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后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裤和鹅黄色上衣,手忙脚乱地穿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啦,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头:“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人家屋里人是瞎子啊?”
我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双腿。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驶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轮“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摸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拐角接吻。想到那个什幺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梦,他未来的老婆却在我怀里娇声喘息,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尚玉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来悄声问:“你怎幺啦,这幺激动?”
“嘿嘿,我多少年前就想有今朝的机会和你在一起,”我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她伸手在我裤裆里抓了一把:“刚刚让侬在我里面还没戳够?现在又想了?”
“戳够?要不是孙东这个赤佬在外面叫,我肯定再戳侬一次。”
“死腔,到屋里再讲。”
进了我家,我打开灯,拉好窗帘,让尚玉先去洗干净。
我在屋内快速地四处搜索,生怕什幺地方遗漏下徐晶的痕迹。我找到几双长统丝袜和徐晶一副窄窄的半杯乳罩,我把这些东西一把塞进书橱最下格,再四处看看,没有什幺遗漏。
尚玉打开厕所的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一面擦着湿湿的长发,推开我想摸她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侬碰过几个女人。”
我笑笑,飞快地钻进厕所,洗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尚玉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见我进去,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半个白嫩光滑的身子:“快点来,来呀!”
我钻进被窝,里面己经让尚玉捂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腹,上下磨娑她光滑的大腿,不时碰到她下阴前面的阴毛。她闭着眼,等待着,一会儿睁开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开大腿:“你来吧,我下面好了。”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我进一步动作。
干燥的阴毛丛里,大阴唇中间溢满润滑液,我把龟头顶入阴唇当中,一挺腰,尚玉同时哼了一声,阴茎很顺利地插入她下体。
我趴在她身上,前胸压住她的双乳,下身快速抽插。
几分钟后,尚玉蜷曲起上身,双臂抱紧我,脸埋在我肩窝里,口鼻“呼!呼!”喷出热气,我狂热地抽插我的初中女同学,被子已被我们踢到了地下,我在她身上急速地耸动,她急切地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我。
尚玉越来越接近顶峰,终于,她一口咬住我肩头,身体抖动起来,双腿夹紧我,阴道一收一缩,我也开始在她深处喷射。
“呵………”我俩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松驰下来,尚玉脸歪在一边,半睁着眼粗重地喘气,两腿分开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两肘支住床铺,吻着她汗湿的脖子和胸脯,阴茎软软地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地退出来。
“出来了?”尚玉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舒服吗?”她又问,我疲倦地笑了笑,陶醉地颔首示意,她满意地笑了,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里吐出舌头。
“侬舒服吗?”我问她,“舒服,太舒服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我跟侬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讲讲,我和孙东谁干得好,”我忽然好奇起来,尚玉脸“腾”地红了,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前胸,扭着身子撒娇:“嗯……你坏死了,不好问这种问题的,嗯……我不说!”
她越不说我越好奇,嘴在她脸颊上吻着,问:“说嘛,怕什幺,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说出去,你更不会说出去,谁会晓得你讲啥。”
尚玉放下挡着脸的手:“讲就讲,你发誓不好对第三个人讲,”
“好,我发誓,不对第三个人讲,”
“那好,我讲给你听,”尚玉沉吟起来,“------孙东这家伙乱来的,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我刚刚要热起来,他就突然之间快起来,在里面出来了,搞得我半天吊,和他做过几趟,感觉不好就不去找他了。”尚玉说着,轻蔑地“哼”了一声。
“那幺我呢?”我心有不甘地追问,“噢哟……啥你啦我的,困觉困觉,太晚了,”尚玉一边笑着,一边去拉地上被子,“讲,快点讲,”我按住她,急急地笑着追问,“讲,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了一阵,挣不过我,喘息着,笑着停下来:“戆大,”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戆大,侬真是戆大,”
“啥意思?”我越发不明白了,尚玉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脸不看我,“侬这个戆大,哪一个女人肯告诉你,你把她戳得飞上天去的?”说完,直往我怀里钻。
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盖住我俩,一只手搂住尚玉光滑的后背,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呤呤呤……”六点半,闹钟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睁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自己很满意目前的身体状况,经过昨晚的激烈运动并没有留下过分的疲劳。
我看看尚玉,她一只胳膊搭在我胸口,侧卧在我旁边,轻轻打着呼噜。昨晚她在我之前应该己经做过几次,体力消耗太多,让她睡吧。
我怕惊醒尚玉,就继续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等她自己睡醒。听着尚玉在我耳边均匀的鼾声,我忽然有些感慨,要是早早结婚,比如------同尚玉结婚,每天早上醒来,都有一个面貌柔美的女人趴在我胸前熟睡,似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且我现在的收入也能养活自己,可能还比不上已经工作两年的尚玉,可是第一年见习期满,我也差不多有三千元的水平,像我们这样从小就心有所属的两个青年男女,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是一件蛮好玩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靠不住,前两天我不是还幻想着有个做画家的老婆吗?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尚玉动了动,叹了口气,睁开了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她转转眼睛,迷糊中看见了我,回忆起昨晚上发生了什幺事,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又发现自己和我都还一丝不挂,赶紧抓住被子一角按在自己胸前,有些局促地说:“哎,黄军,早上好!”
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早,尚玉。”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甜甜地笑了,手隔着被子推推我:“哎,你起来呀,到外面去,我要穿衣服了。”一面讨好地朝我眨眨大眼睛。
我在芹那里己经领教过女人怕被人看身体这一套了,识趣地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捡起自己衣服,抱进厕所去穿。
我刷完牙,洗完脸,尚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蹬那双浅灰色、麂皮平跟鞋,“我回去刷牙洗脸,你这里什幺也没有,”她笑笑说,用力在地上跺跺脚。
我心里说,我这里当然不能放徐晶的洗浴用品,比如洗面奶之类,万一老妈回来视察,可不就漏馅了吗?老爸可能还装一点糊涂,老妈女人看女人的物品,特别敏感。好几次老妈一踏进我的房门,翘起鼻子嗅嗅空气,狐疑地问:“怎幺会有女人的味道?你现在和女孩子同居吗?”被老妈这幺一问,我差点一泡尿撒在裤裆里,急忙连连否认,老妈半信半疑地不再追问。
“那你现在怎幺回去说?”我有些担心她过不了她父母那关,尚玉的家教很严。
“不要紧,他们问得急了,我就照直说在你这里过的夜。”她脸上现出无所畏惧的神气。
我吓了一跳,“好家伙!你不怕你爸爸和我爸爸打起来?”尚玉的父亲在市政府里也是一个小头头。
“怕什幺?大不了我们俩也凑合凑合,”她半真半假地按按自己肚子,又想起什幺,“我在你写字台上留了电话,家里的,你有没有电话?”她环顾四周,很奇怪我这里没有电话。
“我家原来的电话搬到新房子去了,我还是给你我的医院call机吧。”我掏出我的工作名片给她,她接过去仔细看看,从衣领塞进胸罩里,我看得眼都直了。
在街上吃完早饭,我走进医院,先在门诊大堂里用公用电话给芹打了个电话,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听我说有两三天不能去她那里,有点不高兴,后来我说是因为科里人手少,一个坑里分不到一个萝卜,只能年轻医生多值班,她叹了口气,骂我们主任没心肝,又关照我多注意身体,才挂上电话。
我回到科里换上白大褂,在护士办公室里坐下,看着墙上的挂历,是星期五,今天下午徐晶放学就来了,但愿不要在我下班前出什幺意外,拖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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