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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赶走了他,咱们才有出路!李永仓那是一个老好人,算是现在常委会通过了线方案,只要换了一个人来掌舵,咱们都可以通过其他方法来打通关节,可叶庆泉这小子软硬不吃,不赶走他,咱们没有希望了!”
汪明熹恶狠狠的道:“我也不想走这一条路,是他先不给我们活路,那可怪不得我们!”
“老汪,这事儿我看还得再看看,你那计划漏洞太多,不怎么可靠。”
苗月华思衬良久,还是觉得不太保险,那女孩子心性说不清楚,又没有经过专门训练,万一被纪委的人查出什么问题来,吐露了真实情形,还不得把自己这一帮人全部给拖下水去?自己没有必要去趟这个浑水。
“苗月华,你怕了?”
汪明熹满脸狰狞的道:“我告诉你,咱们是拴在一条绳子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你投在曼瑞公司那十几万哪儿来的?还不是你利用邹厚山的招牌捞来的?你丟了无所谓,老子可折不起!这事儿,必须要按照我的路子去走!”
被汪明熹有些疯狂的语言噎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苗月华心大骇,这个汪明熹,现在似乎已经有些癫狂了,当时几十万砸下去,觉得他有些孤注一掷的味道,现在看他这副架势,更是别无出路的模样,苗月华心恐惧、懊悔更甚。
自己这十几万也是以亲戚名义投进去的,折了虽然心痛,但也不至于走投无路,算查出来,那也说不个啥,但是像汪明熹这样,要铤而走险下毒手,不是她不敢,而是风险的确太大,她甚至有一种预感,汪明熹怕是要自取灭亡,这更是让她又惊又怕。
“老汪,你别太性急!宏林公司那边还没有反应,咱们在等一等,看看风色,也还来得及。”
“哼!苗月华,你清醒一点吧,这事儿想要通过正道解决,怕是没啥希望了,要想成功,只有按照我的路子来!”
汪明熹吐了一口气,道:“也罢,咱们再等等,看看宏林公司那边的反应!”
回到家的苗月华也是越想越怕,汪明熹是从城关镇党委记来的,在城关镇当党委记时,有人私下称他为斯流氓,言外之意,是他外表儒雅、内心阴狠,和社会一些人也经常搅在一起,后来当了县政府办主任后,才算是稍有收敛,现在被曼瑞公司问题所困,极有可能又要狗急跳墙了。
先前苗月华还是有些意动,毕竟叶庆泉被赶走,曹渊极有可能扶正,而自己也很有可能顺理成章的升为常务副县长。
但是现在看看我的手段,曹渊根本不是对手,而且汪明熹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为靠一帮社会闲杂人员能成事儿,也不想想,这样么的事情,难道说公安局的人,真的是吃素的?
想到这儿,心惊胆颤的苗月华只有硬着头皮给邹厚山打了个电话,电话,邹厚山听了苗月华的简单介绍,先将苗月华骂了个狗血淋头,让她立时赶到市里,来商量对策。
“利令智昏!”
等苗月华把一切和盘托出之后,邹厚山才阴沉着脸,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
苗月华不敢搭话,只是忐忑不安的瞅着邹厚山,她知道,这一次只怕自己有些失策了,遇这种事情,还是得邹厚山这种政坛老手才能帮她脱罪。
“汪明熹是啥人,你还不知道?暗咬人的狗,他连狗都算不,咬人不吭声,要不,我会把他按在政府办主任不挪窝?你看看他当初在城关镇,给我招惹的事情还少么?
要不是汤省长和他牵那么一点子关系,我早让他去蹲大狱了,检察院早要收拾他,都让我给按住了,这会儿,他居然又忘乎所以起来了!”
邹厚山背负双手来回踱步,目光也是阴冷一片,汪明熹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背后有汤省长这条线,还真不好得罪得太深了,但是这一次,汪明熹陷得太厉害了。
“那安排良山、宕溪村民拦路访的事情,你参予了没有?”邹厚山突然问道。
“我,我……当时汪明熹和我说了一下,我也没有吭声,”苗月华呐呐的道。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其他人知晓你参予,或者知道这件事情?”邹厚山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只有汪明熹单独和我在一起说过,但是没有其他人在场。”苗月华赶紧说道。
“向远山呢?”邹厚山冷冷的追问道。
“他可能也知道这事儿的情况,或者也估计得到我知晓这事儿,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他提及过这事儿,他也知道这是汪明熹操弄的。”苗月华像绕口令一般的解释道。
“汪明熹,我看他是活腻味了,这种事情也敢想?”
邹厚山咬牙切齿的道:“自作孽,不可活,他想用这一手去对付叶庆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能把叶庆泉掀翻赶走?也不长脑子好好想一想,组织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女孩子随便诬告两句,能定一个处级干部的罪,或者能把别人名声搞臭?天真,幼稚,愚蠢!”
“公安局是吃素的?这种事情只要一捅出来,市公安局肯定要介入,那女孩子能经得起警察的欺哄吓诈?要不了半天,她得乖乖的有啥说啥,把她几岁偷地里玉米的事情,都能说得个干干净净!还想栽诬我一头?
也不想想,叶庆泉要睡她,她还不乐滋滋的洗干净身子、叉开双腿、躺在床,等姓叶的去操她,还用得着人家用强?马勒戈壁的,他熹枉直还在社会晃荡了这么久,这样愚不可及的幼稚办法,居然也能想得出来,我看他真是被钱给烧昏了头!”
“老邹,那女孩子挺老实的,她说果真的被姓叶的摸过**……”苗月华小声辩解。
“哼!她咋说你咋信?间转了几道嘴?保不准她是故意这样说炫耀自己呢?你看田玉和把那何春梅肚子睡大了,崽都生下来了,也没见别人声张。
马勒戈壁的!还不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不定是她去勾引叶庆泉,没有被姓叶的看,所以才瞎造谣呢?”
邹厚山气哼哼的道:“姓叶的要是真睡了她,那是看得起她!她还会替你们去出头栽诬?做梦吧,你以为那些纪委的人都是一帮傻子,她咋说别人咋信?”
苗月华不吭声了,在邹厚山的分析下,她才发现原来觉得还是有些可操纵性的想法,竟然是漏洞百出,真要按这法子操作,那必定是自寻死路。
“姓叶的是啥角色?你们也想和他斗?连跳票这种事情,市委也能捏着鼻子认了,你以为真的是他能拉来几家企业,在下边干部有点威信,能让领导满意了?没有省委组织部点头,他早被扔到旮旯里凉快去了。
也不想想,能让省委组织部点头认可的角色,是啥背景?我早让你和叶庆泉搞好关系,别和他对着干,你都已经入常了,该知足了,算真想争一争那常务副县长的位置,你也得和叶庆泉搞好关系啊,保不准一两年一过,老李一下,是叶庆泉当记呢?”
邹厚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苗月华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牙痒痒,“汪明熹这种角色你根本没有必要和他搅在一起,曼瑞公司那事儿当时我说你是脑袋被驴踢了,你还算聪明,还会让你亲戚顶一竿子,否则这一次我看你也脱不了身!”
“老邹,这都啥时候了?你倒是想个法子咋把这事儿给处理了啊!”苗月华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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