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冬儿,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之一。
他还是分的清楚形式,只是一瞬,就回归到今后重担的话题上,开始为月儿担忧。
“月妻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外出一趟搞得满身是伤痕,家中又有一大堆事情烦恼等着。
铁打的妹子都承受不住。”
陆雨平很是理解,可奈何自己没有分担的能力。
说话做主的都是女子,男子的劳动根本不受重视,也起不到根本作用。
很少有男子能做的事情能挣钱的,当然了,也不绝对。
只是这种方式,很多男子不屑于这样,有也是生活所迫,为了生存下去。
而出卖自己的尊严贞操,已经很少人能够这样接受了。
保守传统的世俗,男子就是底层,没有人权可言。
出去卖,会收到众人的诟病唾骂,被指责不知廉耻。
陆雨平也是为自己身为男性悲哀。
不过,好在他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妻子,这便足够了。
女尊为尊的时代只要女性有实力,就可以多纳夫君,在这一点上,陆雨平还是赢过大多数男子不少,因为女子对他足够专一。
反观自己,却是与多个女子有了肌肤之亲,让他一度感到对月儿的愧疚。
虽然一切都是被迫的,但是其中也不乏有自己的软弱这一弱点被抓住,而导致她们趁虚而入。
保守的思想理念,让他备受精神上的煎熬。
按照一些惯例,男子都会以选择自尽的方式,可他一次次选择了沉默隐忍,说白了,就是有些怯懦,更远的说就显得不知廉耻。
陆雨平有过自杀念头,要是如此,就意味着要离自己最爱的亲人而去,每每想到这种情况,月儿会悲痛欲绝,女儿会撕心裂肺,陆雨平为了她们选择了一次次委屈自己。
他决定,要是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他一定不会选择软弱,要坚定不移守住自己的清白……
陆雨平感受到清晨的微凉与暴雨过后天气转变。
他慢慢朝着月儿的被窝中爬去。
看着男子靠近的举动,月儿改躺着为半倚靠在墙壁上,似乎做着防守的动作,警示着他。
都是老妻老夫,坦诚相待过数次,躺在一同个被窝上又如何?
陆雨平没有少男娇羞,似乎也变得成熟了许多。当然了,这成熟自然指的是思想上的进步。
这一更变,让他不拘泥于观念。
毕竟在情爱方面,早已没有羞耻可言。
陆雨平靠近,散发身体清香,月儿嗅着好闻气息,身子上虽然难以抗拒,但思想上却是极为抵触。
待到陆雨平触碰到她的肌肤,月儿浑身神起一层鸡皮疙瘩,看向陆雨平的表情,多了几分如吃了苍蝇般泛起了恶心。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月妻你好像有些烦躁的样子。”
陆雨平温婉关怀问候道。
听着陆雨平的话,月儿心中不曾泛起波澜,看着眼前男子的表演,心里生起冷笑。
“被自己的丈夫人绿了,难不成我不哭着脸,还要笑着?”
心里是这么说,但她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抽回了被摸过的手臂,默默擦拭着被碰到的地方。
即使动作如此,可都是在男子看不到的地方进行的。
该装的还是要的。
她的表情在一瞬间恢复慈爱,却是少了一股柔情的韵味。
月儿声音放柔和道:“为妻无碍。”
月儿是怀疑,也基本上肯定,可她还是不死心,想给男子一次主动坦白的机会,要是如此,她还能够原谅男子一回。
月儿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些陌生,为了套取有效的信息,于是她故作深情握着男子的手,试探问道,“我不在的日子中,你在家中都是怎么解决的?”
这么明显的话,鬼都可以听出来什么意思,月儿不相信男子不知道。
她说完后,一直盯着男子的眼睛。
陆雨平虽然被问题问的莫名其妙,但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女子见这个反应,没有舒心,相反,对男子更是失望。
因为,没有破绽,就是最好的破绽。
“对了,与出轨那般激情相比,现在的问话,如同小儿科,根本不能作为判断依据。
毕竟没有哪个男子会主动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月儿没想到,男子会为了欺骗自己,连面部表情都控制的如此之好,想来是为了蒙蔽自己,撒过很多次慌,心底满是失望了。
已经对此事不抱有希望,坐定男子不守夫道一事。
她想起自己曾抚摸过的肌肤,也有她人活动的痕迹。
想到这种情况,她就忍不住泛起恶寒。
明明当初自己可是把他管教极好的,这一等自己松懈下来,就忍不住找相好,为自己准备后路了。
月儿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在自己一次次想到男子不堪行为,开始复燃重升。
嘴唇也不住抽动着,眼睛不停变幻复杂目光。
陆雨平没有关注月儿的变化与情感流露,还主动靠近身子,他唯有以这种方式排解女子的忧愁。
温柔乡短暂,不过,这是他唯一能拿出手的手段了。
一般来说,自己主动递上,女子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故作矜持,肯定会呵护自己,重点照顾。
期待一会,陆雨平忍住羞涩的勾引,却是没有等到女子动手。
无往不利的手段,他第一次尝试到失败,油然而生一股挫败之情。
女子表情很是淡然,没有急色,很是能经得住诱惑。
陆雨平以为是要事繁忙,没有时间陪自己胡闹,就收起诱惑,直接钻入女子被窝中,不打岔使之分心。
男子肌肤触碰到女子时,能感觉到女子身上冰凉,似乎有些抽动,在远离自己。
就在他环抱着月儿,将自己脑袋抵在女子胸膛,他深切感受到,女子身体发僵,也没有举动迎合自己,将自己抱住。
陆雨平见她如此,为了让女子舒缓,体贴道:“月妻,近段时间,就好好在家调理,寻差事强求不来。
这不,我近几日绣了几套鸳鸯戏水、鸾凤和鸣的亵衣,还能卖些钱币,勉强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