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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君令仪声音比现在要稚嫩一些,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让人有些心疼。
那些隐隐在秦止的梦中出现过的情节,原来都不是南柯一梦。
他想起君令仪第一次确切地和他表明心意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还中了毒,就傻傻地站在屋子里不知道如何回应。
时光荏苒,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如果自己当初早一点看到君令仪心中所想,早一点知道她其实不想离开,没有这么多的曲折,没有这么多的不自信,那该有多好。
时光已经流逝便不能回头。
但秦止很庆幸,自己在一切都来不及以前总算抓住了她的手。
山洞洞口的位置十分狭窄,秦止不可能将君令仪背出来。
他把君令仪放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山洞里面爬了出来。
声音发射器总算停了下来,秦止鼓弄了两下,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他的眉头皱起,君令仪却总算松了一口气。
叫唤了这么久,可算是没电了。
君令仪道:“王爷,你把这玩意给我吧,对于这种机关,我原来还见过几次,或许能够修好。”
秦止看着手中的声音发射器,显然有点不太舍得。
君令仪看着秦止的表情,不禁扯了扯嘴角。
她就知道,秦止是故意的!
他根本不是关不上声音发射器,是准备多听两边那些让君令仪窘迫的声音。
君令仪的嘴角抿了抿,她忍了。
毕竟这里是秦止的地盘,她得乖一点。
君令仪道:“你可以给我修一修试试,这种东西十分少见,你的那些谋士也不一定见过,大不了等我修完了之后再还给王爷就是了。”
君令仪的眼神还算真诚,心里却早已磨牙嚯嚯,恨不得直接将声音发射器摔坏了才好。
就是这该死的玩意,害她窘迫了一路!
当然,在谈判的时候,心里的想法是不能写在脸上的。
君令仪脸上的笑容很好看。
秦止踌躇了半秒,道:“好。”
说罢,他就乖乖把声音发射器递了出去。
她的请求,他一向都很难拒绝。
君令仪将声音发射器拿在手中,因为秦止在身边,才遏制住了想要把它砸掉的冲动。
她看着手里的东西,忍不住又磨了磨牙。
好端端的一个墓室,做个录音机干嘛?
录尸体打呼噜的声音吗?
君令仪在心中暗暗吐槽,忽是身边传来嘭的一声,秦止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秦止!”
君令仪惊住,叫了一声,却见秦止面色惨白地倒在地上。
君令仪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君令仪甚是担忧地看着秦止。
手中还握着声音发射器。
君令仪又想起刚才声音发射器里传出的声音。
秦止不会是为了那些声音又晕倒一次吧……
这么幼稚的事情?
君令仪仔细思考了一下,秦止应该是干的出来的。
她的眼眸转了转,道:“没办法了,我也把你送到这儿了,看来你可能对这里水土不服,上次我就是带着一个重伤的你出来的,谁知道你的手下直接把我当成了女杀手,所以这次我要快点溜了,对不住了,你自求多福,如果没死的话下次再见吧。”
说完这些话,君令仪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抛下秦止自己跑掉。
她跑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就又回来了。
秦止还躺在原地,君令仪却终究狠不下那个心。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最好不是骗我的,你要是死了,你的那些手下肯定会让我偿命。”
说着,君令仪不自在地撇了撇嘴角,上前检查了一下秦止的鼻息。
明明气喘得挺顺的,怎么脸色却这么差?
她的目光微转,就看到了秦止脖颈上的咬痕。
君令仪一怔,瞧着咬痕的轮廓,应该是刚才在小屋子里面的时候被蝙蝠咬的。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秦止连一声哼哼都没有。
地宫里面的蝙蝠来路不明,再加上吴国巫蛊术的影响,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君令仪想了想,决定先带秦止回去,找白翘翘来看看。
现在的天刚刚蒙蒙亮,她踉踉跄跄地将秦止扶了起来。
果然,地宫不是什么好地方。
每次她和秦止一起来到地宫,总会有一些闹心的事情发生。
每一次都一定要她把秦止带出去!
这一次她明明扭了脚,却还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秦止。
等到君令仪把秦止带到他们住的地方的时候,君令仪已经筋疲力尽了。
她几乎和秦止一起瘫倒在门口,道:“燕宁,出来搭把手。”
话音落,燕宁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我就说你是盗墓的吧,这一个晚上累的和什么似的,找到了多少宝贝?”
燕宁叨叨着从屋里出来,却在看见君令仪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的目光从君令仪的身上落到了旁边秦止的身上,整个人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不会动弹。
君令仪道:“去找白翘翘,就说有人受伤,有人中毒。”
燕宁依旧没有回话,只是站在原地。
君令仪知道这有点难以接受。
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将燕宁的表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她清了清嗓子,真的见到了燕宁,解释起来还是有点费劲。
她道:“要不然你先把他抬进去,我去找白翘翘,等到白翘翘来了一起解释?”
她现在的嗓子已经快要冒火了,如果给燕宁解释一遍,再给白翘翘解释一遍,实在有那么一点点的吃不消。
燕宁还没有开口说话,君令仪的身后便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道:“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送老五去找郎中就好。”
君令仪一怔,转头一瞧,便看见陆维琛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陆维琛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的心中甚是狐疑。
却又是一声哈欠声从燕宁的身后传来出来。
后面是一声慵懒的女声,道:“不是吧,君令仪不是出门了吗?还没回来,谁刚才一起叫我的名字,这么想我?”
君令仪的目光又从陆维琛的身上转了过来。
她看向屋内,白翘翘怎么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