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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奚鹤卿(终章)(1 / 1)

阅书阁第56章

“那我宠宠你?”

她说着话,自奚鹤卿怀里抬首,亲了亲他紧绷下颚。

奚鹤卿一僵,眸光漆漆,他缓缓吸了口气,反过来讥道“你眼神对不准就别亲。”

亲的也没个准头儿。

“”

这人好像暴躁的很。

卷耳挑眉,“激将法呢?”

“”奚鹤卿眉目一压,话里绵绵缠缠着失落,“不亲就不——”

她瞬间堵上他的唇。

四方天地里,是她身上扑面而来的芙蓉香。

那柔软触感从唇上染到四肢百骸,热泉一样涌了满身,奚鹤卿一瞬绷紧身子,试图忍下去涌动喷薄的思绪。

可他忍不住。

缓了半刻,奚鹤卿翻身霍然压下她,疯狂回应。

唇齿研磨,呼吸相渡。

他不留一丝空隙的吻她,满腔情绪泄了个干净。

奚鹤卿脑海里炸开光火,仿佛见到漫山遍野芙蓉盛开,风吹一阵淡粉花蕊落了他满怀,而那宫墙高端里坐着位姑娘,清脆娇语唤他‘卿卿’。

“嗯”漫长掠夺殆尽,卷耳呼吸急促,双手抵着他胸膛,勉强喘了口气,“卿卿。”

“”

奚鹤卿闭眼,哑着声说,“你可知,我为何不让你唤我卿卿?”

“为何?”

“”

奚鹤卿想了想,又改了主意,轻轻摇头,“不想同你说。”

“”卷耳好笑。

“夫君。”她温柔道。

“!”

奚鹤卿克制出声,“你”

“我什么。”卷耳手臂挂在他颈上,语气幽幽,“我没让你停啊。”

她笑着凑近,亲了亲他唇角。

“接着亲啊。”

“”

“卷卷。”奚鹤卿忽而开口,压着胸间残酷血腥,只拿出一颗柔软赤子之心问她,“你可会嫌弃我?”

岁月恍若披了一层柔软轻纱,一切好的像是一场梦,奚鹤卿茫然四顾,总怕醒来时,留给他的依旧是一盏孤灯,满腔落寞。

他话里丝丝缕缕的不安。

卷耳笑了一声,用手指怼了怼他的脸,“奚鹤卿,你要是再问这种没意思的事儿,我就真的生气了。”

“”

船身晃动,他眸光里闪闪烁烁落不到边儿,卷耳抬手解开他头顶玉冠,那鸦黑长发自两肩滑落,影影绰绰透着烛光。

卷耳咬了咬唇,柔荑向下,去解他宫绦。

白玉腰佩磕在床榻上发出‘叮当——’一声,靛青曳撒顺势敞开,里面是雪白的中衣。

奚鹤卿手中扣紧成拳。

卷耳的动作不停。

往里,一双白皙指尖轻挑开中衣上的系带,露出紧致白皙的胸膛。

奚鹤卿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目光幽幽的盯着身下的人。

“挺满意的。”卷耳观眼前景色,忽而眉眼弯弯,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要是再胖点就好了。”

“”

“你你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荤样!”奚鹤卿克制咬牙。

“少时学了许多,嗯,大概是母皇带你见我的第二天,便有人教我这些了。”她笑了,语调轻软,“夫君,你疼疼我。”

你疼疼我。

奚鹤卿快炸了。

他忍不住想,这一刻便是她要自己的命,他也会递上三尺刀锋,求她了结。

人说世间情爱为甜药,不外如是。

让人欲生,欲死。

奚鹤卿手指颤抖着去探芙蓉花苞。

“奚鹤卿”卷耳喘了口气,她往上缩了缩,颤着声音,“你”

她不好受。

他更是。

爱与欲从不分开,爱一个人,便想同她尝试一切所有甜蜜疼痛的事。

可他不能。

他不能啊。

我爱你柔鬓眉间细微的轻蹙,爱你嗓音柔哑说的那一声‘夫君’。

我想让你快乐。

奚鹤卿左掌撑在她耳侧,丝丝绕绕的目光灌进卷耳眼底,浓的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奚鹤卿嗅着芙蓉香,哑声问她,“为何喜欢这花?”

卷耳拉回飘到天边的思绪,磕磕绊绊应他,“芙蓉芙蓉别名为拒霜,喜光嗯却耐阴,像你”

她舒了口气,烛光下笑容软柔,“还有,衍朝时,见你发冠上带过。”

“”

奚鹤卿哑声,探入更深,“芙蓉不好,换一种吧。”

“换什么?”

“桑梓。”他低低开口。x6770x7c73x54d2

桑梓,即故乡。

是我不论风雨,永远爱的地方。

海上风景壮阔,高船行过一月,在一处偏远小城靠了岸。

卷耳说想去看看风吹草低的草原,一行人便下船转了陆路。

穿过这城便是草原了。

这城镇太小,鸣金只补了一些用到的物资,他们呆一段世间又会离开去下一个地方游览,买多了物什也并无大用。

小城连客栈都没有,一行人便接着赶路。

北地早晚冷暖不同,夜里有些凉,幸而马车宽大,该有的都有。

卷耳躺在车里闭着眼睛,柔白手掌顺着咕噜柔软的毛,她听着车壁外的旷远风声,有些昏昏欲睡。

奚鹤卿看她迷蒙双眼,伸手灭了矮桌上昏暗烛光。四下昏暗,她抱着咕噜睡了过去。

奚鹤卿屈膝靠在一旁,等到卷耳呼吸匀净时,他才仿佛随意的放下书本,凑过去钻进她的被子里。

“喵呜~”

咕噜有些不满地看着奚鹤卿。

奚鹤卿面无表情的把卷耳怀里的猫拽出来扔到一旁,而后把卷耳那只手搁在自己腰上。

他凑近了些躺着,满意的笑了笑。

咕噜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奚鹤卿用脚勾着被子拽上来,“啪嗒——”一声把猫盖在里面。

咕噜喵不动了,只能老实趴着。

奚鹤卿亲了亲卷耳唇角,终于睡去。

光影浮浮,他又做了那个梦。

蓬莱临海,夏风里潮气阵阵,卷耳闷得慌,便一个人坐在小阁楼上吹风。

目光放远,可见巍巍宫墙,目光往下,是陌上少年郎。

“这时节不好,等十月时我带你去看木芙蓉,那要比这些晒得干干的荷花好看。”她垂头垂头跟阁楼下的人道。

凉亭里的奚鹤卿放下掌中书卷,缓缓抬头扫了她一眼,颇为嫌弃的讽她,“你还是把心思放到功课上比较好。”

女皇为人严厉刻板,对这位公主又是寄予厚望,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奚鹤卿一直记着父亲告诫自己的话,要他辅佐公主殿下。

辅佐。

不是陪着她到处疯玩。

“”卷耳两条腿在晃呀晃,“看花和功课又不冲突,你别总学奚伯伯那套,他是老古板,你可别变成小古板。”

奚鹤卿懒得理她。

“你过来。”卷耳指了指自己,笑眯眯的,“我想下去了。”

他深呼气,伸手够了一旁红润润的果子,随口道“你身后有台阶,自己下。”

又不是没长腿。

卷耳笑着摇头,“奚公子,我要跳下去,你要不要过来接着我?”

她声音清脆,十三岁的姑娘,脸蛋将将褪了肉,露出少女的青涩来。

“不接。”奚鹤卿干脆道。

他才不要陪这公主殿下瞎折腾。

卷耳挑眉,“我数三个数,真跳下去了。”

奚鹤卿不为所动。

“三。”

“二。”

奚鹤卿眉心动了动,还是不语。

卷耳眯了眯眸子,笑着说,“我下来啦——

话落,她竟然真的往前移了移,毫无顾忌的往下扑!

下落的速度极快,卷耳闭着眼睛,被人稳稳接住。

风声,潮气,怀抱里。

她冲下来的力度太大,奚鹤卿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才缓冲了力道,只是手臂也有些微微的麻。

一旁郁郁葱葱的栀子花被她的脚勾过,颤颤巍巍落下几片花瓣来。

“这可是二层!!!”奚鹤卿气急败坏,人还没放下就开始

吼她。

少年音清澈朗朗,干干净净的掺了点火气。

“我知道啊。”卷耳勾起个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

女孩子香软温和,兰江水一般柔软,奚鹤卿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觉得一口气噎在胸口下不去。

“你不要总是动气,像衍朝那边的□□似的,点一下就炸。”

“”

奚鹤卿磨了磨牙,若自己是□□,她便是那点药的火!

卷耳还挂在他身上不动。

须臾,奚鹤卿察觉出不对来。

他双手抱着卷耳,右手扣在她膝窝,左手正穿过卷耳腋下,扣在她胸侧。

左手下绵软一团。

“”

奚鹤卿快疯了。

他脑子一冲,手忙脚乱的放下手里的人,迈开大步往自己的住处走。

少年衣袂翻飞,耳根通红,墨发在他身后飘荡,勾了香。

身后的小少女毫无察觉。

“奚鹤卿,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呢?”卷耳拍了拍自己起皱的衣裙,在奚鹤卿背后冲他喊,“骂我也没事,你长的好,我可以原谅你的,哎?你慢点跑呀,我真的会原谅你的!”

“”

奚鹤卿拐了个弯,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他一贯说不过卷耳,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离开,他忍不住想,若日后二人成了亲,他必然是早死的那个。

被气死的。

宫中自然有给奚鹤卿留的住所,他一路跑回去,“咣当——”一声紧扣上门。

可手下柔软触感散不尽,奚鹤卿也是初初知人事的年纪,自然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

大不敬x6770x7c73x54d2

这是大不敬

奚鹤卿疾步上榻,霍然掀开被子蒙了进去,企图忽略方才手上绵软的感觉。

被衾里空气稀薄,他闷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可梦里还是她。

是不着衣衫的她。

冰肌玉骨,魅惑天成,眼神钩子似的,仿佛能要他的命。

奚鹤卿恍然听到公主殿下唤他的声音,梦里的他沉沉呼吸,脸色通红,汗出了一身。

“奚鹤卿?你要是不开门我就进去了。”门外卷耳拍着门。

“奚鹤卿?你听到没啊。”

床榻上的奚鹤卿蹙眉,却没醒。

外面的公主殿下还在唤他,这次换了个称呼,“卿卿?”

嗓音绵绵甜甜。

“嗯”

床榻上的阖着眼睛的奚鹤卿浑身一颤,奚鹤卿挣扎片刻,猛地从梦里醒来。

他脸色通红,眸光灌了水般清透。

被褥里,粘腻濡湿一片。

马车内阳光大盛,可这人还未醒。

“奚鹤卿?”卷耳拍了拍还在睡的人,有些忧心。

这怎么睡了这么久

卷耳摸了摸他的脸,凑近他,“卿卿?”

睡着的人身子一僵,奚鹤卿长睫微闪,缓缓睁眼。

马车车帘被风轻卷着,带来一阵浅浅草香,沁人心脾。

奚鹤卿看了眼伏在他身边的人,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

半晌,他回神,声音哑的仿佛刚经历过什么,“怎么了?”

卷耳笑着说,“草原到了。”

九州之大,越过浩瀚江海,是皑皑雪山,是黄沙大漠,是千顷草原。

北地风土与蓬莱、卫朝都大为不同。

卷耳刚搁下手里彩脂,便见兰壶抱着套衣服进来,“夫人可醒了,主上正等着您过去看他做的东西呢?”

“竟真的让他寻到了?”

桑梓二木难寻,用来做花冠更是难,卷耳倒是未曾想这人肯如此费心思。

她放下手里的马奶葡萄,伸手摸了摸兰壶手中的婚服。

如今已是夏末,草原的风带着热浪刮在脸上,卷耳看这套层层叠叠的婚服就头疼。

看别人穿和自己穿,好像不是一回事。

兰壶看出她不愿来,笑出声道“婚姻大事,夫人快别嫌弃,主上还在外面等着呢。”

兰壶走过来帮卷耳利索的换了衣服,卷耳揶揄她,“哪是主上等着,我瞧你倒是担心鸣金也在外等着呢。”

兰壶红了红脸。

天高地阔下,幽幽绿意绵延望不到边际,卷耳换好纯白婚服,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不施一点珠翠。

镜子里的人美的心惊。

一行人刚到这没多久,卷耳途经几城,风景昳丽几幢,又凑巧见了几场婚礼。

她说草原的婚服好看。

奚鹤卿便说给她一场婚礼。

洁白衣袍上绣着繁复暗纹,卷耳提裙掀帘而出时,奚鹤卿已在烈日下等了一会了。

他本就白,一身白衣加身,傍晚余晖下耀眼夺目,仿若踩过几多岁月,依旧是是蓬莱初见的那个少年郎。

“卿卿。”她弯了弯眼睛。

奚鹤卿呼吸窒了一瞬,眼里是压也压不住的惊艳与喜悦。

若未有意外,十五岁那年,她便该是自己的妻子。

可这一迟,便迟了十年。

还好,结果没有变。

奚鹤卿伸出手,唇角勾着笑,“走吧。”

这场婚礼无关宾客,无关赞者,是一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礼。

草原势高,沃野千里是满目青翠,抬首是明月皎皎,繁星烁烁,仿佛触手可及般震撼。

奚鹤卿牵着她漫步到泉边,笑着说,“这些日子我寻了许久,也未找到与蓬莱兰江相像的河流,只有这泉倒还清澈。”

婚服是草原的,礼数还是蓬莱的。

蓬莱习俗,大婚当日是要对着兰江祈愿,二人虽与蓬莱远隔万里,可奚鹤卿还是像完成这礼。

“没关系。”卷耳替他理了理领口衣袍,攥了攥他冰凉乌发,柔柔道“我知你心意便好。”

奚鹤卿捏了捏手里花冠,抿了抿唇,“我给你戴上?”

卷耳露出笑颜,微微低头。

那花环用桑梓枝条做成,上面缀了许多明艳幽香的花,是奚鹤卿找了草原的老人学着编的,他编废了许多个,被老者嫌弃的不行,废了好久的力气才出这一个能拿得出手的。

他手上斑驳着伤痕,绵绵细细几道血色,瞧着有种枯寂的美。

奚鹤卿抬手,把花冠稳稳带戴在卷耳头顶。

“倒是有些重。”卷耳笑了笑,声音温柔。

她抬眸,盈润眸光像是坠了星星的泉,澄澄如水般裹着爱意。

波光粼粼里,倒映着他。

奚鹤卿哑着声说,“卷卷。”

“嗯?”

“很美。”他笑里澈澈。

奚鹤卿把手里匕首递给卷耳,她笑着接过,抬起左手,在腕上划了道浅浅的口子。

血痕渗出,卷耳拿右手抹了,复又抬手抹在奚鹤卿唇上。

这是蓬莱的一种古老的习俗,意为‘定礼’。

蓬莱古语有言,人生而便有来世,皮囊无记忆,灵魂却有。

这血香经世不灭,风卷云舒里,意喻永世不离。

奚鹤卿后退一步,以左手覆胸前,躬身垂头,向卷耳弯腰。

“虽道阻修远,但寄愿于兰江,唯祈此生静好,并蒂两堂,莫负良时。”

“盼与卿,谷之同室,生作同归,死则同穴。”

他起身,瞳眸微红,笑着说完最后一句,“此证,愿白首永携。”

风吹过,绿草依依,穹空悠远。

卷耳勾唇,一字一句,轻声回应。

“愿,白首永携。”

这一生里,我杀了许多的人,也做过许多不择手段的事。

人间这场苦海大梦中,人人皆唤我奸佞、权监、阉狗。

唾语句句,咒怨声声,我早习惯了。

可有那么一个人,她不惧所有的靠近我。

只干干净净的,唤我一声‘卿卿’。

作者有话要说就陪司主走到这啦,他们的故事从不会结束,世界那么大,他们会去看看的。

雪山,戈壁,草原,长河。

我相信,不管奚鹤卿走了多远的路,见过多少天风海雨,放不下的,都是那一句“卿卿”。

最近三次比较忙,四月开始往后课几乎是满的,做问卷、做视频、写论文,花里胡哨的作业一堆,作者还不是全职,更新可能会不稳,还请小天使勿怪。

每个故事完结后都很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日常表白大家,想说一句今天听到的歌词嘻嘻。

“你们在那里,就是温柔着支撑着我的一切。”

下个故事我尽量在明天发出来,男主可盐可甜,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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