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就自己冲上来。
正好,我与你的一笔旧账一起算了。
没想到他竟然嫁给你这种货色,软包一个,竟然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不过,我还得谢谢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正好,可以弥补你犯下的错误。”
追魂一把推倒这个腿脚不利索的老太,拎起木棍,狰狞着眼珠,一步步朝她靠近。
“要怪也怪不着别人,谁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动用卑鄙手段得到他呢!
你得为此付出代价,哈哈!”
追魂变得癫狂,嘴里吐出莫名其妙得的话语。
别人或许不清楚,陆母却是明白,她如同被人抓着小辫子,别人每吐出一句,她面容上的血色消散一分,变得苍白。
“原来...原来你……你是...
啊!”
清脆的断骨声响起,陆母的双腿被追魂硬生生打折,呈现诡异的角度摆放。
“你应该很庆幸,你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不然断的可不是两条腿,而是废了全身,后生在痛苦折磨中度过...”
追魂对于陆母没有半分好感,这还得从当年一件事情说起。
夺命追魂本是一处饥荒逃出的流民,碰巧来到一户算是能自给自足的村庄中。
她们因为肤色怪异,被别人歧视,没有人愿意接济她们。
她们只好躲在偏僻的小巷,当作自己的临时落脚点。
虽然暂时有了住处,可对于她们来说,这与往常流浪的日子毫无二异。
背井离乡,饥饿交迫,两人备受折磨。
再一次次受尽冷眼的时候,她们动起歪心思,偷偷潜入一户人家偷东西果腹。
开始几次很顺利,两人也渐渐轻车熟路。
而有一次作案时,恰巧,她们找寻食物时候,闯入了一个清秀的男子。
被发现的她们,开始很是恐惧,可一看清是男子,表情没了慌乱,有看见男子的新奇,也有动起歪心思。
两女经过几年的漂泊,身子没有长多少,可有一番力气。
三两下就将男子拿住。
两人毕竟不是险恶的人,没有做出杀人灭口的恶行。
男子被挟持期间极度配合,告知了她们食物放置的地点,使得两女的好感上升,被他善良行为触动,就这样,双方放下嫌隙,做了朋友。
那一餐,是两姐妹吃过最开心的一次。
渐渐,经过闲聊,男子了解到她们往事,十分同情。
每天都会留有食物让两女半夜来取。
三人混的越来越熟。
男子逐步取代两女心目中重要地位,成为两女的光,照亮了她们前行的迷茫方向。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男子到了出嫁时候。
在三年中,两姐妹对男子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好似衣食父母般感恩,又或是少女怀春的情窦初开情感。
男子在村里远近闻名,是个一顶一的绝色美男,请求订婚的少说百十户人家。
经过长辈决定,最终以比武方式抉择。
二女很是男子不舍他离自己而去,就参赛打算赢取男子,生出将他留在身边一生的想法。
一次次选拔取胜,两女初露峥嵘,斩获头角,可如此非但没有让男子开心,反而一天天郁闷失神,两女看的心疼,以为害怕她们输掉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转眼来到最后一轮。
最终两女成功进入了决赛。
无论是谁赢取,男子都会把握在她们手中,最后的争斗就相当于毫无悬念。
可在争斗前一天,突然被告知她们还要与一人比试,她们却不觉得有什么,应承下来,没想到,这就是变故的关键。
两女再一次夜晚探望男子,吃着男子特意为她们留下的饭菜,饱腹后准备离开时发现一直愁眉苦脸的男子偷偷翻墙离去,在一个小树林与陌生女子相拥诉情的画面,最后自然不可免避俗,以水到渠成告终...
两女看了一夜,也待了一夜。
被她们视为禁脔的男子,竟然如此开心与一女子有说有笑,有玩有乐,热情异常...
两女气愤不过,两人完事后,将女子引出,展开切磋,在决斗关键时刻,却因为身体忽发一软,落个失败下场。
她们以为是技不如人,对此敢怒不敢言。
可从女子口急辱骂声中得知并非是这样的,原来女子知道她们二人存在已经有三年,出于嫉妒吃醋心理,女子打算在第二天广众之下狠狠羞辱她们。
而她们吃的饭菜是被女子下了药,会让人体虚弱一段时间,好让自己轻而易举获胜。
两女恍然大悟,拖着虚弱身体不甘离去,自此,已有许多年未曾出现。
故事中男子,就是陆父年轻时候,而那女子正是如今的陆母。
陆母当时的手段着实是不光彩。
这也好解释,追魂说的动用卑鄙手段是什么意思。
可陆母与陆父是青梅竹马,自幼相爱,海誓山盟,约定终生,为了在一起,做了两全准备。
一个愿意献出初次,一个下药保险起见……
时隔多年,陆母能一眼认出追魂,自然是她那标志性的苍白肤色……
即使真相摆出来,因为心结还在,追魂对陆母没有半分好感。
一直把她当作卑鄙小人。
现在,情绪积聚,到达顶点爆发出来。
追魂重提旧事,将一身怨恨施加到陆母身上,有了刚才一幕。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没想到你也又今天。
有道是,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
莫欺少女穷。
我也让你感受感受,当年夜晚,你们是怎么忘乎所以的。”
追魂将面容扭曲、哀嚎的陆母放在一旁,像是想到什么,旁若无人、径直朝陆母的卧室走去,待了有一会。
走出来时,表情闪过陶醉,嗅着手指。
她没有理会吓傻的冬儿,蹲下身抚摸着陆雨平的嫩滑脸蛋。
“长得很不错,有你爹几分味道了。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特意帮他点了睡穴。
你放心,很快的,就像是你初次被采摘一样。”
追魂咧着牙,邪邪一笑,给人一股恐怖的既视感。
陆雨平外表衣袍在追魂暴力撕扯下,剥得一干二净。
一件绣着鸳鸯图案的红色贴身亵衣暴露出来。
更是看得追魂鼻血流窜,兴奋大起。
雪白的肌肤在红布下若隐若现,勾人无比。
陆雨平双臂抱胸,遮挡她目光的侵犯。
口中恐惧道:“你这个恶魔!”
陆母的嚎叫清晰传入他的耳里,他还不知道上一辈的情仇,可对于伤害自己亲人的人,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恶魔?
我是不是,等会你就知道了。
那接下来,有请你娘和你女儿一同欣赏这份大礼了。
噢!不,漏说了一人,还有你那结发妻子,可惜,以她目前状态,是无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