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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红灯笼高高低低,不时颤动,显然是正在受惩戒的鬼妓。

“师尊当心,不要靠近有光的地方,”龙池乐道,“再走半日,便能抵达鬼界的边缘。”

雾花镜被玉如萼那一剑碎为齑粉,已然元气大伤,但只要有反光的地方,就会有它阴毒的窥探。

两人在荒草树荫中跋涉,夜色深如瘴气,微光难透,雾花镜便形同眼盲,发现不了这鬼妓名实不符。

龙池乐环着师尊往前走,魔尊留下的伤势是无法自愈的,他又奔波良久,无瑕顾及,只能任由满身的伤口不断恶化,一路上淋漓淌血,连颌下的龙珠都黯淡无光了。

玉如萼虽看不清他惨白的脸色,但却知道徒弟周身的血腥气却越来越浓郁,龙气稀薄到近乎消散,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他一把扣住龙池乐的手腕,挽起被血浸透的衣袖。龙池乐只是轻颤了一下,乖乖地伸着手,任他握住。

玉如萼咬破舌尖,在徒弟的腕脉上轻轻一点,将自己的精血渡了进去,紧接着张开温热柔软的双唇,含住了徒弟下颌处的明珠,以舌舔弄。

龙池乐喉结滚动,鬓角渗汗,连吐息都是乱的,几乎被他舔弄得溃不成军。

龙珠乃是他毕生修为之所在。蚀龙幼时血脉不显,孱弱如末等黑龙,龙珠不过米粒大小,暗淡无光,只有吞噬了同类的龙珠,方能觉醒一身强悍血脉。因而掠夺乃是他的天性,他不知杀戮吞噬了多少同胞,才换得这么一颗通透莹白的龙珠。他从来也不敢让自己的师尊知道,他这副雪白娇嫩的少年皮囊,究竟沾染了多少杀戮与污秽。如今,师尊却以柔软嫣红如花瓣的双唇,含住他身上最污秽的龙珠,轻轻舔舐,为他治愈一身伤势。

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仿佛他冰雪般晶莹的师尊,正伏在他胯间,用温热红腻的唇舌吮吸他的阳根,喉口柔滑地抽紧,像截猩红滚烫的肉套子,连雪白的两腮都被撑出了男根的形状。

他揽着玉如萼赤裸滑腻的脊背,被这无心的引诱勾得浑身发烫,几乎要忍不住化作龙身向他求欢。

玉如萼浑然不觉,只是垂着睫毛,将小徒弟的龙珠吮得水光漉漉,晶莹温热。

全然不知道这孽徒的两根狰狞阳茎,已经虚虚地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远处,鬼妓群冢之中,香奁鬼姥倚坐残碑之上,一只雪白的腕子上系着红绳,穿了五枚油亮的铜板,指间拈一支熟铜烟枪,正在仰天吞云吐雾。

她眼角已生纹路,一双眼睛微微挑起,毒中带媚,双颊涂得惨白,唇上一点猩红的胭脂,显然已是美人迟暮。

她在照例巡视她的娼寮,几乎每座矮坟都开了一线,露出一只活色生香的白臀,或被几只枯瘦的鬼手肆意抠挖,或被几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抱住挺弄,捣得滋滋作响,还有的仰天翘起,穴眼松弛成一个猩红的肉洞,正待着腥臊尿水的浇灌。

鬼姥眉开眼笑,点算着今日的进账,一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枪。突然间,她的眼神一厉,向着不远处的树丛里掠去。

树荫之下,赫然袒露着一片雪白晶莹的脊背,几乎在夜色中渗出微光,清瘦的肩胛骨上,却写着一个娼字。

这鬼妓不知怎的逃了出去,还同男人在树林里做起了不要钱的皮肉生意。

鬼姥勃然大怒,手腕一伸,如白蛇般探出去几丈长,搭在了那片赤裸的肩头上,五枚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一扣,竟将这鬼妓生生地拖了过来。

“好生淫贱!”鬼姥骂道,“平日里被肏弄得还不够痛快,竟去做倒贴的皮肉生意。”

灯笼朦胧的红光映在那鬼妓脸上,竟教她看得一愣。白绸般的发丝,隐隐流转着银光,霜雪般的睫毛下,银瞳清淡如滴露。唯有一点唇珠是淡红色的,泛着被男人尝透后的艳色。竟是个皮肉晶莹如雪,内里淫靡鲜媚的尤物。

若是仅卖一只屁股,实在是暴殄天物。

鬼姥眼珠一转,心道不如将这鬼妓捆缚在残碑上,张开两条腿,倚坐在地,教人一眼瞧见淫穴的成色,和那张宛如仙人的脸,也算是个活招牌。多添几文钱,便能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泄一泡精水。

她刚要伸手往这鬼妓的下颌处掐上一把,手肘处就是一痛,一只雪白的手臂竟然齐肘而断,落到了地上,转瞬之间便化作了一团黑气。

鬼姥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最后所见的画面,便是一张雪白如花苞的少年面容,灿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龙池乐暴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抱住玉如萼撒娇:“师尊,你再给徒儿舔一舔,我身上好疼。”

玉如萼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间眼睫一凉,溅上了一滴冰冷的雨水。

这森冷的鬼域,竟然悄无声息地下起了雨。

雨水如铅,只是微微反光,被灯笼晕散的红光一照,像是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而来。

每一滴雨水都映照出一个雪白赤裸的人影,姿态各不相同。或卑微地匍匐在地,如母犬一般仰着雪白的颈子,被男人抓着头发,探出嫣红柔嫩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腥臭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舔得油光水滑;或自行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湿红的穴缝,用两指剥出脂红松软的穴眼,鼓出一滩一滩的白浊;或跪坐在男人胯间,扭腰摆臀,起起伏伏地吞吃男人的阳物。

这些姿态淫靡的娼妓,却都生着一张冰雪般的面容。

雾花镜化身雨水,淅淅沥沥而来。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这次他的手中没有剑了。

龙池乐突然抱住他,一把将他挡在了怀里。冰冷的雨水落在了他雪白的面颊上,映出一条孱弱的小黑龙,不过一指粗细,蜷在地上,奄奄一息。

与此同时,鬼司之外。青衣鬼王踏在满地松针之上,无声无息地行走。枯松之上,静静栖停着一只白鹤,周身雪白,仙气缭绕,如一团朦胧的月光,衔着一枚玉石雕刻的人像。那人像不过拇指大小,雕工细腻,眉目宛然,连发丝都细细可数。

元寄雪将人偶捏在掌心里,问:“你的本体呢?”

玉像嘴唇微张,竟是口吐人言:“快消散了。”

元寄雪不再询问,咬破指腹,点在玉像上。

第14章艳帜大张(3p,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那玉像虽然雕工细腻,线条却极为冷硬,几乎吞吐着磅礴的剑意。

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剑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缕残念。

如今元寄雪以血为引,玉像中的残念如烟雾般涌出,化为一片朦胧的人形。

一袭白衣,大袖低垂,身负长剑,身姿颀长挺秀,潇洒如白鹤栖停。

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业报都快要来了。”

今夜,天道的力量就会到达极盛,天道之眼高悬中霄,洞察三界,与此相对,白霄的本体就会衰弱到极致,他已灯尽油枯,再也护不住他的徒儿了。

元寄雪仰头,透过如盖的松针看鬼域惨淡的月色。鬼域极阴之地,并不会有月光垂怜,那是天道锁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来冰冷的凝视。

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龙池乐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雾花镜报复。

白霄微微颔首,手掐剑诀,瞬间化出数十个朦胧的白影,御剑而出。

鬼妓冢前。

龙池乐将玉如萼揽在怀里,下颌的明珠飞快黯淡下去,渐渐缩至米粒大小。

修为消散的剧痛让他无声地咬住嘴唇,额角渗汗。

玉如萼当然能感知到徒儿的剧烈颤抖,他同样也在剧烈的情潮中煎熬。

雾花镜正在将他改造为淫靡不堪的娼妓体质,他周身的肌肤娇嫩敏感到了极致,像是一滩呵气即化的羊脂。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能让他痉挛着到达高潮。双穴皆嫣红肿胀,花瓣肥厚热烫,蒂珠勃发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也能使他在极乐中潮喷不断。

从此以后,痛楚也会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

龙池乐的怀抱一空,玉如萼竟被无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残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双腕被倒缚在残碑之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潮红湿润的雌穴大张。

和所有的鬼妓一样,他面前也供着一只拧开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满的,还没有铜钱沾取过。

几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两口淫香扑鼻的艳穴上。几只青黑枯瘦的鬼手,争先恐后地掂着铜钱,就要往胭脂盒里投。

龙池乐半跪在地,额头抵着地面,脊背不断痉挛着,龙瞳时明时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

铜钱闪电般掷出,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

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肉交易成立的瞬间,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仅仅是一只骚浪下贱,又淫香扑鼻,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

玉如萼的瞳孔一缩,小徒弟滚烫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

他只是微微一颤,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黏在大腿内侧。

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恶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骚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红外翻的穴缝上重重一扫,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唇穴翕张,喷出了一股黏液。

龙池乐舔着唇角,用两指抻开花瓣,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淫液,嘲弄道:“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就敢出来待客?”

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却依旧不悦,只想好好责罚这淫穴一番。

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淫具,是鬼姥用来调弄新生鬼妓的。几枚松松垮垮的竹夹,颜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润油亮,是用来撑开鬼妓的雌穴,方便客人轮流往里灌尿的,一根粗糙的草鞭委顿在地,草屑零星。

龙池乐信手取了几枚竹夹,一左一右地将花唇扯得大开,又用细草绳系在大腿上,将雌穴夹弄得像一朵潮湿艳媚的牡丹。一枚夹在圆鼓鼓的蒂珠上,粗糙的竹夹一阖,只露出一点嫩红的肉头,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立时呜咽出声,蒂珠抽搐,到达了高潮。

这娼妓的尿眼儿也被开发过,嫩红的小孔翕张着,淌出一股股的清液,竟是时刻处在失禁之中。

龙池乐用手背一抹,果然沾了一手的澄清尿水。他把手往这娼妓嫣红的双唇前一递,冷冷道:“舔干净。”

玉如萼蹙眉,瞳孔中浮现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色。

但他本就该侍奉他的恩客,这副娼妓之身全然不受他控制,只知道按客人的命令行事。他眼看着自己低下头,探出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就要淫贱不堪地舔弄自己的尿水。龙池乐却觉得他这副蹙眉的模样碍眼,焦躁道:“你委屈什么?连尿水都憋不住,是不是得堵起来?”

他已经没什么耐心调弄这娼妓了,脏污便脏污罢,左右不过是个精盆,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地插弄进去,射出几泡精水。

玉如萼被缚在石碑上,粗糙的草绳勒进了他雪白娇嫩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受虐的红痕。龙池乐抬手扯断,将他一把抱坐到自己的胯间,两条雪白的大腿往手肘上一架,腰身一挺,一举破开了雌穴嫩肉。

玉如萼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弟子侵犯到了身体内部,心中的羞辱更甚于他饱经情事的身体。师徒间的过往种种,随着那根阳物的插入,几乎寸寸碎为齑粉,但他食髓知味的雌穴依旧牢牢裹在小弟子的男根上,像一层红腻紧致的肉膜,连吸带吮地服侍。他眼睫颤抖,双唇张了又阖,只是连连倒吸冷气,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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