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乐捧着他的手腕,像吹热牛奶那样,小心翼翼地呼了会儿气,不时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早着呢,先休息会儿。”他揽着玉如萼的腰身,把他从扶手上一把抱下,小恐龙睡衣的拉链猛地拉开,又鼓鼓囊囊地合上了。
小恐龙裹着他的猎物,靠坐在扶手边,睡衣的帽子软绵绵地垂落,两根棉布缝制的龙角,垂落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雪白的颈线若隐若现。玉如萼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带着春意盎然的潮湿,仿佛雨后无声滋长的苔藓。
龙池乐把领口扯开一点儿,悄悄低头去看怀中人的轮廓,仿佛巨龙堵在龙窟上,窥探自己的财宝,目光亮晶晶的。
“再睡个回笼觉。”龙池乐道,少年人的长腿懒洋洋地搭在台阶上,正好能让玉如萼枕在膝上。
他的背后,扶梯已经开始轰隆隆地运行了,龙池乐伸出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张贴纸来。
这是他向天道兑换的,能够暂停某个项目。他夹着贴纸,往扶梯上一贴,“设备故障”那四个大字微微一跳,轰鸣的扶手立刻静止下来。
“睡吧。”龙池乐抱着他,道。
第43章番外现代篇——淫欲假期(下)
赤魁睡得正沉,被子斜压过腰腹,露出一片精悍的蜜色胸膛,汗水淋漓,散落着几条深红色的抓痕,显然前一夜玩得很疯。
他胯间的阳根大剌剌地袒露在被褥之外,翘得笔直,油光赭亮的一条,青筋近乎蛮横地暴凸着,乱糟糟的毛发上糊满了半干涸的精水,透着暧昧不明的黏腻湿光。
他在梦中伸出手去,抓了抓熟李般的龟头。
玉如萼裹着那件恐龙睡衣,静静地跪坐在床尾,他白发如瀑,唇珠湿莹莹的,微微肿胀,显然被吸吮得熟透了,即将淌出蜜来。
睡衣内衬的绒毛已被温热的淫水浸透,丝丝缕缕黏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仿佛一层黏湿的胎衣。刚刚龙池乐把他困在睡衣里,从里到外尝了个遍,以至于这口柔软细腻的囚笼里,满是腥臊扑鼻的雄性气息。
等到双穴灌满浊精,他已经遍体软烂如泥了,龙池乐拥着他,亲亲热热地咬了会儿耳朵,便匆匆出门上学去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把湿透的恐龙尾巴,塞进了玉如萼抽搐的肠穴里,敏感的红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层层叠叠地蹙缩,转眼又被粗糙的布料侵犯到了最深处,填塞成了一口脂红肉洞。
他蹙着眉,不敢将尾巴抽出来。
只是双性之体,最是淫浪不过,两只泉眼源源不断地淌着淫汤,顾前不顾后,肠穴虽然被牢牢堵住,阴穴又发了洪。他跪坐在床上,深粉色的肉唇宛如裙边,嫩生生地颤动着,褶皱又湿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淫水,将两条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层温润的釉光,一路渗到了赤魁的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渍。
赤魁在梦里嘟哝了几句,眉头紧皱。胯间的阳根勃发得很厉害了,深红色的马眼一张,吐出一缕黏液。
玉如萼膝行几步,双手撑在他枕边,俯身去听。
他温热的呼吸,刚吐到赤魁面上,赤魁便抿紧了双唇,显出锋利如薄刃的线条。看那样子,显然不打算醒来。
玉如萼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坐在了赤魁的胯间。他身量比龙池乐高挑一些,那件墨绿色的恐龙睡衣,只能将将盖住雪白的肩膀,过分肥大的丝绒袖口垂覆在手背上,露出晶莹如葱管的指尖。
睡衣的下摆堆叠在腰腹间,两条雪玉长腿毫无遮掩,白腻柔软的小腿上落满了深红色的牙印,像是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显然是被人叼着皮肉,狠狠嚼弄出来的,半干涸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尿液,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这几个人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他应付起来委实有些艰难。
照规矩,他这会儿应该张开温软熟透的肉蚌,承受赤魁在睡梦中胡乱的捣弄,再夹紧一只被灌满精尿的肉壶,悄悄下床去。
但他实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滚烫的阳具上,也不知不觉地眯起了眼睛,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下颌一点一点地,越垂越低,仿佛一只小憩在主人胸口的猫,懒洋洋地窝成一团绒毛。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觉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抵在赤魁热烘烘的胸膛上。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层湿润的淫液,那是刚刚龙池乐捉着他的指尖,从雌穴里抠挖出来的,这会儿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轻轻扫过赤魁的鼻尖。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从嗓子底漏出了低低的呼噜声,仿佛大型野兽被搔刮到了痒处。
直到指尖被含进了湿润火热的口腔,暧昧地吮吸舔弄,玉如萼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睡衣下清瘦柔韧的腰身才抬起一点儿,宛如斜挑着露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闷笑一声,小臂上精悍的肌肉线条猛地贲凸起来,他揽着玉如萼,腰身悍然一拧,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被褥里,打了几个滚,仿佛雄狮叼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地歪进了长草里。
柔软的被褥在两人身下徐徐展开,仿佛一池被吹皱的春水,玉如萼双腿大敞,淫液失禁般喷了满臀满腿,将赤魁的枕巾浇得腥臊一片。
赤魁犹自抱着他,眯着眼睛打滚,在他雪白滑腻的肩颈上磨蹭个不停,红发掠在脑后,露出线条凌厉的前额,偏生有几缕额发桀骜地翘着,渗着湿漉漉的水汽,令他那张英俊而暴戾的面容无端柔和起来。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蹭,立刻剥出一片新荔般的胸口,嫣红的乳珠高高翘着,被人嘬弄得肥软剔透,仿佛久孕的妇人,乳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肉。乳尖软软地贴在赤魁的肩上,渗着湿滑的奶水,蹭来蹭去。
赤魁睡眼惺忪道:“好骚的味道……哪来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尿?”
玉如萼伏在他怀里,正偷偷挺着翘起的男根,往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精关合不拢,滑腻的精絮里混合了几缕澄清的尿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他心中羞耻,又按捺不住腿间的燥热淫痒,不知不觉干起了自亵的勾当。如今被赤魁抓个正着,竟是身体一僵,忐忑到了极点,雪白的大腿颤抖着,两枚尿眼齐齐张开了嫣红的小洞,喷出大股尿水来。
那水声简直响亮到了极致,一发不可收拾,热腾腾的尿水浇在赤魁的胯间,将那蜷曲的毛发浇得油亮一片,连那胀鼓鼓的囊袋,都被冲刷得如同熟铜铸出。
赤魁佯怒道:“这淫猫,天天爬上床,连尿眼儿都管不住,果真得好好堵起来。”
玉如萼埋在他颈窝里,连耳朵尖都红了,抓着他的手肘,不住摇着头。
赤魁在他发顶上亲了一记,哑声道:“不是说我们小玉,你这两只穴眼倒是听话,能吞能吐,还会夹人,我是说这野猫……咝!”
玉如萼在他颈上咬了一口,总算打断了他这下流不堪的胡言乱语。
赤魁笑了一声,拥着他,窝在濡湿不堪的被褥里,突然道:“小玉。”
“……嗯?”
“小玉,”赤魁又道,冷不防握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举了起来,“让我吸一口。”
玉如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腾空了,恐龙睡衣的下摆,早就卷在了他的小腹上,濡湿的绒毛丝丝缕缕黏连在一起,露出一片深粉色的下腹,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
赤魁一头钻进了睡衣里,就着玉如萼温软滑腻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舌尖一探,便飞快地扇击起那只嫩红色的肚脐眼来,像啜吸螺肉那样,灵活地戳刺着。
玉如萼肉穴里的精水还没淌干净,小腹微微鼓起,泛着淫白透亮的珠光,被柔软的绒毛一烘托,直如温滑软玉一般,赤魁毫不在意他肌肤上滑腻的淫液,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个痛快。
玉如萼被他弄得痒了,在他唇舌间微微发着抖。只是炽热的情潮,果然如期而至,那只嫣红的牝户在腿间高高鼓了出来,湿润的肉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一团混合着精水的黏液。那只衔着龙尾的脂红色肛口,更是鼓出了指腹大小的一点儿嫩红,细腻的菊纹蠕动着,水光盈盈。
赤魁滚动的喉结上,都沾上了飞溅的淫液,他舔舔唇角,道:“别急,自己掰开屁股,我给你舔舔。”
赤魁的话,向来只能听一半,果不其然,哄诱成功后,他又失控了。
玉如萼被他按在床上,近乎狂乱地插弄了一通,水声拍得翻天响,雌穴更是红肿透亮,狰狞的阳根裹着滑溜溜的淫液一插到底,挤出一串鱼卵般细腻的白沫,直捣进软腻湿热的宫口里,翻江倒海地挑弄,又蒙着浓稠的白液抽出来,不时斜刺里一撞,棱角光滑的龟头直凿进敏感的褶皱里,几乎是抵着玉如萼抽搐的神经末梢,极速振动起来,过电般的快感裹挟着四溅的火星,轰隆隆碾过玉如萼混沌的神智。
玉如萼几乎是挣扎着,将那只软烂的肉蚌从阳根上拔了下来,裹着湿透的睡衣,倒在了地毯上,嫣红的肉穴翻开着,淌着腥臊的浓精,连肠穴都被干开了,恐龙尾巴被肏到了深处,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纵横着细细的水痕。
赤魁靠在床头,额角渗汗,额发凌乱地垂落着,一双赤红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深邃得一望无际。
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几步,双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腻如凝脂的臀肉微微颤动着,也散落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哪怕从背后看,那肉臀也是柔润欲滴的,嫩红的股沟彻底被磨开了,露出一只深红色的肉洞,被皱成一团的恐龙尾巴填得满满当当。
他双腿修长,脚踝却显得纤瘦了,玲珑的骨节花苞般旋出来,透着淡粉色,刚刚被赤魁掐弄过,还留着几枚淤痕。
他爬了几步,肉穴里的精水失禁般往外淌,着实难受得紧,膝盖更是肿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识地蹬了蹬小腿,一只粗糙滚烫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了回去。
他蹙着眉,闷哼一声,脂油般热烫的穴眼温顺地张开,再一次被插到了穴眼的最深处。
——噗嗤!
与此同时。
元寄雪披着外衣,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颌。
虽然是清晨,窗帘却拉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浓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色苍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阴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
好在他也知道变通,实在头疼了,便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进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
剩下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只窝在里头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吸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
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
“头疼。”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穴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