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卿抱起腿抵到墙上的时候,褚央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死死抓住厉卿,再也不放哨兵离开自己的身边。
“厉卿……唔!”
褚央双手环过厉卿的后颈,低头与厉卿接吻,眼泪流进嘴里,被共舞交缠的舌头席卷品尝。他们不约而同地释放了些倒刺,微痛的触感让人上瘾,以退为进,互相碾压。
“哈……”
厉卿擦掉唇边被褚央咬出的血珠,掐起向导的下巴往上抬,舔吻他的喉结与耳垂:“抓我衣服干什么?”
褚央双腿盘着厉卿的腰,这样的姿势太累了,他不得不分出手托着孕肚。厉卿察觉到横亘两人之间的阻碍,结束了在褚央耳侧性腺的播种,将他并不温柔地放到床上。层层叠叠的织物为褚央提供了难能可贵的依托,他跪在床头,额头靠墙哭泣,被厉卿拽着头发往后倒。
“嗯啊!”
褚央伸手扯厉卿的领结,哨兵胸口的曼珠沙华展露无余。它是那样鲜艳,赤如岩浆,淹没厉卿磐石般的胸口,留下惨痛裂痕。厉卿用牙齿摩褚央红肿的唇瓣,手掌顺着脊背与腰线南巡,沿途煽风点火,沿途流连忘返。
“我要缺氧了……”褚央心跳越来越快,当厉卿手掌贴合腹部发烫的刻印时,这样的感觉达到了顶峰,他甚至脱口而出:“不——!”
可哨兵的动作比他想象得更快,更重。厉卿用膝盖顶开褚央的大腿,使他几乎坐在自己身上,卸掉紧绷的重量。沉重孕腹顷刻落入厉卿掌心,他从侧腰向前,满是枪茧的手仿佛亲吻褚央的肚皮,缓慢而坚定地抚摸,揉推,最终夹住突起的孕脐,像是把玩乖巧的玩具。
舒爽的电流激荡过褚央的脊椎,他如同护崽的母蛇,绞紧了令他感到威胁的敌人,啜泣着配合厉卿的动作。
“戒指呢?”厉卿用冷静到寡淡的语气说,“小猫藏在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兴奋而泌乳的奶尖被指甲掐弄,厉卿半跪在褚央身后,手指弯曲成婚戒的形状来回套弄,轻而易举地制服了炸毛的向导。褚央被锁死在名为“厉卿”的牢笼里,不得挣脱,不得谅解,只能挺起糜粉的胸膛,用猫耳蹭厉卿的下巴。
“啊啊啊!”
大量奶汁溢出,厉卿松手,俯在褚央耳边轻笑:“不在这里,那在肚子里面吗?”
褚央哭得说不出话,哼哼唧唧地摇头。厉卿将硬得发胀的性器从西裤里释放,埋进褚央湿淋淋的股缝,对准翕张的穴口整根挺入,仰头发出喘息。
“慢点……慢点!”褚央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要被厉卿一分为二了,“疼!”
厉卿仿佛听不懂话,抱着褚央的孕肚,以粗长恐怖的阴茎凌迟褚央。硕大龟头顶开层层穴肉,恶意碾磨敏感的前列腺,逼得褚央连声求饶,回头流下凄楚可怜的泪水。厉卿吻走他的哀告,下身不轻不重地操了几下,转而向更深的地方捅。
“厉卿!”
褚央忍不住尖叫,伸手挠厉卿的臂膀,大腿却像被掰断了的往两边倒。上次厉卿插到这里,就是褚央受孕怀上宝宝的那一晚,如今哨兵蓄势待发,褚央不敢赌厉卿究竟想做些什么,拼了命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别动。”
兽化特征也在厉卿身上体现了,他的面颊与后背浮现出古老而庄严的虎纹图腾,肌肉隆起,手掌变异。此刻的厉卿想要杀掉褚央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然而褚央腹中怀着他的血肉,这让厉卿心里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与征服欲。
“小猫,你不听话。”尖利獠牙刺破雪白的后颈,厉卿用捕猎的语气说,“打开,让我进去。”
褚央无法开口,试图往前爬行,被厉卿拖着腿往后撞,吓得甩尾巴。热如硬铁的性器撞击紧紧闭合的联结口,只消一刹那,褚央与厉卿同步感受到一种榫卯相契、震撼灵魂的快感。浪潮无休止地摇晃大陆,邀它追逐日月,变成了惊慌的海啸,席卷狂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
狭窄的缝隙一触即溃,向暴力者妥协,向入侵者臣服。厉卿凿开褚央身体里最脆弱的门,穿过紧得令他咬牙的肉环,插入一汪温泉。褚央呼吸吊起长线,许久都没缓过神来,泪如雨下。
“别哭。”厉卿在褚央后颈留下牙印,伸手擦褚央脸颊的水液,垂眸吻他的耳朵,“很快就好了,乖猫猫。”
与温柔言语相反的是厉卿堪称施暴的动作,他让性器头端的大半捅进孕腔里,擦着温厚的胎膜,心安理得享受水液与肉壁的包裹吮吸。胎动剧烈之时,前列腺被狠狠挤压,汁水丰沛的肉穴又被厉卿的倒刺搔刮抽插,褚央一并接受两种强烈快感,爽得脚趾蜷缩,呜咽着向后栽:“厉卿……厉卿……我要死了……”
“宝宝拿着戒指吗?”
厉卿挑逗褚央的下巴,小猫生理性追随他的手指,吐舌发出娇嗔的呻吟:“没有……”
“那戒指在哪里?”厉卿一个深挺,操开褚央的腰,使他彻底依附于自己,“嗯?”
“轻点……啊啊啊!”
泛起白沫的浊液从两人交合出流出,将成堆衣物糟蹋得狼狈。褚央再度捧着孕肚高潮了,性器吐出稀薄的精水,紧接着是失禁的透明尿液。厉卿被他夹得动弹不得,额角暴起青筋,起伏的后背宛如地震前夕的山脉。
肉体碰撞声响彻偌大的卧室,向导素炸弹已经让褚央粉身碎骨,献祭了全部理智与神识。黄昏失去天空的引力,世间彩云散成灰烬,琉璃燃碎。褚央握住仅存的光,奄奄一息地转头看厉卿:“……在浴室。”
“为什么摘下来?”厉卿坚持不懈地问,正如他坚持不懈地插进褚央的孕腔再抽出,“小猫,你答应过我。”
“对不起。”褚央放走那束光,“我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卿吻他的鼻尖,唇珠,耳后不起眼的痣,还有沾泪的眼睛。他轻松抱起褚央,就着相连的姿势往浴室走,褚央抬腿弹动了少顷,躺在厉卿怀里哭。他怀疑自己要被操流产,宝宝踢得他好疼,他已经受不了了。
“对不起……”
褚央跪在梳妆台上,看镜中厉卿的赤瞳。哨兵眼里翻涌着千山千海,可他没有心思解读厉卿的想法了。
他们已经彻底交融,不分彼此,他成为了厉卿的一部分,厉卿将他吞咽分尸。桃红刻印像是淫纹,哨兵每每靠近,褚央就会本能地想要被疼爱灌溉。厉卿找到首饰盒,拿出偏小的婚戒,为褚央戴好,再把大一圈的戒指套进褚央的奶尖,卡住咬痕密布的乳晕。
“很漂亮。”厉卿揉他光洁无暇的孕肚,“小猫,你很漂亮。”
后穴再次被填满,被扩充到极致的感觉令向导浑身酥麻。褚央泪眼迷蒙,偏头与厉卿接吻,余光顺着他的话往下看。
青紫交加的锁骨。
红肿可怜的乳尖。
涂满白浊的孕肚。
……
光滑白皙的孕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的呼吸瞬间暂停。他像是被活生生撕下一张皮,浑身烫得发冷,休眠大脑发出尖锐警报,剧烈跳动的心脏万箭射穿——
侧腹处的伤疤呢?
夜幕如闷雷落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伸出颤抖的手盖住镜中属于自己的脸。他看见厉卿露出微笑,深邃的血瞳被刘海遮住,陷入阴影。
北京,低调的商务车通过层层卫兵安检,驶入某隐蔽街区。这家直属中央塔的医院通体灰白,四处有持枪哨兵看守,气氛压抑得叫人窒息。
车辆停在住院部门口,后排两侧车门打开,一位长红发哨兵与黑发哨兵依次下车。
来人正是徐图与千雾,他们向卫兵出示证件,几通电话后,卫兵放行,徐图与千雾乘坐上电梯。
不同于惯常的嬉笑活泼,徐图阴柔的眉宇间萦绕了几分担忧,千雾表情看不出端倪,挺直的腰背却也泄露出凝重。他们来到医院最顶层,刷卡通过安检门、防爆门、防毒门,虹膜检验门,最后是一米厚的防辐射与向导素阻隔墙。
“千首席,徐队。”顶楼值班的哨兵认得他们,敬礼说,“你们是来找厉首席的吗?”
“嗯,alligi怎么样?”
值班哨兵放下手臂:“厉首席在里面,还是老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向导呢?”
值班哨兵摇了摇头,千雾让徐图不必多言,对值班哨兵说:“辛苦,麻烦给我们开通探视权限吧,alligi知道。”
由铅板与特殊材料混合而成的隔离墙慢慢打开,徐图与千雾对视一眼,戴上面具往里走。长廊尽头是一个监狱似的病房,白色过于单调阴郁,徐图感到有些胸闷,驻足停在窗前。
隔着单向玻璃,房内景象一览无余。褚央安静沉睡在病床中,面容苍白,毫无血色,像是一具干瘪枯瘦的尸体。厉卿坐在床边,空洞出神地盯着褚央,偶尔转头看死水一潭的仪表盘。
哨兵制服让厉卿宛如勾魂索命的黑无常,他是雪地里唯独的黑,看起来比褚央更阴气沉沉。
“多久了?”徐图不忍再看,靠着墙下蹲,想抽烟却没摸出打火机,悻悻地说,“褚央他……”
“距离授封宴结束正好一个月。”千雾叹了口气,“厉阿姨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iga那边的意思是,可以确诊了。”
徐图指着病房门上的标签:“确诊?”
“按照国际惯例,三十天是最后期限。”千雾抬手扶眼镜,“确诊他长眠于幻境无法醒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
“幻梦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