到了顾妙妙和薄夜衾居住的房间号时,就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伪装成保洁员在这一条通道里作业。
接到薄萧雲的电话以后,立即回答。
“回老大,他们夫妻两个人从回到酒店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外出。”
得知并没有外出以后,薄萧雲松了一口气。
“行,那你继续盯着他们。”
挂断电话以后,薄萧雲又给另外一个号码播了过去。
“让他们先停工,等到薄夜衾走了以后再做。”
那个秘密,可不能被薄夜衾发现。
一旦被发现,那么他不仅仅会被割除现在这个位置,就是人,也很有可能会被处死!
所以,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被发现!
……
西源重工。
东南角的一个废弃铁皮屋处。
顾妙妙和薄夜衾两个人瞬移来到了这个重工厂的附近,薄夜衾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
很快,就有就有一个头戴红色安全帽的老者,迈着焦急地步伐走到了这里。
他一看到薄夜衾,连忙跪在了地上,眼中含着眼泪。
“家主,你可算是来了!”
薄夜衾将他搀扶起来,宽慰了几句,后问着,“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