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陛下您别这样。”
楚河开口替兄弟开解道。
怎么见天欺负人智灵根呢。
嬴正这样,把老陈的痛觉阈值提高了。
自己以后打什么。
“要不你来。”嬴正没好气的回道。
“您继续。”楚河又躲了回去。
不是他不体谅兄弟,实在老陈前世作恶太多他管不了啊。
“师......师兄,这位前辈好像是始皇陛下啊。”
宁柔雨颤抖的拉扯着楚河袖子问道。
自从楚河知晓自己和恩将仇报,小肚鸡肠的小嬴有仇后。
他还在陈家暂住时,就专门去天机阁请了一幅《仙秦始皇少年像》的仿品出来。
就挂在他屋里,每日上香。
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嬴正不要清算他。
结果上来看,没什么用。
吃过楚河做的凡间饭食,还吃过楚河供的阴间香火。
就这样的恩情还要对楚河打击报复。
只能说嬴正这个人格局也就这样了。
什么九州第一位大一统皇帝。
本来楚河还打算把嬴正当宇宙大皇帝培养的。
现在看来只能让陈千帆去坐这个位子了。
后来这个习惯就一直保持了下来。
并在在第六峰的小屋内,楚河还挂了一张自己手绘的陈远遗像。
至今无人能认出那是谁。
宁柔雨也是这样认出来少年嬴正的。
楚河随意的点点头,本想说句‘我一个小兄弟,仙秦始皇什么的都是虚名’。
可看嬴正此刻火大尿黄的状态。
楚河还是决定不去触这个霉头了。
这时,楚河才反应过来。
这些上古隐秘让宁柔雨知道没事嘛。
随即向二人求证。
“早晚的事罢了,别让她说出去就行。”
嬴正看向了相隔十万年的另一位天命之人。
宁柔雨命好,一剑就斩断了她身上的天意。
这其中,少不了陈楚二人在自己身上研究得来的经验。
一想到小院外满山的衣冠冢。
嬴正气上加气,决定违背承诺。
等江望舒注意不到时,狠狠的给楚河也上上强度才行。
他有三个身外化身留在九州。
这件事,域外战场的人也不知晓。
“我们都是应死之人,托你们两个的福,苟活至今,所以我们的事都是禁忌,别说走嘴就行。”
嬴正眉头一挑,看着身旁的猪头又心软了起来。
顺手帮陈千帆治好伤后。
给陈千帆体内塞了两样神通融入那光团之中。
人世间,爱不可怕,有所爱之人就去呵护缠绵。
恨也不可怕,有憎恨之人就去复仇结果。
偏偏是这又爱又恨的家伙最是可怕。
让你恨不得一手抱他,一手打他。
“爹爹和娘亲也托楚哥哥的福,爹爹让我多谢你救了望月山的前辈们。”
江望舒牵着楚河另一只袖子,眼中流露着似水柔情。
楚河在拜月教时曾说过,他去救江望舒想救的人。
江望舒帮他建立一个安宁和谐的盛世。
现在看来,江望舒并未食言。
那楚河自然也没有食言。
救下了当初原本应该死在望月山的众人。
只是基于楚河不敢篡改众人过去的想法。
应该是要过很久之后,江望舒才会和她的父亲相遇了。
救人时办法楚河都想好了。
青云仙门丹峰就住着一位擅长炼尸的长老。
这不巧了嘛。
“然后娘亲说,她很想快些抱上外孙。”
下一句话,让楚河当场心头一紧。
后腰处似乎换上了另一只没那么强的水嫩小手。
面对楚河求救的目光,刚回忆了一波陈楚二人好处的嬴正忍不住开口道:
“好了,身外身那么矫情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把孩子带回本尊嘛。”
“先办好正事,以后有的是你们擦耳磨腮的时候。”
听见这话,楚河当场不乐意了:“陛下,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这么怪怪的呢。”
自己可是历经十三万年的元阳圣体。
哪来的擦耳磨腮。
这不毁自己清誉嘛。
对此,嬴正当即一瞪眼道:“未来的你就是这么编排朕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不成。”
楚河闻言当场软了下去,不敢在言语。
急了急了,还‘朕’上来了。
朕朕朕,狗脚朕。
不幸的是,楚河老是会忘记嬴正能偷听心声这事。
这是因为嬴正偷听心声的神通,本就有着会让人忽视这事的效用。
得来的地方,别问,问就离不开智剑灵根。
幸运的是,现在有人帮楚河遮掩心声了。
江望舒只准自己听见。
“记得去广寒,还有,别去你青云的小灵峰了知道嘛。”
江望舒犹豫一下,学着楚河平日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楚河的脸。
下一刻,三人只感觉天旋地转。
到了一处灵气充沛,郁郁葱葱的灵山之上。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楚河疑惑道。
“第六峰呀。”宁柔雨捂着头,只觉得一阵头昏。
刚才发生的事她现在才反应过来代表着什么。
仙秦始皇,广寒仙宫初代月仙子。
居然与师兄谈笑风生,嬉闹打闹。
这个世界怎么了。
反观,陈千帆则很干脆。
变龟,掏丹,大吃大喝。
然后一个锁喉,往楚河嗓子眼灌着王八蛋:
“你丫的,我就知道那些前辈给你开小灶去了。”
“怎么不带上我呢,真可恨啊。”
楚河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回答道:
“算是小学了一点吧,他们不带你也是怕啊。”
听见这话,陈千帆立马停手皱眉道:“怕?怕什么?”
“哎,怕露怯啊。”
“老陈你想,你是什么资质,古往今来第三位智灵根。”
楚河熟络的将手搭在陈千帆肩上,勾肩搭背的忽悠起来。
“和你相比,哪怕是你家陈远先祖也只能算是生在没有你时代的凡人罢了。”
“那些前辈们是怕教你点什么,让你举一反三,见微知著。”
“到时候你在反问几句,他们答不上来,多丢面子啊。”
蒙骗智灵根就如铭刻在楚河灵根上的神通一般。
那叫一个张口就来。
陈千帆回味许久,猛的一拍脑门:“有道理,有道理啊。”
“还是老楚你看的通透,不愧是我的宿敌啊。”
什么仙秦始皇,不就是生的早点,活的久点嘛。
论智慧,岂能与自己智灵根相提并论。
自己虽然修为不如那群十万年前的掌门。
可论悟性,把他们捆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啊。
万一真说点什么,让别人下不来台的确也不好。
陈千帆摸着后脑,憨笑的将另一只龟足搭在楚河喉咙上。
然后红着眼继续往楚河嗓子里灌着王八蛋。
“那你丫走之前为什么还要坑我一手。”
“你知道你不在的这半年我是怎么过的嘛!”
“今天就跟你小子爆了,都别想活着。”
楚河一边挣扎,一边拿出一枚玉简:“老......老陈,我给你带好东西回来了。”
“这是我倾尽积蓄换来的,能灭合体真君的逆三才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