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听到她这话,却差点失笑出声,这个女人的脸皮也太厚了吧,她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先设计害了她的娘亲,又三番五次的害她,如今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真是多亏了她,说的这般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厉害,真是厉害呀。
还脸说,一直喜欢她,那她可不可以不要她喜欢呢。
有道人,人要脸,树要皮,这人要是不要脸了,还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不过,惠妃难道以为她是傻子吗?以为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听她的话?
以前,他也并不是不知道惠妃的真正的用图,只不过是身不由已而已,现在的她可没有必要再怕这个女人了。
她也知道,这个女人此刻邀请她,也绝对没安好心,说不定又想用什么法子来害她呢。
她很清楚,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的。
而且,孟千寻也明白,惠妃娘娘肯定是害怕皇上见到现在的她。
“多谢惠妃娘娘的好意,只是,千寻去见皇上,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见过皇上后,千寻再去陪惠妃娘娘。”装,谁不会样,孟千寻的脸上也绽开柔柔的轻笑,客气的说道。
仍就在望着她的皇浦拓看到唇角慢慢绽开的轻笑时,微怔了一下,神情间更多了几分异样。
惠妃听到她拒绝了,脸色微沉了一下,脸上那挤出的笑也不由的一僵,特别是在听到孟千寻说找皇上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时,心中更是微微有些害怕。
听这意思,是这个死丫头要找皇上,而不是夜无绝?
这个死丫头这个时候要找皇上做什么?
她心中虽然担心,甚至害怕,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丝毫,反而仍就再次的挤出一丝轻笑,唇角微动,刚想要再说什么。
只是,夜无绝却是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的无视她,然后揽着孟千寻再次的迈步,向着书房走去。
皇浦拓似乎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仍就有些呆愣的望着孟千寻,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反应与动作,其实,就算他此刻回过神来又能怎么样?
她现在已经是夜无绝的王妃了,看他们的样子,夜无绝对她显然不错,而她看起来,也很开心,很幸福的样子。
那他还能做什么呢?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祝福了。
“儿子,你不会怪母妃吧?”惠妃看到皇浦拓一直望着孟千寻离去的背影,双眸微闪了一下,突然望向皇浦拓,有些懊恼地说道,“当初,母妃真的不知道那丫头原来长的这般的出色,当时,母妃真的不应该阻止你,若是母妃不阻止,说不定,她现在就是你的王妃了。”
惠妃的声音中是满满的懊恼,但是那微垂的眸子中却带着几分算计。
皇浦拓听到她的话后,微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收回了目光,望向她时,神情间似乎多了几分伤痛,“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提了。”
当初他努力过,而母妃最后也答应了,只不过,是千寻不愿意嫁他,最后拒绝了他。
惠妃看到他的神情,微愣了一下,双眸再次的一闪,故意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般地说道,“其实那丫头心中是喜欢着你的,都怪母妃,都是母妃的错。”
“什么?你说什么?”皇浦拓听到她这话,身子明显的一僵,望向她的眸子也多了几分惊愕,“你刚刚说什么?”
“母妃说,那丫头的心中是喜欢你的,当初,是她亲口告诉母妃的。”惠妃望向皇浦拓,装做一脸错愕的的说道。
她的儿子,他是了解的,当初之所以放弃,主要是因为孟千寻的拒绝,所以,他以为,孟千寻爱的人是夜无绝,不是他,所以才放弃了。
只要她现在告诉他,孟千寻的心中其实是爱着他的,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罢休。
至少,他会去找孟千寻问个明白。
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办法阻止皇上见到此刻的孟千寻,不能让皇上知道当年的事情。
希望皇浦拓可以帮的到她。
“她喜欢本王?她喜欢本王?”皇浦拓那僵滞的身子微微的颤了颤,一双眸子也不由的圆睁,喃喃自语地说道,“她真的喜欢本王?”
“恩,母妃自然不可能会骗你,她真的喜欢你。”惠妃一脸认真的点头,生怕皇浦拓会怀疑,她的脸上故意的装出几分歉意,“都怪母妃,母妃当初就应该告诉你的。”
“不行,本王要去问个清楚。”果然,此刻的皇浦拓一听到这个消息,向来冷静的他,便再次的有些失控了,而他的脸上带着太多的懊悔与伤痛,若真是那样,那他就真的该死,真的该死。
所以,此刻的皇浦拓是又急,又气,又恨,急着想找她问清楚,却又气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何不能再坚持一点,既然她心中是喜欢他的,只要他再坚持一点,她肯定就会嫁给他了。
但是,他却没有。
皇浦拓此刻是越想越恨自己。
而惠妃看到他一脸的伤痛,微愣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此刻,她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拓儿,你若是想去,那就去问吧,刚好现在,她正在宫中。”惠妃知道此刻的皇浦拓已经沉浸在了这件情中,已经有些不能冷静的思考了,所以,便在一边小声的说道。
果然,皇浦拓听到她的话后,身子突然的一闪,便快速的向着刚刚孟千寻离开的方向闪去。
惠妃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冷笑,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心真是够狠的,竟然连她的儿子都利用。而且还是这般残忍的利用。
只是,惠妃看到皇浦拓离开后,却并没闲着,而是快速的让人拿来了纸笔,快速的写下了什么,然后递给了一边的侍卫,冷声冷声吩咐道,“快去把这封信交给梦将军,记住,你一定要亲手交到梦将军的手中。”
“是。”那侍卫恭敬的应着,然后拿着信快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