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糟糕啊!”
索隆双手握刀,但因为姿势原因,不好发力,无法斩断脚下的烛台。
“索隆,快想办法啊!”乌索普哭丧着脸,大声喊道。
“我有什么办法!”索隆没好气道。
“真没用。”娜美撇了撇嘴。
索隆脸庞一黑:“你们还不是一样!”
“要是孙旭在就好了。”娜美不觉怀念起孙旭,想到这里她微微一愣,手掌摸向胸口。
那里别着一枚金色的胸针,是孙旭送给她们的礼物,说是危急时刻能够救她们一命。
其实她之前并没有特别在意,因为娜美实在无法想象,一根头发能起太大作用。
但现在既然没有其他方法,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就在这时,一阵继续的脚步声传来。
哗啦。
一只鸭子和一个人从森林中冲了出来。
“路飞!”
众人大喜。
娜美也放下了手掌。
“可恶的混蛋,大家别急,我这就来救你们!”路飞一脸愤怒。
他骑着卡鲁,刚要冲向住烛台,一颗棒球突然飞了过来,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轰隆。
棒球像是手榴弹般爆炸开来,卡鲁被炸飞,路飞脸庞被炸得漆黑。
下一刻,他脚下冒出一双爪子,抓住他的脚向下一拽,噗嗤一声,半截身体被埋进了土中。
路飞甩了甩脑袋,双手撑着地面往上拔:“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要把你们打飞!”
这时,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手中拿着染料和画笔,刷刷几下,在路飞后背画下一个绿色图案,他立刻停止了挣扎。
小女孩拿出一套茶具,倒上茶,路飞接过,悠闲地喝了起来。
乌索普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大喊:“路飞,你在干什么!快来救我们啊!”
路飞看都没看他一眼,感叹道:“这茶真好喝!”
乌索普:“路飞!!”
薇薇皱着眉头,发现端倪:“是那个绿色图案的原因,是ms.黄金周的能力,她好像能用颜色影响人的情绪。”
索隆扶额:“麻烦了,这能力用在那个头脑简单的白痴身上,威力简直无限大。”
“没办法了。”娜美伸手把胸口的“胸针”拽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快不能动了,再耽误下去,想用也用不了了。
娜美一扯,将金色毛发扯断,用力扔出去:“拜托你了,孙旭!”
其他人都看了过来,看见那缓缓飘落的金发,他们也想起孙旭之前说过的话。
“有用吗?”他们心中同时冒出这个疑问。
金发缓缓落地,没有丝毫变化,众人的眼神也暗淡了下来。
“哈哈哈,别挣扎了,老老实实成为我的伟大作品吧!”兴奋地满脸扭曲。
“怎么会这样?”娜美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金发,好歹给点反应吧,她不相信孙旭会开这种玩笑。
“等一下!”薇薇突然尖叫一声:“有变化了!”
其实不用她提醒,所有人都看到了了。
地上的金发迸发出强烈的金光,向上窜起近两米高。
娜美、薇薇瞪大了眼睛,眸光中有浮现出了一抹希望。
乌索普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眼睛不敢离开分毫。
“那是什么?”一脸疑惑。
“不管是什么,全解决掉!笨蛋!”ms.圣诞节从土里钻了出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大号鼹鼠。
她是动物系鼹鼠果实能力者,擅长打洞,刚刚把路飞拽下去的就是她。
ms.圣诞节往前一扑,抬着爪子朝金光抓了过去。
就在这时,金光发生变化,扭曲收缩,转眼间变成了人形,手中还握着一根金光形成的棍子。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给我去死吧!”ms.圣诞节爪子朝着金光人的脑袋拍了过去。
金光人双手握住金光棒,扭腰提胯,重重向前抽出。
如一道金色闪电划过。
咔嚓。
ms.圣诞节爪子被砸的粉碎,金光棒余势不减地继续落下。
噗嗤。
ms.圣诞节脸上多出一个深深的凹痕,鼻血溅出两米远,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还撞到,两人滚成一团。
金光人一跃而起,跳上烛台。
他体表的金光逐渐变得暗淡,最终彻底消失,留下一个身穿华丽铠甲的金毛猴子。
“抱歉,还不太熟练,耽误了一会儿。”
“孙旭!”娜美惊喜地喊了起来,居然真的有用!
乌索普也满脸惊喜,但索隆和薇薇却目露迷茫。
孙旭?
哪来的孙旭?
难道是……
他们看向金色猿猴,都若有所思。
孙旭先朝娜美笑了笑,接着打量目前的形势。
“很糟糕啊。”他轻轻摇头。
连乌索普也被抓了起来,没办法成为翻盘的奇兵。
若不是自己留下了后手,恐怕就只能指望山治了,但那小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
孙旭收回目光,看着蜡雾顺着口鼻不断进入他们的体内,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这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娜美可怜巴巴道:“孙旭,快救我们出来,我快喘不过气了。”
“别着急!我这就动手。”孙旭抬了抬金箍棒,正准备砸开蜡烛,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劲风。
他皱了皱眉头,只能暂时停下动作,侧了躲避。
一团篮球般大小的蜡液飞了过去。
“动物系恶魔果实能力者?”一脸不爽,指着孙旭骂道:“臭猴子,你休想破坏我的艺术!快给我滚开,否则我把你也变成蜡像!”
“聒噪!”孙旭眼神一冷,抬起手臂,金箍棒前端缩小,变成一根大号绣花针。
他手臂一挥,金箍棒变化的绣花针急速朝飞了过去。
“没用的,我的蜡烛可是像铁一般坚硬,你根本不……不……”
他话没说完,感觉胸口突然一凉,又迅速变成火辣辣的疼痛,并且痛感快速提升。
脖子像生锈了似的,缓缓低头看去。
前方用来当盾牌的蜡块上多了一个洞,婴儿手臂粗细。
他胸口也多了个洞,透过洞能直接看到身后的景象。
“被……被击穿了?”脑海中划过这个念头,然后就被剧烈的痛苦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