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老爷子不是开玩笑的,周其很耿直的叫来两个保镖抬着人就给扔了出去。
顺便很善良的拨通了120,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到,这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事情了。
在进来的时候,阎少已经被哄好了,心中想着果然如此。
“彧凌。”寻觅推了推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面露涩然。
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顾场合,没看到阎老爷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吗?
“不用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阎老爷子对孙子很满意,对孙子的眼光也很满意。
虽然知道点当年的事情,也没责怪她。
而在相处下来,他知道这是个好孩子,想来那时肯定不是她的错。
哎,人啊,太耀眼也不好。
就像他孙子,优秀到别人嫉妒,处处陷害。
还有孙媳妇,美丽到别人惦记,想方设法霸占。
不过都是孙子棋高一着,夺得了头筹。
虽然付出的代价有点大,但男人,尤其是军人,最不怕的就是挫折。
因为挫折使人成长,只有克服了,才能走的更远,心变得更加坚毅。
寻觅感觉脸热的能蒸熟鸡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耳朵都红了。
阎彧凌心情很好的直接把人抱进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笑得牙不见眼。
“爷爷您不是去找陈爷爷下棋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这里虽然是郊区,但住户还是有不少。
大多都是老者,身份显赫,他们在这里安享晚年的生活,宁静怡然。
本来还没什么的阎老爷子,一听,顿时向孙子抱怨起来。
“陈老头那家伙爽约了,他儿子最近查到一批偷渡过来的新型迷幻药物。”
“可那些化学家生物家的竟没有一个人能分辨出里面的成分,他只要亲自上阵了。”
这位陈老头可是生物学教授,在化学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学者。
以前就是专门研究各种新型药物的,只是现在年纪大了,退休在家养老。
寻觅和刚进来的周其,不约而同想到一件事,那有没有可能彧凌/阎少吃的药有问题?
目光一凝,若真是这样,那
“爷爷,您能请这位陈爷爷帮忙检查一下彧凌吃的药吗?”
她不是不相信周其,她是不相信给周其药的人。
索性周其也是明事理的,很配合的把随时备着的药取出来。
不仅有这次只吃过一次的新型药物,还有以前没吃完的。
阎老爷子多通透一个人,见他们的举动,立刻明白。
接过药,揣进兜里,“晚点我等陈老头回来了就去找他,你们...”
“不是周其,我相信他。”
阎彧凌率先开口,他跟了自己一年多,是好是坏他还是看得清。
周其已经做好了接受检查的准备,却没想到阎少会说这样的话,顿时感动的眼泪汪汪。
“阎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一脸莫名其妙的阎彧凌:“...”
寻觅差点不合时宜的笑出来,周其真的是太好玩了。
“我也相信周其,不过周其还要麻烦你把找谁买的名单拟出来,万一药真的有问题,我们好及时锁定目标。”
“好。”周其本就有购买记录,直接调出来,整理好,就等最后结果。
没一会,阎老爷子就出门了。
到晚上几人刚吃完饭,阎老爷子就回来了。
脸色沉重,阴狠,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几乎是瞬间,他们心中便有了答案。
药有问题!
“这瓶药里被掺了陈老头今天刚去检查的新型迷幻药,这些里面,被掺了各种各样的致郁药。”
把瓶子一一放到桌子上,阎老爷子气的青筋直冒。
光是这桌子上的三四瓶,便有这么大问题,那以前吃完的
一时间,都沉默了。
周其更是自责的无以加复,他会独自一个人去取药,检查,不假他人之手,就是为了防止药出问题。
可结果还是没防住。
“不是你的错。”阎彧凌拍了怕周其的肩膀。
“这次的药是我导师给我的,之后我跟他说阎少的症状时,他还建议我加大剂量。”
周其心头发涩,艰难的开口。
他不相信他的导师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知道要买这个药的,只有他跟导师。
这叫他真的没法不怀疑,但那是他导师啊。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呢,就敢欺负到我们阎家头上。”
“不管是谁,被我知道,一定扒了他的皮。”
“嘭。”
阎老爷子话刚落,门口传来碰撞声,几人快速朝门口跑去。
看到的只有车子的尾巴,和门口可能是因为慌乱掉下的一顶淑女帽。
周其捡起东西,若有所思:“这个帽子我好像在哪见到过。”
在哪呢?
“医院。”阎彧凌声音冰冷,看向融入夜色中的车,眼里是透骨的寒凉。
周其一拍手,“对,医院,你母亲!”
说完顿时愣住,默默移开视线,心中懊恼。
明显阎少和阎夫人的关系就好像不怎么好,他还这么说,会不会让他们之间的矛盾更大呀?
“哼,又是那个女人。”阎老爷子拐棍狠狠的敲打地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气的不行。
阎彧凌也沉默着,没有说话,可握紧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安静的站在一边,乖乖等候着。
‘宝宝,不能查当年的事情,那总能查阮婧姝吧?’
‘宿主大人不能的,她也是关键人。’
想起那天跟宝宝的对话,寻觅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母亲和小儿子联合起来逼迫了大儿子跟妻子离婚,而使用的方法,对大儿子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她这个作为前妻的人,恐怕当时的经历...很惨。
而最能达到效果,最有效的,估计也就一个**了吧。
若真是这样,那她...有没有跟阎崇俊发生关系?
原主都没记忆了,却还深恨着阎崇俊,不会是
手指不自觉陷入肉里,寒气从心底缓缓往上,恐惧包裹着自己。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慌,可理智就是不听使唤,头疼的像是要炸开,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啊...”抱头蹲到地上,忍不住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