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进来,委身朝祝尤拜了拜,恭敬道:“族长请随我来。”
祝尤闻言跟在小鱼身后,一同往前走去。
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小鱼窈窕的身姿,脑海里又闪过容卿的身影,仿佛就像是容卿在前边走着一般。
小鱼领着祝尤进了一间宽敞的屋子,她取了身华美的白袍过来。
祝尤接过白袍,小鱼却迟迟未退出去。
祝尤瞥她一眼,淡声道:“小鱼姑娘,你可以先出去,等我换好衣裳,再领我回去。”
小鱼盯着祝尤,突然来了句:“你正处发情期。”
祝尤一愣,诧异的望向小鱼,这个小小的婢女是如何知道的。
他虽处发情期,但却用功力施压住了躁动的情欲,一般人应当发现不了。
祝尤挑眉,“小鱼姑娘想说什么?”
小鱼面色淡然的,脸上瞧不出一丝羞怯,她问:“你的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
“姑娘问这做何?”
这问题太过私密,祝尤盯着小鱼看了几眼,不知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如此直白的问一个陌生男人这种秘事。
小鱼一脸坦荡:“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是代公主问的,公主有权知道自己未来的丈夫,品性如何。”
祝尤扫她一眼,淡声回道:“用功力强压住情欲,就这么度过。”
小鱼狐疑的盯着祝尤,有些不信:“你没有寻过别的女人吗?”
祝尤沉默半晌,吐出两个字:“没有。”
他眼眸低垂,脑海里莫名闪过曾经与容卿水乳交融的画面。
这几年,这些旖旎香艳的画面倒是时常闯入他的梦中。
先前在凡间,他曾用手在容卿面前撸过一回。
回了无量海域后,若是遇上发情期,他又用上这个法子,自己用手弄出来。
只是,做这事时,一定要想着容卿裸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模样。
他想象着把自己肿胀发硬的龙根塞入她紧致的蜜穴里,被她紧紧绞着,身体便会莫名兴奋,快感迭起,而后才能射出来。
前几年,祝尤忙于练功,没日没夜的修炼,急于为母报仇。
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深究,为何每次发情期,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蠢女人。
对于这事,祝尤简单的归因于自己接触的女人太少了。
在他漫长的龙生里,除了母亲,他唯一接触过的女人便是容卿。
而容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除了想她,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可想。
所以,想起她,是正常的。
亵渎她的身体,用以发泄自己的欲望,也是正常的。
等他成了亲,娶了西海龙女,有了妻子后,自然不会再想起她。
以后,这事便会过去,他会忘了凡间那个蠢女人。
否则,她叁天两头便来他梦里一趟,也是怪烦人的。
祝尤垂眸沉思了一小会,一抬眸,便望见突然靠近的小鱼。
小鱼解了自己的外衫扔在地上,露出莹白纤瘦的肩畔,接着,直往祝尤怀里扑去。
祝尤登时警铃大作,他急忙往旁边一闪,躲开直扑而来的女人。
手中的白袍立马扔了过去,罩在女人身上,遮住了她胸前半露的春光。
祝尤背对着小鱼,低声斥道:“姑娘这是做何?我可是你们公主未来的驸马。”
小鱼倾着身子仍欲往祝尤怀里扑,她毫不羞涩道:“我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以后公主嫁过去,我也是要跟着过去的,自然也可成为驸马的贴身婢女,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替公主验验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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