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闿军不少部下皆降于高定,高定带着他们来刘军投之。
营帐内
“吾感大将军大恩,弃暗投明,望大将军收之。”高定拜之。
史越伸手示意,命左右推他出去斩之。
高定惊疑,“吾真心投之,大将军为何斩我!”
史越大笑,“汝故意来降,实则为诈,以为吾不知?”
高定疑惑,“为何认为吾是诈降?”
“来人,拿过来。”史越喊道,不一会,有人拿出一匣子,让人把匣子与高定去。并且让人松开,高定打开,里有一封书信,高定取去。
史越言:“上乃朱褒之信,说你与雍闿生死之交,不会杀此人。故意败他,混入我军,以为诈降。汝有何话说?”
高定叫冤,“大将军冤枉啊,此乃朱褒反间,不可信,吾可以证明是诈!”
史越摇头,“一面之词,我怎么信。”
高定皱眉,思索道:“吾擒朱褒来,以证清白!”
史越假装一番犹豫,然后叹声,“好吧,汝放你回去,若是叛之,必擒你回!”
高定拜之,“多谢大将军!”
高定气势汹汹出寨,与鄂焕来。
鄂焕见他又是这般神态,“这次又为何?”
高定气言,“朱褒此人见吾投明,故意害我。吾等擒他去!”
史越见对方退去,稍得安心。张苞从后出,不解之,“何必麻烦,吾直接兵去杀了朱褒及可。”
你心疼点士兵好不好啊!死一个少一个诶。你怎么跟你爹一样,不懂爱惜啊。
史越说教道:“为将者,以兵为重。汝需学二叔云长,爱兵如子。他们皆乃生命,无贵贱之分,为吾国报效,皆应最高礼敬之。汝这般言,吾不想再听。”
张苞应和,“大将军说得是,吾谨记。”
史越看他那样,鬼知道他怎么想。又问:“汝杀雍闿,他们的逃之士兵莫不会告向高定?如今高定还未知雍闿之死。以为我真是认为他们联合来诈。”
张苞回道:“大将军放心!那些逃兵,皆赶往前,他们不敢再回,更不敢往高定军去。”
“回了无妨,等高定杀了朱褒,都无所谓了。”史越轻言。
朱褒军寨
“报!高定将军兵回。”
朱褒得知昨夜,二人相战,不知为何。如今兵来,有些慌意。到底谁是叛军?
一部将说道:“将军,如今刘军之势,非吾所能敌,管他雍闿、高定何意?我等皆降潘凤便是。”
朱褒问之,“可是吾还是不知高定所来何意?他就在前,不知是战是和?”
此部将道:“先问其意,若他是降,就言我等也降。若他不降,吾先假意同他一样,再乘机杀他,取其首级,上潘凤那去,以首级降之!”
朱褒喜赞,“妙也!”
高定领部将鄂焕一路杀去,正至寨十里处,山后一彪军出,乃是朱褒亲来。
朱褒问:“高兄,昨夜到底发生何事?”
高定道:“雍闿投敌,险害我二人,欲把吾二人首级降给刘军。如今吾来,寻兄再做打算。”
朱褒听之,对方是不降刘。便假作同之,驾马上前,“听之昨夜事,吾正担心。如今无事,深感欣慰。”
高定见他上前,眼神暗示着鄂焕。鄂焕紧握方天画戟,等候对方再近。
高定笑答,二人相谈,宛如兄弟。
鄂焕刺戟出,手疾攻快,刺朱褒下马。
朱褒指之,血流不止,“为……为何……”
高定怒之,“汝写书于大将军欲要害我,使反间计,以为我不知!”
朱褒不解,但是不能回答,气绝而亡。
朱褒军大惊,见此失了措。
高定喝道:“汝等若不降,皆屠戮!”
于是,朱褒兵将皆拜降之。
高定提朱褒首级前来账下。
“大将军,此叛贼,吾已杀之!”
史越一惊,真杀了?我以为抓活的,这么暴躁?
史越轻言:“恩,汝果然忠臣也。告汝一好消息,雍闿慌逃在山,被我军抓住,如今已杀。”
高定听之,并不触动,“乱臣贼子,应有此报!”
就此,史越上书命高定为此地太守,总摄三郡,接管此前雍闿、朱褒之地。令鄂焕为牙将,一同出征。
三路军马已平,大军至永昌城下。
此地太守王伉和吕凯一同出城迎接。
史越才知,是二人召集了百姓兵众一同守城,才不至于雍闿等人占据此。
史越赞之:“公真乃高士啊,幸得有公。”
众人入城,共商议事宜。
接下来要应付南蛮之兵,外邦异族,史越还是有点头疼的,主要不清楚他们到底什么样?
“今欲平蛮,公等有何高见?”
吕凯喜之,取出一图,“吾等今日已久!自历仕以来,知南蛮欲反久矣,故派人遣入其境,察其屯兵之处,画成一图,《平蛮指掌图》。”
说着献了上来,“今献与大将军,助其战,退敌之!”
史越见之,这突然来的礼物,太让人高兴了吧,缺什么有什么。
“公随我出军吧,可为我军行军教授,为向导官!”史越求道。
吕凯面有难色,“这,大将军抬爱,吾并为想的如此。”
别谦虚了,嚣张点行不!你肯定对南蛮熟悉得很,这些年一定都在了解他们。
“先生吾军此战非你不可,公不愿为国效力?看着百姓受苦吗?”史越夸大言之。
吕凯叹声,“好吧,大将军如此,吾就随同。”
史越大喜,有了此人似乎平蛮,有了更大的把握。
城中一处
一人正偷偷的行至城中偏僻暗处,暗中已有等候之人。
等候之人见之,“大人汝来了。”
来的乃是吕凯,他从袖子中取书信出,“交予丞相,时势有变,吾将随大将军出征平蛮。”
不多日,大军离永昌出。
吕凯驾马于前,史越故意让之,一路问南蛮情况。
吕凯如实答之,突然转问道:“大将军奉天子之诏,削平蛮方。对此有何高见?”
问我?不是我问你吗?
史越咳了两声,“这个,南蛮自恃地远山险,不服久矣。今日有公相助,即使能平,他日定会再反。但是班师回去,吾军若远征曹魏,蛮兵再起,受此之祸,必不浅。”
“夫认为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败敌不如降敌,降军不如降心。让南蛮之首真心臣服我朝,才是为首之要。”。
吕凯听言,感叹之,“大将军所言,真感吾肺腑!”
随口胡说的,不知哪里听的,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