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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翻而成鬼,阴阳相殊,这人终究还是被他锁在了怀里。

玉如萼全然不知他这百转心念,只是低低喘息着,浑圆紧绷的肚皮,被卡在木质鼓架之间,形同带孕受枷,雪白滑腻的皮肉被勒得微微变形,几乎满溢出来。鬼王便俯身下去,用冰冷的薄唇亲吻那一片濡湿的肌肤,尤其是那枚嫣红外翻的肚脐眼儿,被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嘬弄得咂咂有声。

玉如萼被舔弄得身体轻颤,双颊生晕,遍体潮红,抱着下腹的十指几乎抓不住那一片湿滑的皮肉。

他竟是在这般下贱的裸露中,享受起了被淫玩的快感。

浑浑噩噩间,他突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混夹在一股扑鼻的血腥气中。当即身体一颤,不顾身上肆意揉捏的手指,艰难地回过头去。

鬼司之外,慢慢走来一个皂衣乌帽的少年。那衣裳并不合身,罩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露出一片血迹斑斑的胸口,显然是从鬼判身上剥下来的。乌帽斜戴,探出一支残损的龙角,边上垂落两条朱红色的帽带,黏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漆黑柔软的额发微微散乱,衬得他唇如渥丹,眉目秀美如含苞玉兰。

只是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皂衣洇出数片湿痕,周身萦绕着一团浓郁至极的血腥气,玉如萼一看便知他身受重伤,只是凭着一口气强撑至此。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竟是顾不得自己这般赤身裸体的难堪姿态。

鬼王冷笑一声,捏着他的下颌,将他汗湿的白发拢到一侧肩头上。一缕烟雾般的鬼气悄然扑在他的脸上,如烛泪触地一般,转瞬间化成了一张漆黑的薄膜,紧致而富有弹性,泛着树胶般油亮而淫猥的光泽,将他的全身牢牢裹住。他目不能视,只能以口呼吸,一片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他像是真的成了一面无生命的鼓,只有柔嫩的皮肉和翕张的淫穴还活着,在无尽的淫痒与燥热中,期待着男人粗暴的捶楚,和偶尔的垂怜。

从外看来,只能隐隐看到他优美挺直的鼻梁线条,雪白的下颌肌肤裸露在外,仿佛被露水洇湿的柔嫩花瓣,薄红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被压在口球下的湿软红舌。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沿着唇角淌落。

这样子,和任何一个刚挨过肏弄的淫奴毫无区别。

绷紧的漆黑胶衣在胸口处开了两个洞,挤出一片雪嫩的肌肤,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奶水,连嫩红的乳孔都被开发了,洁白的奶水不断渗出,悬在娇红欲滴的乳尖上。

足月的孕肚被勒得尤其浑圆,胶质的薄膜几乎被撑成了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其下晶莹薄嫩的皮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着,像是濒死挣扎的幼蝶,随时要破蛹而出。

只是他的背影依旧是清瘦优美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严丝合缝地束缚起来。尤其是那跪伏在地,手捧孕肚的母犬姿态,将那只浑圆饱满的臀衬得尤其动人,像是皮薄肉嫩,涨满汁液的蜜桃,被男人的双手强行掰开,露出湿红一片的阴阜,孕中特有的熟艳使得这只性器红腻至极,肥厚饱满的大小花唇黏在被胶衣勒紧的大腿内侧,脂光流溢,活色生香。

在一手养大的小徒弟面前,如母犬般跪伏着,袒露着两只猩红外翻,还淌着淫液的性器,饶是心性坚定如玉如萼,也在这羞惭感中浑身颤抖,遍体发烫。

鬼王捏着他的下颌,用两根手指夹住红舌,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他依旧青衣缓带,长身玉立,静秀雅致宛如书生,只是一双狭长幽黑的眼睛,却轻轻眯了起来。

龙池乐与他对视一眼,少年人柔软湿润的瞳孔,有一瞬间因无法自控的暴怒,变成了森冷的黄金龙瞳。

两人的眼神一触而分,宛如短兵相接,阴骘的杀意稍纵即逝,薄薄的冰层下,涌动着锋利如刀的暗潮。

突然间,龙池乐一手扶着鼓面,脊背一弓,咳出了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乌血。他用手背抹掉,冷冷道:“我要状告鬼王,擅动私刑,颠倒是非,奸辱仙人。这状子,你是接,还是不接?”

鬼王漠然道:“既是状告,便要照着鬼司的规矩,击响鸣冤鼓。本王自会让你看看,被审的,究竟是仙人,还是鬼妓。”

龙池乐冷笑一声,将两支湿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里。莹白的鼓面呼吸般颤动着,鼓上两朵胭脂色的牡丹,娟妍舒展,花瓣柔嫩如水洗,活灵活现。

两枚鼓槌斜着雷霆之势,重击在蕊心上,柔韧的鼓面被撞得深陷下去,花瓣如含苞般吮着鼓槌,又柔腻生姿地推挤出来。

龙池乐手上不停,两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风,或如群雷奔腾于云翳,连环迭击在花蕊上,闷闷的鼓声连绵炸响;或不疾不徐如敲砧,鼓槌直直捣入,徐徐抽出,连旋带拧,几乎要将那两朵活灵活现的牡丹捣成红腻的花泥。

那牡丹显然是刚刚绘成,朱砂未干,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红水泽来,整张莹白的鼓面都染上了绮靡的胭脂色,宛如美人双颊晕红。

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来越重,几乎像是插在湿滑的鱼嘴里,龙池乐手腕一递,两支裹着粗糙红布的槌头,竟被直直捅进了牡丹花蕊里,槌尾直竖,如琴弦般疯狂颤动着。

鼓面顿时如水波般消散开去,化作一只裹在胶衣里的圆臀。女穴菊穴俱被捣弄得湿红靡软,疯狂翕张着,两支鼓槌近乎全根没入,晶莹的淫液狂喷而出。

龙池乐猝不及防,被腥甜的淫液溅到了唇角,下意识地舔去了。

玉如萼双目失神,泪流满颊,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他在狂乱的窒息感中,被自己的徒儿,用两支粗糙的鼓槌,捅到了近乎疯狂的高潮。

鬼王笑道:“这鬼妓当真淫浪,是也不是?”

“鬼妓自当淫乱,张着两张淫穴榨吮精水,本就是她们伺候男人的销魂手段,与我何干?”龙池乐不耐道,“我的师尊呢?”

玉如萼被他当作娼妓,一番言语羞辱,双穴翕张得更是厉害,整片裸露的下体都热烫到将要融化。情潮翻涌之时,他腹中的鬼胎忽地一跳,裹着大团晶莹滑腻的液体,竟向着松软的宫口沉坠下去。

他捂着下腹,面色惨变,宫口开了三指,却被逆行的鼓槌牢牢抵住。

龙池乐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他,见他浑身剧颤,顿时没了和鬼王装模作样的兴致,一把将他从鼓架上抱了下来。

见他这副孕肚浑圆,乳尖溢奶的模样,显然是被男人肏开宫口,播了野种。心中又怒又妒,恨不得当场废了盟约,掠了自己的巢穴扬长而去。

他把玉如萼半抱在怀里,舔吻着那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将师尊痛楚中夹杂着甜腻的呼吸,一口口啜入喉中。两指捏住嫣红剔透,因蓄满奶水而圆鼓鼓的乳晕,一点点掐挤到圆翘如指腹的乳尖。过多的奶水结成了硬块,被他慢慢揉开,整只肥软的乳头被他捏得又酸又烫,近乎融化,嫩红乳晕下的奶水咕啾作响,沿着细细的乳孔一滴滴挤出。

玉如萼被他滚烫的手指捏弄得浑身发抖,不由扬起颈子,靠在他肩上。

“师尊真乖,两只嫩奶子痛不痛?徒儿给师尊揉一揉。”龙池乐被他这下意识的依赖弄得心头滚烫,指法缠绵多变,一边温情脉脉地低下头,去吮吸那些溢出的乳汁。

鬼王则跪在他的两腿间,摩挲着他不断抽搐的小腹。紧束他周身的鬼气已被撤掉了,露出一身莹白如羊脂的肌肤,潮红遍晕,汗光莹莹。

湿漉漉的鼓槌被抽出,粗糙的红布已经汲饱了淫液。

玉如萼的宫口肉环被抻得变了形,一眼湿红软肉里,嵌着一团灰蒙蒙的鬼气,柔软如水膜,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中央一点莹莹的碧色。

鬼王一手徐徐推挤着他的腹球,施以柔和而不急促的力度,一边将四枚手指并拢,插入潮红湿软的雌穴中,慢慢抻开。指尖揉弄捻转着每一处娇嫩的肉壁,一下下戳刺着他的敏感点,让他胀痛的雌穴,如被浸泡在温水里。鬼王低下头,吮住了他腿间肿胀的女蒂,用舌尖不尽温柔地挑弄着。

他的身体早已在极度的高潮中柔滑如花泥,经过这一番柔和的抚慰,雌穴更是缠绵滴水,穴腔柔腻如红帛。

这极度温柔的情事,甚至让他眼神迷蒙,忘了正身处生育的痛楚中。小弟子乌黑柔软的发顶,在他眼前朦朦胧胧地晃动着,一支残损的龙角犹沾着血迹,显然是被人生生折断的。

“徒儿也好痛啊,”龙池乐用那支残损的龙角厮磨着他淡红的唇瓣,撒娇道,“我帮师尊揉揉骚奶子,师尊也帮我舔舔龙角,好不好?”

玉如萼嘴唇微张,将那支漆黑的龙角吮在了口中,滚烫滑腻的红舌慢慢舔弄着龙角的断口,仿佛温柔地舔舐着幼兽的绒毛。

仙人的唾液有镇痛疗伤之用,龙池乐幼时负伤,总是赖在他怀里,让他探出舌尖轻舐一下,将伤痕累累的龙鳞舔得濡湿一片。

这时,龙池乐自是被他舔弄得遍体酥麻,胯下的两根阳具都大逆不道地探出了头。

鬼王唇角带着冷笑,突然齿间一阖,在那团滑腻肿胀的花蒂上重重一咬。

玉如萼猝不及防,过电般的快感击穿了他的整个花蒂,一举将他送上了高潮。宫口张到了极致,一团晶莹的淫液裹着鬼气,一举突破宫口,滑到了抽搐的甬道里。

大小花瓣齐齐张开,如牡丹怒放,红蕊吐丹,雌穴猛地张开,大团湿红软肉一鼓,如蚌肉湿漉漉地滑出蚌外,推挤出一大团烟雾般的鬼气。

只听叮当一声轻响,鬼气倏然消散,一枚通透温润的青玉环,静静躺在大滩大滩的淫液里。

鬼王微微一笑,一手握住玉如萼汗湿的白发,以青玉环束拢。白发清冽,如冰雪初融,玉环碧青,如春水绿涨。

数百年前,玉如萼自封修为,行走人界,便以此环束发。

当时有个书生,姓元,名寄雪,孤弱已极,贫病交加,不得已之下,孤身寄寓鬼仙庙中。鬼庙破败不堪,窗纸凋零殆尽,他一边因寒风倒灌而连声咳嗽,面白如纸,一边透过窗棂,看到了仙人白绸般垂落的发丝,和一点嫣红的唇珠。

像是一朵玉质清透的白梅花,探在漆黑的枝桠上。

惊鸿一瞥间,便是恍惚生狂痴。

若是玉如萼推开庙门,瞥上一眼,就会看到四壁之间,画满了玄衣白发的仙人,或坐或立,面目空白,唯有一点唇珠生艳,是书生咬破指腹,以血点染的。

元寄雪强撑病体,耗尽心力,最后一缕生息悠悠离体,竟是化作生魂,浑浑噩噩地跟在玉如萼身后。

他那会七魄逸散,喜怒无常,时而趁玉如萼不备,稚子般舔弄那点唇珠,将它吮得剔透肿胀;时而趁他小憩,扯开玄衣,偷来鬼母的胭脂,晕在他乳尖,掐弄得一片红痕狼藉;或撩动仙人霜白的发丝,拨弄得那枚碧玉环来回晃荡。

他作恶也好,献殷勤也罢,仙人眼中澄明无物,更何况他一缕孤魂,本就无影无形。

直到他为玉如萼挡了鬼王一击,行将魂飞魄散,才显出一点惨淡的虚影。

玉如萼以血哺之,解下发间青玉环相赠,并允他来生一诺。

元寄雪吮着他的指尖,看他白发散乱垂落的模样,道:“何必等来生,我只想向仙长……求一个情字。”

玉如萼道:“你既然已通情窍,又何必求我?”

元寄雪叹息一声,烟雾般消散开去。

转世之后,果然手执一枚青玉环。

玉如萼前去寻他。满室红绸曳地,喜烛高照,他却倚窗而坐,面色惨淡,膝上静静放着着一枚青玉环。玉环温润的清光跳荡在他的睫毛上,却照不亮他眼底深深的郁色。

“愿以此环,向仙长求一段姻缘。”元寄雪道,一边掩唇咳嗽,气息微弱。

时人成婚,要以胭脂点在对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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