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孔、蒂珠、两口淫穴,甚至两处隐秘的尿孔,都被他抠挖了个遍,那模型倒也温顺,只是乖乖翘着一只雪白的肉臀,用两口红腻湿滑的软穴,套弄他的指尖。
龙池乐玩得不亦乐乎,五根指头挨个儿没进了屏幕里,将两只穴眼捅得全然合不拢,只能露着嫩红的软肉,一口淫肠通红湿软,重峦叠嶂的褶皱一圈圈一层层箍着他的指尖,仿佛无数痉挛的肉套子,汁水丰沛,湿热到了极致。手指对于这两只穴眼来说,委实太过粗壮了,甫一抽出,红腻的肠穴便外翻着,如一团被捣烂了的牡丹花蕊,喷出了大股白汁。
龙池乐看得眼角发红,一根手指抵着雌穴,哧溜一声便没入了小半截,正待好生摸摸那滑腻的肉壁,突然间——
“班长,玉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龙池乐当即把手机往掌心里一扣,拔腿就往办公室跑。
玉如萼正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支颐,静静地批着作业。他刚醒来不久,雪白的面颊上,潮红未褪,仿佛海棠初醒,一点唇珠更是红得如珊瑚珠一般。
他面上虽然沉静无波,脊背更是挺得笔直,清瘦的腰身却微微颤抖着,西装裤里两团丰腴的臀肉,黏在一处,一条嫩红的股沟里,淋漓地淌着白液,将整只肉臀洗得淫白透亮,珠光柔腻,仿佛被男人狠狠射了一泡浊精。
他根本不敢站起来,外裤已经被渗透了,只要他稍稍一抬屁股,便会露出臀下那一摊乳白色的水洼,黏稠如精水,却渗出清甜的奶香味。
他又写了几个字,便闷哼一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乳头,紧紧捏住。
胸口的布料,也是濡湿的,渗着奇异的芬芳。
龙池乐这才姗姗来迟,将作业本往他面前一递,趴在办公桌上,仰头看他,一双眼睛漆黑柔软,仿佛幼犬用自己湿热的鼻尖,磨蹭着主人的手背。
“老师为什么要捏着自己的乳头啊?”龙池乐讶然道,吸了吸鼻子,“怎么有一股骚味儿?”
玉如萼蹙着眉,被身体里滚烫的奶水折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嫣红的双唇微张,露出一点湿软的红舌,不时泄出细细的抽气声,仿佛奶猫被烫到了娇嫩的舌尖。
“唔……是你订的学生奶,呃啊……”玉如萼眼角泛红,伸手解起了自己的扣子,领口一松,衬衫立时滑落到了他雪白的手肘上,露出一枚嫣红肥软的乳头来,足有指腹大小,乳晕红腻得惊人,蓄饱了奶水,高高鼓起。他没有隆起的胸乳,因而奶液全蓄在了这那只鼓鼓囊囊的奶头里,哪怕是奶过孩子的妇人,也不见得会有这么熟艳的乳头。
而他的左边乳头,却还是嫩红的一点儿,微微肿胀着,仿佛被啮破了的石榴籽,穿着一枚翠绿色的玉环。
“好大的奶头,”龙池乐笑道,用手指轻轻搔了一下,右乳立刻敏感地颤抖起来,红肿得近乎半透明,几乎能看到其下晃荡的奶水,“玉老师,我不急,先改作业吧,我有几个题弄不明白。”
玉如萼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银瞳里濛濛的都是雾,只知道下意识地捏着乳尖,不让里头的奶水漏出来。
直到龙池乐往他指间塞了支笔,他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低头看那排模糊的小字。
龙池乐揽着他的腰身,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上,一手悠悠然地转着笔。掌下的肌肤柔软滑腻,蒙着一层热汗,摸起来仿佛浸了水的脂玉。玉如萼的颈窝里,渗出清冽的气息,仿佛梅枝上的积雪,淡得近乎无味,但另一种甜腻的乳香,却从他一身雪白的皮肉里透出来,淫荡的、熟透的腥甜,让人恨不得埋在他身上,把他舔化了,狠狠啜出一身淫汁来。
龙池乐心动神摇,更要命的是,隔着两层濡湿温热的布料,玉如萼那两只柔嫩的穴眼,竟然自发吮吸起了他的龟头,又深又软的嫩穴,甚至将布料啜进去了一点儿,露出两个暧昧的凹陷。那肉穴里灌满了奶水,热腾腾地淌出来,仿佛是他身体里横流的淫液,一股股浇灌到了龙池乐勃发的男根上。
龙池乐咬着牙,一手扯下了玉如萼的外裤,柔软的布料顺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淌了下去,堆叠在了膝盖上。他飞快地把拉链一扯,两根狰狞的硬物暴跳出来,直直冲进了那两口软穴里。
甫一进去,他便发现玉如萼今天的淫液出奇的丰沛——两只穴眼俱被烫得通红,发狂蹙缩着,如同窒息的喉腔般,紧紧箍住龟头。肉腔被浸在滚烫的奶水里,每一寸靡红的皱襞都肿胀着,他只是一挺胯,便破开湿滑的肉壁,撞进了一泡热烘烘的奶水里。
只听噗嗤一声,穴眼与硬物的结合出,嫩红软肉一翻,飙射出了几缕白汁。
龙池乐咬着玉如萼的后颈,悍然挺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两团臀肉上。
“老师怎么不写了?就知道发浪,居然还偷偷用热牛奶灌肠,嗯?”
玉如萼捏着乳头的手指颤得不成样子,嫩红的乳孔里,漏出了一缕奶水,淌到了指缝里,被他捏得咕啾咕啾作响。
“烫……唔唔唔,好烫……”
这奶水是灌进去的,热烫无比,他娇嫩的乳孔哪里受得住,薄软的乳晕下,仿佛窜着一团火苗,把他的乳头烫得红肿透亮。
玉如萼呜咽着捏住自己的乳头,指腹摁住乳孔,把那枚红腻而濡湿的小眼儿揉开一点,微微缓解乳尖上的痛楚,却把乳汁揉出来了一点儿。
龙池乐揽着他,却是规规矩矩地写起了作业。
玉如萼坐在他胯上,被满腹的奶水烫得腰腹酸软,肉道痉挛,腰身弹动间,也不顾插着穴眼的两根硬物,两团雪腻的臀肉乱晃,拍得啪啪作响,奶水从艳红的肉洞里飙射出来,不时倒溅到嫩红的股沟里,湿淋淋地泛着光。
他这么飞快地起起落落,进得深了,便呜呜直叫,被直烫进了子宫口,一团红腻软肉也肿得如肉枣一般,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扭着一只白屁股,从肉根上挣脱出来,奶水又湿漉漉地淌了满腿满臀,大片大片的细密白沫,糊满了穴眼。
“老师这个样子,好像一头甜甜的小奶牛,乳头会出奶,屁股也会流奶。”
龙池乐又写了几笔,突然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他的乳头,连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吮在了口中。他的舌尖温热而绵软,如湿润的绸缎一般,柔柔地一旋,口腔猛地收紧,一嘬,发出“啵”的一声脆响。玉如萼的乳孔立刻张开了,淌出了一股洁白的乳汁。
龙池乐吮了几口,牙关一阖,把一只滑溜溜的乳头咬在了齿间,又开始偏着头,飞快地刷起了题。
他写几笔,便啜上一口,草莓味的奶汁丝滑香甜,齿间的奶头还在敏感地颤抖着,身下的阳根,更是被两只紧致柔腻的穴眼一吞一吐,时而被猩红的肉膜,夹弄吮吸,寸寸拖动,时而冲进宫口里,一团细嫩的软肉,嵌着指头大小的孔窍,啜着龟头软沟不放,更妙的是大肉唇薄软如花瓣,小肉唇鼓胀如含苞,立在玉如萼雪白的大腿间,纷纷急切地拍打着他的囊袋,几乎催出精水来。
不多时,玉如萼的奶水便被啜了个精光,龙池乐意犹未尽,将那只肥软的乳头吮了又吮,舔得啧啧作响。
玉如萼的乳孔刚刚被烫得通红,热烫里又渗着一缕下流的快感,正敏感地抽动着,哪里经得起这啜螺肉般的吃法,里头细致的嫩肉都快被吮出来了。
“吃空了,”龙池乐从他胸口上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圈奶胡子,漆黑柔软的额发,乖乖地垂落着,衬得他一张雪白的脸尤其稚嫩,“老师,我还想喝。”
玉如萼被他逼得呜咽出声,眼睫含泪,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两只穴眼翕张着,将男根吃到了底。
他根本没法拒绝客人的要求,哪怕一只乳头已经近乎破皮,肿痛得触碰不得,红嫩得能渗出汁水来。他垂着睫毛,两指捏住自己的乳头,随即轻轻咝了一声。
那一点乳孔,被他捏开一线,露出里头红莹莹的嫩肉来。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从桌上捉了一根吸管。那吸管细如发丝,不过一指节长,质地软中带硬,顶部微钝,是用来吸食口服液的。他捏着吸管,慢慢舔湿吸管的一端,往那细细的空腔里,渡进去一点儿晶亮滑腻的唾液。
旋即,他两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把那圆钝的一端,一点点旋进了自己热烫的乳孔里。只见一枚嫣红的乳头,湿亮而柔软,被挑在一截透明吸管上,瑟瑟发抖,连里头滑腻的红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捏着自己的乳头,从鼓胀的乳晕,一直捋到了乳尖,来回掐弄了几趟,挤得咕啾作响,终于,一缕淡白色的奶水淌进了吸管里。
“有了……啊!”
龙池乐揽着他的腰,突然间,抵着他,撞到了办公桌上,玉如萼被他推得仰倒,脊背贴着桌面,腰身悬空,两团雪白肥软的臀肉活色生香地乱颤着,晃荡着湿亮的水光,细细的奶水痕迹纵横交错,一直沿着大腿,淌到了淡粉色的脚尖上,在地面上积了两摊洁白的水洼。
龙池乐捉着他两条大腿,手指陷进滑腻的皮肉里,猛地一推。
“这里还有奶水。”龙池乐道。
两只穴眼刚刚挨了一番肏弄,嫩肉微翻,淌着奶水。大小花唇紧紧黏在一起,深粉色的肉唇上,奶渍混合着淫液,湿漉漉地泛着光。龙池乐并拢两指,在那道闭合的缝隙上,轻轻一划,濡湿的贝肉登时张开,弹出一枚熟透的蒂珠来。
那竟然也渗着奶水,又湿又亮,猩红柔软得像是褪了皮的樱桃。
龙池乐只是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的大腿便疯狂痉挛起来,雪白的腰身濒死般弹动着,将办公桌拍得啪啪作响。
龙池乐两手按住他的大腿,猛然俯首下去,舌尖刁钻地斜切进肉唇与蒂珠之间,飞快地舔弄起了褶皱里的奶渍。玉如萼惊喘一声,十指抵着他的肩,就要从桌上坐起来,龙池乐却一偏头,吮住了他的蒂珠,用滚烫的双唇箍住蒂珠的根部,发出缠绵的湿吻声,一条舌头更是柔软灵活,抵着豆蒂上的软皮,微微一锉,露出嫣红的芽尖。
龙池乐长长地啜吸了一记,玉如萼的女性尿孔抽动着,竟是喷出了一缕乳汁。
“还是草莓味的,”龙池乐道,“老师的身体真甜。”
他湿软滑腻的舌面,在尿孔上一扫而过,旋即撮尖了舌头,一下下点动着尿孔,浅浅戳刺着,挤出一缕缕奶水来。
“是不是小奶牛,嗯?”
第41章番外独占雌巢
赤魁素来凶名在外,方圆数十里,几乎没有人敢擅入他的地盘,因而整栋大厦里一派肃杀,只有荷枪实弹的小弟们,眯着眼睛擦拭瞄准器。
其中一个小弟,资格最浅,摸不得枪,只能百无聊赖地趴在监视器前。
这些日子监视器出了故障,不时跳转成一片模糊的雪花屏,电流音一阵接一阵爆出,滋滋作响;有时候又出奇清晰,镜头猛地拉近,直冲来人的面孔,将每一根发丝照得纤毫毕露。
他被晃得头晕目眩,正要捏捏鼻梁,突然间,镜头里撞进了一张属于青年的脸。白发如绸,黏在莹白的侧脸上,眼睫纤长,蒙着一层濛濛的湿雾,仿佛被雨洇湿的白翎。一点嫩红剔透的唇珠,嫣然含苞,透出惊心动魄的色香。
这人是从赤魁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刚一带上门,便倚着墙,无力地滑落下去,五指抵在墙面上,拖出了五道晶亮的水痕。
他看起来很热,垂着头,剧烈喘息着。他披了件西装,虚虚地掩住了双肩,并垂落在了一双白腻如脂的大腿上,裁出一片暧昧的三角阴影。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膝盖上,鼓着几条通红的淤痕,仿佛花瓣上靡丽的折痕,显然是久跪所致。
他单手握着西装的前襟,指节微微泛白,手肘横在胸前,却依旧掩不住乍泄的肤光,一片雪白的腰身在排扣边若隐若现,渗出牛乳般醇厚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