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问京都什么事最荒唐,那当属闻家小公子竟然要娶花魁丽姬入门,闻老将军听闻此时那是一百个不同意,奈何小公子铁了心要娶在位花楼头牌,闻老将军挥舞着军棍将闻小公子一顿打,还放下狠话闻小公子要想娶花魁等他死了再说。
此事文武百官看了一场笑话,三十万大军开拔在即,而平岭城内却是宛如人间地狱,匈奴将士强抢民女在大街上将之羞辱玷污,平岭城的军士们更是被他们杀光,将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百姓们心中恨透了这些人面兽心的匈奴人,他们抢了城中百姓家中的粮食,将百姓们抓起来绑在柱子上,让一些十几岁的孩子去练习如何猎杀猎物,短短的五天平岭城中却如人间地狱。
而闻启言在奔赴平岭城的路上在茶庄遇到了岳荣轩,岳博深的小儿子,和闻启言同岁,与之不同的是,岳荣轩从小就是他人嘴里的神童,自小饱读诗书,文采斐然,只是人有些太正经,他自是认得闻启言的,毕竟在京都中两人常常被拿来做对比,岳荣轩最看不上他这般,看到他出现在此虽觉得疑惑但想到边关的事更为紧急,他吩咐跟随的侍卫早点出发,边关多拖一天就多一天变化。
闻启言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岳家是皇帝的拥护者,看来这计策是两人商量过的,他看了身边的几人一眼,示意了一下,几人吃下手中的包子,几人出了茶庄就往边关赶去。
邵琪钰看着城下整装待发的军队,叶赫此时一身铠甲英武不凡的坐在马上,摄政王携叶怡萱站在叶怡瑶旁边,叶怡萱此时得意洋洋的瞥了叶怡瑶一眼“姐姐,你如今只怕还得唤我一声皇婶呢?听说姐姐新婚之夜独守闺房啊?”
“天家何时是这般算的了?自古以来皇家不都是先君臣后姐妹吗?宫中规矩甚多,妹妹慎言。”叶怡瑶几句将话挡回去。
“在怎么论,姐姐终究是输了,如今到底是我过的更好不是吗?”叶怡萱故作扶鬓边发髻,实则是想叶怡瑶看到自己的千叶金牡丹发簪,还有纤长皓腕上的珊瑚手钏。
可惜叶怡瑶压根不理她。她不死心的拽了她一下“姐姐担心爹爹啊?可是爹爹一向不喜姐姐呢,哎呀,是妹妹说错话了,姐姐哪里是担心爹爹啊,担心的是海公子吧?”
“既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那还不闭嘴,难道妹妹的嘴是别处借来的?这么喜欢说话。”叶怡瑶才懒得理她。
“?海公子?今科状元海志明?”邵琪钰疑惑的看向叶怡萱。
叶怡萱见状连忙一副自己说错话的样子,连忙摇头“不是的,姐姐虽与海公子有过娃娃亲,但到底两家未曾互换庚帖做不得数的。”
“嗤,就你长嘴了是吗?”眼看大军开拔,叶怡瑶也不再惯着她,眼神锐利的看着她,叶怡萱见此赶忙扑倒邵北寒的怀中。
邵北寒从未见过这般明媚动人的女子,刚才叶怡瑶的端庄优雅在对比叶怡萱的小家子气,高下立判,但叶怡萱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他自是要护着的。
“皇后娘娘,萱儿已上玉蝶,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按辈分你确实得称皇婶,皇家规矩多,还请皇后娘娘多提点萱儿。”邵北寒也不想为难叶怡瑶,一番话倒是也没有多护着叶怡萱,叶怡萱听完气红了脸,但她知道她不能在说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