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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令仪的喉咙很干,而眼前的秦止,看起来……很美味。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本拽着秦止衣袖的手渐渐脱离了方向。
柔弱无骨的指尖一点点扶上秦止的手掌。
秦止没有躲,滚烫的温度从他的手掌散至全身,女子的眼眸让他移不开眼。
秦止的喉间轻动,他讨厌失控的感觉,可这次,他任由自己站着。
女子的手掌缓缓一到他的手腕,纤细的指尖似是带了火,指尖用力,拧紧他手腕的肉。
秦止吃痛,将手收了回来。
君令仪擦了额头的汗珠,嘘气道:“好多了。”
秦止的脸色微黑,转身准备离去。
君令仪一怔,扬手道:“王爷,您去哪?”
她的声音是说不出的诱惑,秦止闭紧双眸,用最冷的声调开口道:“给你准备凉水。”
秦止走了,君令仪松开抓着桌板的手,整个人瘫软在桌边。
眼前的汤碗晃成了好几层,君令仪吐出的气息越发灼热,她的牙齿咬的紧,嘴唇上的疼痛已经不起作用。
秦止将浴桶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君令仪的脸颊越发的红了,眉心微蹙,还带着牙印的唇半张着,许是因为挣扎的缘故,她的领口已经散开,露出白玉般的脖颈,惹得秦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些。
秦止来来回回端了两个浴桶进去,杜宇想帮忙,却被秦止狠狠地瞪了一眼,便再不敢上前了。
等到东西全都端进去了,秦止直接一掌拍上了房门。
君令仪的意识早已经不在,秦止上前将她抱住,她的身子向着秦止的怀里拱了拱,似是在燥热的环境中总算找到了一份冰凉。
她的头侧过来,唇刚好抵在秦止的胸膛上,秦止的头抬起,没再看怀中的女子一眼。
她的唇角张开,发出低声的呢喃,不知在叫着谁的名字,秦止面无表情,一把把君令仪扔进了浴桶里。
“扑通!”
水溅了一地,君令仪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话说的更利索了一些:“秦止!”
她的口中呢喃,双眸猛然睁开,刚好对上了秦止的眸子。
漆黑的眸中藏着熊熊的火,惹得君令仪一怔,一时忘了自己现在还在浴桶里面呆着。
可她身上的燥热已经被凉水中和了不少,眼眸也少了几分情欲,只是怔怔看着秦止。
秦止也看着她,顺势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君令仪一惊,赶忙将自己的身子全都泡在浴桶中,刚才被凉水中和的那一点燥热仿佛又回来了,君令仪的嘴角扯了扯,嗓音还有些沙哑,“王……王爷,冷静,冷静!”
她不需要人形解药,一点也不需要。
更何况她和燕宁说好的,朋友妻不可欺啊!
好在秦止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散开领口,去屏风后面了。
君令仪嘘了口气,身子好像也舒服多了。
周遭很安静,君令仪在凉水里待了许久,药劲散去,她渐渐觉得水里有些凉。
她从浴桶之中探出小脑袋,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王爷?”
“嗯。”
是秦止的声音,他果然没走。
君令仪咳嗽了一声,又道:“您能帮我拿件衣裳来吗?”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湿的。
屏风后又传来秦止的声音,很冷淡,“没空。”
君令仪叹了口气,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要是她也早烦了。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君令仪湿漉漉从浴桶中站起来,顺势从床榻上拽了一块床单披在身上。
“阿嚏。”
君令仪又打了个喷嚏,这具身子还真是受不得一点凉。
摇了摇头,她还是迈着小碎步去屏风另一头拿衣裳去了。
只是她刚绕过屏风,却惊住了。
在她的眼前,秦止已经站在了衣柜前。
当然,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秦止!没!穿!衣裳!
一件!都没穿!
这场面,怎一个劲爆可言。
君令仪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那点毒,此刻只抵脑门,就差化作源源不断的鼻血喷射出来了。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秦止也发现了眼前的窘状。
两人就这样对站着,谁也没动,一个全裸,一个浑身湿的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也不知维持了多久,秦止装作无事的模样,从衣柜中拿出一件衣裳扔给君令仪。
“换上。”
简单地说了两个字,秦止冷着脸走回了浴桶内坐了进去。
弄了半天,他也在沐浴,还是全裸的那一种。
君令仪强压着内心的震惊,佯装平静地伸手接过衣裳,转身走回屏风这边。
衣裳放在一边,君令仪的身子又沉进了浴桶里。
不得不说,秦止的身材……和她造谣的完全不符。
君令仪闭上双眸,这毒她还得再泡一个时辰。
按照这趋势,看来燕宁要被压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一言不发,只隔着屏风泡澡。
可君令仪一想到秦止就在屏风对面,这毒生生解了两个时辰。
直到她的嘴唇都有些冻得发紫,才从浴桶中爬起来换了衣裳。
秦止穿好了衣服,让君令仪先回孟宇轩了。
君令仪应声,逃也似的走了,只留下桌边还未喝完的乌鸡参汤摆在桌上。
秦止的眸垂下,指尖还带着微微的潮湿。
手指在桌上划过,不知不觉写成三个字——“君令仪”。
秦止看着桌上的字一点点消失,指尖却迟迟没有离去。
……
君令仪回到孟宇轩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桃儿召过来。
桃儿的眉目欣喜,笑着进门。
君令仪看着她的这副表情,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桃儿也会意,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王妃,奴婢知罪。”
虽说着知罪,面上的笑意却还是止不住的。
君令仪揉了揉眉心,“以后不许如此!”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桃儿说着,却从地上站了起来。
君令仪足足在冷水里泡了两个多时辰,此刻的面色还有些难看,桃儿的眸子转了转,欣喜道:“王妃,这一次小世子可有希望?”
君令仪扯了一抹笑意出来,顺势拍了拍桃儿的肩膀,“桃儿,为了这次的成功,没少卖药吧?”
桃儿摸了摸后脑勺,笑道:“也没有,奴婢就是多打听了几家青楼,这家的药传说是最好使的,奴婢想着王爷的情况,就加了四个人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