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想,但新雪芙还是心神不宁。
她还记得之前炎猛那句:两姓之约,言出必行!
可刚才,他为什么又那样说呢?
难道,要去做很危险的事?
唐龙很伤心的离开了新月山庄。
下人马上去报。
新月溶听了,心里也犯嘀咕。
“炎猛真的还是装的?伤个胳膊也不至于那么弱吧?单手能举狮子呢!”
星回:“主子,单手不可能举起百斤狮子,除非他不是人。”
呃,就不要在这事儿上较真了嘛!
星碧道:“不管他真的还是装的,反正大小姐是信了,还很心疼。”
那就是喜欢炎猛呗!
新月溶笑起来。
芙儿眼光不错。
又有手下来报:"庄主,大小姐派了两个人跟在了炎将军后面。
过了一会儿,又报:“庄主,炎将军栽下了马,大小姐过去了。”
新月溶越发疑惑:“找大夫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的。”
“风右把他带到咱们的客栈,也找大夫看了,大夫说,是伤邪入体,引发了昏厥。”
真的?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刚才还中气十足,健硕稳固,依照她的经验,这样的男人,就是铁打的牛。
乱箭射成刺猬,说不定都能挺着说完遗言再死。
这样一点小伤小痛,切
“不管了不管了,我女儿喜欢就成,管他是狮子还是猫儿呢!”
……
客栈。
昏迷的炎猛竟说起了胡话。
而且嘴里念叨的竟是……
新雪芙慌忙去捂他的嘴。
“大夫,你先出去吧?”
“是是,大小姐,药已经在这了,您喂给这位……大侠,若是短时间不起效,再用温水擦身……”
新雪芙一哆嗦,脸颊滚烫。
“我知道了!出去!”
大夫一出门,新雪芙立刻放下了手,拼命往身上擦着。
再看炎猛,嘴唇都烧的有些发红,还在不停蠕动。
她又恼又羞,站起身就想走,走了一半又停住。
“芙儿……”又一声呢喃。
新雪芙心魂一颤。
别人这样喊,她没什么感觉,炎猛这样喊,总觉得里面都夹了一股炙热。
想到他那时的舍命相救,她又来到了床边,端起药碗给他灌药。
因为他的不配合,灌一半撒了一半,洒在他的衣服上,脖子里。
她挣扎良久,还是解开了他的衣服。
炎猛的身体她见过,那一次,连续让她做了三天“噩梦”。
总梦见一只老虎追她,追上了就变成一个赤果果的男人。
全身泥巴糊身,却有一处嚣张无掩。
脸都要烧起来了。
衣服脱掉,露出男人精壮鼓胀的上身,还有排排罗列的肌块。
麦色的肌肤,健康又野性。
好像随时能一跃而起,爆发出野兽般的力量。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倒在这里,需要人照顾。
但是,他身上,也有不少刀疤。
胳膊处,更是刚添的,此刻有殷红的血从白布底下渗出。
新雪芙从惊吓变成心脏纠痛。
她又重新给男人上了药,包扎好。
而后拧了帕子胡乱的擦了一通,没注意将裤腰带都浸湿了。
擦完一遍,她就给盖了被子,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
到此为止吧。
她再让别人来照顾。
“猛哥,以后,别再来洛淩了,求你。”
“……”炎猛嘟囔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
“……”
炎猛似乎很痛苦,也很着急,深深的皱着眉头,不停地在说。
新雪芙凑了过去,“猛哥,你很难受吗?”
温软清甜的气息呼在男人脸上时,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清醒的迷蒙。
然后,他突然亲在近在咫尺的那只粉色诱人的唇上。
有那么片刻,新雪芙的脑子全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