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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喜欢姚杳发情的模样,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少了他的大鸡巴,就会活不下去似的。
在她发情的这段时间里,两人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做爱了。
等她的发情期过去,她才惊觉自己漏了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老公,今天已经是十七号了,还有十四天,我就……”
“我知道。”傅远沉声道。
她一直惦记着成仙的事,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也想看着,这只被他搁在心尖儿上宠着的小奶猫,能早日成仙啊。
只是……
姚杳见他脸色不大好,稍微克制了点,也不再催促他了。
她知道自己平日里是闹腾了点,偶尔他越是不让她乱动的东西,她越是手贱地想碰。
但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至少,在这件大事上,她不能激起他的不悦。
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姚杳在人界,统共就待了一个半月多一点。
平日里,她也算谨慎小心,社交圈小得不能再小,除了傅远外,从没和谁走得很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趁着课间,孤身去上厕所的时候,就是莫名其妙地遭了他人的暗算。
彼时,她刚上完厕所,站在盥洗盆边,把手洗干净。
水龙头还没关呢,一道人影忽的从她身后飘过。
她抬头瞧了下镜子,没来得及看清那道黑乎乎的人影是怎么一回事,那人就从她身后,用带着一股药味的手帕,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姚杳下意识用手扣住身后那人的手腕。
原本圆润齐整的指甲,突然变得又尖又长,宛若尖利的钩子般,在那人的手上划拉出一道道血痕。
“嗯!”那人闷哼一声,声音叫姚杳分辨不出男女。
那人的力气很大,右手捂着她的口鼻,左手则圈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牢牢地锁在了怀里。
姚杳想努力屏住气息,避免吸入那股不明气体。
偏偏她越是挣扎,呼吸就越凌乱急促。
不知不觉间,反而吸入了不少药物。
没几秒,她就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她听到了打桩机发出的“当当”声,声源很近,分贝很高。
她的听力一向极好,这巨大的声响,听得久了,震得她耳朵有些发麻。
半梦半醒间,她忽然想起自己被黑衣人迷晕的事,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乍然睁开。
入眼便是一圈圈捆缚着她身体的黑色绳索——她被人绑在了椅子上。
那绳索纠缠来纠缠去,在她的胸前扎成了个“y”字,勒出了她那傲人的上围。
她试着挣了挣,那绳索缠得很紧,反倒把她给勒疼了。
她气恼地努了努嘴,不爽地扫视了一遍周遭的环境——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的汽车工厂。
发黑的墙面,锈迹斑斑的器械,还有停滞在生产线上的汽车零件半成品。
呼吸间,具是陈旧的机油味和潮湿的霉味。
炽烈的阳光从破败的窗子外透进来,照射出空中漂浮着的细小颗粒。
她感觉鼻子被灰尘弄得痒痒的,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空气中的小颗粒被她的气息,吹得一晃,在阳光下翻腾。
“嘎吱嘎吱——”
“滴答滴答——”
奇怪的声响自头顶传来,一滴滴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液体,从上方滴落下来,浇到了她的头上。
姚杳害怕地吞了吞唾沫,徐徐抬头,只见一辆报废的汽车,不偏不倚地悬在她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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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原来的梯子坏了,蠢作者换了把梯子,终于爬上来了q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