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客厅时,程程已经推着轮椅出来了,我走近过去,她正在低头看着手机,我无意中低头瞥了一眼,原来她正在跟别人用微信聊天,看她唇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满脸的红晕,我不由得若有所思。
程程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也正是到了思春的时候了,她能有这个表情太正常不过了。
只是,与她聊天的人会是谁呢?如果是在网上认识的,那能靠谱么!
因为她经过了太过残酷的人生经历,我是很希望她能找到自己所爱,得到幸福的,但以她目前的状况,我更担心她会受到第二次来自感情的伤害,她真的很脆弱,已经受不起一点点摧残了。
其实对一个女人来说,感情的创伤对心灵的打击往往比身体上的打击还要致命,因此,我想在适当的时候,该要过问下她的感情经历,适当的做些心理疏导。
晚上,汪淇涵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晚晏,就像以前为妮妮开生日晚宴一样,她照例又邀请了a城许多世家公子哥来参加part,只为让晨晨高兴,晚会开得极其热闹。
我当然明白汪淇涵的意思。
现在对她来说最着急的莫过于程程的未来了,如果程程能找到自己所爱的男人,并有个终身依靠,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但程程现在身体残疾,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高傲千金卫程程了,据我所知汪淇涵这段时间一直在发展她的人脉为程程寻找可靠的终身伴侣,这次生日晚宴只是她其中的一次活动而已。
只是感情真的不是想有就有的,有时候真的得看缘份,在汪淇涵这样费心费力替卫程程操劳了大半年后,也没有哪个优秀的男人愿意登门求亲,他们都被卫程程的经历和身体残疾给吓到了,这也成了汪淇涵的心病了。
我心里明白,也会暗中留意,毕竟程程是我的亲妹妹。
晏会进行到晚上十点时,许越就将我拉进了卧房里,说我大着肚子不能熬夜。
这点他一直很注意的,也对我要求严格。
我呢,也挺赞同他的观点,对汪淇涵说了声后顺从地跟着他进到了卧房里,临走时将妮妮托付给了保姆好好照看着。
“依依,听说你在云城镇时骂我‘贱人’?”我先冼簌后爬上床,许越正半躺在床屏上翻看着手机,我一上去就紧偎着他躺了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许越伸手搂紧我,将手机停机后丢到了一边,他一直担心手机会辐射到我,很多时候都不让我多拿电子产品的,然后黑拽着脸问道。
云城镇,贱人!
我一下怔住,脸有些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才明白下午时妮妮搂着许越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了,这小妮子,竟然背叛了我!
我忍不住扶额哀叹。
“哼,你竟敢骂我贱人,还越骂越得意呢,将我给贴到那些玩具的头上套了那么多圈圈,看来你还真是恨我恨到骨子里了。”许越将我平放到床上,翻身而起,手伸进了我的胸前,开始脱我的衣服,咬牙说道:“看来,我要是不好好惩治你,你就不会消掉心里的怨恨了。”
说着手脚动用让我身子动弹不了。
我急了,用手抓紧身前的衣服,嘿嘿笑着:“阿越,虽然过去是有那么一点恨你,但那是过去嘛,误会,误会现在已经不恨了。”
“是么。”许越眸光潋滟,闪着一层黑黔黔的光,满脸的坏笑,“那现在呢,你无恨那有爱么?”
“有爱,有爱,全是爱。”我立即讨好的笑回道,可这家伙已经满脸色色的了。
这段时间,因为顾虑到肚子,我每每对他的求欢都显得小心谨慎,他因此几乎都是浴求不满,每每只能浅尝辄止,常常的心痒难耐。
今天晚上,他与卫兰青又喝了几杯小酒,我看他神色早就不对了,原以为他也会像以往那般忍住,但看来,今晚可没打算节欲了,这让我有点心惊胆颤的。
“先让我看看诚意。”许越一只手捉住我的双手,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脱掉了我的上衣,我听到他呼吸粗重,嬉皮笑脸的答道。
“阿越,不要嘛,小心bb。”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流连时,我感到肚腹有些收紧,不由胆颤心惊地喊。
许越则唇角噙着抹坏笑,厚颜无耻地说道:“你放心,现在你已经快七个月了,胎儿很稳定了,上次,我们去那会所时,那个保健医生对我说过,这个时候夫妻是可以行房事的,只要注意下就好,而且宝宝还很高兴与爸爸妈妈互动呢,也能增加他的触感。”
说话间他将我搂抱了起来,在我耳边暖昧地笑道:“上次,那个保健医生特意教给我了一个姿势,说这样做的话,不仅宝宝能感受到父母的欢爱,也是很能刺激销魂的,我们现在就来试试吧,保证你试完后再不会恨我骂我贱人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才记起,那天与林姣姣他们分别后,许越带我去了那个会所,其间,那个保健医生与他在一起交头接耳低语着什么,许越的脸上不时浮起层昧笑,我当时也没在意。
原来,那混蛋医生竟是在教许越这个东西。
天,这些男人!
我的脸一下火烧火撩的,连着身上的肌肤都成了绯红色。
许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一下挪过张凳子来将我靠躺在床沿上……
顿时,卧室内满室的旖旎与暖昧,室温一下升高了许多……
这一夜,虽然这家伙小心翼翼的,但也极其尽兴,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他满脸上都是满足的笑意。
而我被他也折腾得腰酸腿疼的,还是在不断地求饶后,他才放过我的。
“爸爸,妈妈,你们吃了糖吗?为什么脸上的笑像吃了糖一样的甜呢?”我们双双走到饭桌的时候,妮妮看到我们后,当着一家人的面笑眯眯地问道。
这家伙,我立即被她的话弄得尬笑不已,有些难堪,可许越只是面色坦然,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