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海港港口四十公里处一辆黑色红旗车内,张恺丰正在等消息。
“秘书长,南九天跑了,韩楚溪中枪生死不明,任务失败了。”一身黑西装的强壮满脸通红羞愧的说。
“知道了!走!”
“秘书长,不管了吗?老大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得死。”司机转身凝视着张恺丰。
“砰”司机脑袋多了个血洞。
“谁说,死!”张恺丰冷酷无情的吐出几个字,随后几人坐车离开。
原本平静的城市,突然热闹起来,韩彬抱着浑身是血的韩楚溪,一向冷静的他在这种时候也难掩自己的痛苦无助和彷惶。
“医生!医生,快救救她!”韩彬歇斯底里的样子让一直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忍不住动容。
医院的长椅上,韩彬熬着通红的双眼,身边坐着韩熙言,韩熙言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和痛恨自己的无能,他也想保护她啊!
“啪”随着手术灯的熄灭,手术室门被打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身后还有几个护士和医生。
“医生,她怎么样?”韩彬颤抖着身子嘶哑着问,心中期盼着她没事,不想听到不好的消息。
“情况不太乐观,病人身上多处中弹,有一处子弹卡在肩胛里,还有一颗在脊椎,我们已经尽力了,稍后会将病人安排进重症监护室,希望家属能有心理准备。”医生疲惫的说完就离开了。
“妈妈她会死吗?”韩熙言不敢相信,泪水无声滑过脸颊他努力仰起头,妈妈说自己是男孩子不可以哭,可是,流不回去了怎么办。
“不会的,楚溪不会有事的!”韩彬从迷茫到坚定,他知道她是不会放弃的。
白胜龙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警察局了,经过各种调查最后还是将他放了,他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家酒吧,他推开门径直走到吧台要了杯酒,白胜龙吃下的药不仅仅是迷药,那个女人下的是破坏神经的药物毒酰碱,他抓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时有几个男人已经在悄悄向他靠近,他们来到白胜龙周围,几个男人互相示意的点点头。随后喝醉的白胜龙就被几个肌肉男带走,酒保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是同性恋酒吧。
张恺丰向太子爷汇报了情况,虽然拿到了矿产开采权的一半......太子爷仍然不满,他觉得韩楚溪就是坐地起价,而绑架韩熙言不过是想早点拿到开采权,识相的就应该马上给他才对,太子很不满,将张恺丰一顿骂。张恺丰也只能听着,凌晨才驱车回到别墅,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门却只有无尽的黑暗,孤独和冷寂将他包围,他摊在沙发上,想起韩楚溪这会儿还在重症监护室,心头涌起愧疚和自责,他双手掩面而泣,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以为他可以的,那天的事他其实是蓄谋已久,可是现在他不知道韩楚溪能不能原谅自己。在这几百平的房子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可韩楚溪让他看到不一样的颜色,他后悔了,可他现在不能为她做任何事,他是懦弱的人。
某首长坐在摇椅上,此时正在看着新闻喝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对着头发花白的首长立正敬礼,“警卫员于则伟前来报道!”
“嘘,小声点,小声点,我老婆还在睡觉。”他连忙打断男人,撇了一眼屋内,佝起身子静静的听着屋内的动静,在没听到屋子里有起身的动静这才放心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