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蔡
曹真兵退回此,欲防铁罗刹追击。
“已回此地,他们追来无用。那重甲军笨重不已,看似强勇,缺陷极大。下次再战,必让其全军覆没。”曹真怨道。
将士问:“将军,现在若何?各军兵马分路断去,吾等不追击杀前,他们断路无用啊。”
曹真:“吾回此,再整军势,再战之。很快就起兵赶去,吾骑兵行速千里,且能追不上。”曹真解释,下令驻扎,准备应对铁罗刹军的装备方略。
“报!”使者回此,带回各路将士的书信,上言所遇鬼神之事。不敢轻举妄动,请大将军决断。
曹真:“装神弄鬼。继续进兵,告知他们,敌军人马兵力不多,不必惧。”
“是!”使者得令,带书回往。
“秦良呢?”曹真想起副将,“他人在何?吾入山时,为何不迎?”
将士:“吾去看看!”
不多时,将士急回报:“探哨山口的军兵被破,士兵散逃,秦良被杀!”
曹真听之一震,“蜀军入此了。”随即下令,众人严加防范。
铁罗刹军处,众人皆卸下重甲,换轻装行军,汇合姜维军去。
分军魏军,得曹真令,速行,断绝蜀军退路,面对蜀军装神弄鬼,再无惧意,姜维见此,撤了装扮,远逃离去。
魏军一路计划行军,终至重地。
“此路断绝,蜀军要么来战,要么不来!当然,蜀军敢来,必有来无回。”魏军将士与众兵言,以振士气。
“将军,前有声响!”一将士觉之,遂喊。
魏将:“迎战!大将军来书,敌兵马不多,不必惧!”
“杀!”魏军将大喝,领兵杀前。
两军越发相近,魏将见敌兵涌出,突觉不对,人马越涌越多,不下己军。“怎会!”
“定是集中兵力于一处,定是如此!”魏将大喊,鼓舞众人。“大魏之军,岂惧蜀寇!”叫喊杀前,迎向那白马领将去。
“报上名来!”魏将大喊,气势逼人。
“赵子龙。”说罢,骤马近前,一枪刺下,干净利落。
另一处,朱然率军赶至,击破魏军分军。
“此路已破,寻主军去!”朱然令下。
史越率军寻至姜维来,“大将军,我们的人!”“我们在此!”
“看到了,别这么喊,丢人。”史越提醒将士,莫大喊大叫。
姜维得知,与王平出迎来。
史越远见姜维等人,大喊大叫道:“伯约!吾在这!”
姜维近前报之,“赵云、朱然将军援军已至,魏军各路成功拖延,且被将军们击破。恐不能在断吾军要路,只得回见曹真。”
史越:“走!去完成第三步,等分军回往,给予兵马最后一击,对方大军受创,定不能再兵下扬州。”
上蔡山内,当夜
张苞、朱异在此守候,等魏分军赶回,大将军兵马援军至此,在此山间重创魏军。魏军骑兵依旧骁勇,正如王平所言,自此最适战之地也。
“魏军回此,定以为无事,将士们必松懈,其实……”朱异谏言张苞。
张苞听之,明他所为,“其实我们可以趁夜袭击。魏军防范不得,我等若擒杀曹真,直接完战。是吗?”
朱异笑言:“对,将军多谋,正是如此。”
张苞:“如此个头!大将军之令,汝忘了,没有军令不可出战。若是不成了?误了大将军军略,如何交待!”
朱异:“将军教训极是,吾知错也。”
张苞叹声,“年轻人,莫急功近利。我从来就不会这样,不求争功,不求先战,按令行军,从不背之!”
朱异一脸诧异,虽然自己是新来的,但是你的事,我多少是听说过的。这样骗我好吗?还有,老装得一副老将模样干嘛。最多比我大十岁!
朱异:“说的是,谨记于心。”
“报!将军,魏军撤了!”探子回报。
张苞大惊,“撤了?为何?”
朱异:“莫非是察觉大将军所为,离此险地去了?”
张苞:“追!看他们往何?”
赵云、朱然二援军汇合史越主军,“大将军,顺利至此!”
史越急道:“走,赶回上蔡山去!”
主军一路快行,终至山口。
史越看向王平,“王将军,交于你了。”王平点头,策马上前。
王平言:“各位小心,接下来,按吾军略行事,魏军再大能耐,也难以胜之!”
“有动静!”姜维觉察,提醒道。
史越:“魏军杀来了!众将迎战!”
“是我们!将军!”张苞军大喊。
史越:“等等!”瞪视去,夜深太黑,难辨真假。
“是我们!”张苞军举火把近前,的见全是蜀兵,才收起阵势。
姜维质问:“汝等出来作何,不是该在里面配合吗?”
张苞:“大将军,曹真撤离此了,和回来的分军汇合,那时人多,我们不敢近前。魏军逃往西南方向去、”
姜维不明,“怎会?一切正常,曹真怎会突然撤军远逃?时间急促,细作奸细也不可能这么快送至。”说着看向张苞:“将军。”
张苞为之一抖:“看我干嘛?我藏得好好的。”
史越看向张苞,问他:“你是不是见曹真人马疲惫,退回此来,所以趁机袭击魏军,欲杀曹真。结果不成,或者被他发现,他才退撤离去。”
张苞:“大将军明察,绝无此事!吾不是这样的人!”
史越微微点头,“那就对了,你就是这样的人。”“伯约,算了,曹真现在的状态,也下不了扬州,只能屯兵豫州,提防我们继续攻夺城郡。”
姜维:“大将军,此事错失机会,下次难有。”
张苞闻他们之意,似乎都认定了是自己造成,“大将军……”
史越伸手示意安抚,“我都说算了,不用请罪。吾知,汝是为军好,我不追究。下次注意就好。”
张苞急躁道:“此事,却是没做……”
奈何场上诸将好像都没见张苞所言,一个个思索战略中。
史越:“众将已累,回山之前寨营,驻扎休憩!之后再议进兵之事!”
众将回山中去,张苞留在原地,百口莫辩。
“喂!为何不替我言真相。”张苞质问朱异。
朱异淡淡说道:“他们不在乎啊,说了无益。”
张苞:“真相很重要!”
朱异:“我看大将军,并不在乎。且不想追究下去,所以才不问吾等细节。”。
张苞:“我在乎。”
朱异:“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