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原来的名字,木思骆……原来自己以前叫木思骆吗?但是小时候都没怎么叫过她的名字,基本上都是喊她乖乖,宝贝之类的……
五岁前没怎么记事,脑海中也许有那么一段记忆吧,有人叫自己思骆……
思骆,司慕……
逐渐的,也就被新的名字代替,而忘记了以前的名字。
现在司慕看着自己那个名字,非常陌生,甚至觉得这个名字,木樟文他配吗?
他配取的这么深情吗?他的内心完完全全是自私的,木思骆这个名字也是那么的嘲讽。
“木樟文,涉嫌买凶杀人,且有地下交易各种d品,以及谋害配偶骆伊,证据确凿,予判罪……”
“不!我怎么可能涉嫌买凶杀人,这不可能!”木樟文手上铐着手铐,怎么也没想去警察局还没怎么坐热乎,就来到了法院。
而此时另一边原告那站着司慕,她的手上还拿着户口本看着上面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司慕会坐在原告席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是怎么知道的?连害骆伊的事她都知道??
“木樟文先生,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干了这些事情。”
说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将证据拿了出来,公开了明暗香的药效,裴润也被叫去谈话了,承认了木樟文劝说骆伊喝葡萄糖维持身体机能。
“这就相当于是明知几种东西放在一起会发生巨变,相当于喝毒药,你教唆自己的妻子喝下毒药!”
“杀人犯王元张他们的口供还在,而且你从中帮忙转移两个我杀人犯的证据也在这里!”
“你与郁云梅一起谋划涉嫌杀害亲生女儿司慕,转账记录及其他线索都在资料上,证据确凿!”
“不!不是的!我要律师,我的律师呢?!”木樟文大吼着要律师。
但律师也只能说帮他打官司,在证据确凿面前,只能尽量帮他争取死刑,啊不……无期。
“司慕!我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木樟文看着司慕,眼神如炬,着急又紧张地说道。
司慕笑眯眯地看着他,“您还知道您是我的父亲,那您怎么能那么对我和母亲呢?”
“法官大人,该怎么判就就怎么判,请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司慕认真对台上的法官说道。
“木樟文买凶杀人证据确凿,属于杀人未遂,又以地下场所购买d品,贩毒,涉嫌金额巨大!企图谋害配偶骆伊,杀人未遂……”
法官罗列着木樟文的罪状,“以上,判除木樟文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除合同协议的股份交由司慕之外,冻结木樟文其名下所有资产!”
“砰!”一锤定音。
司慕在找到证据之后立刻就对木樟文开展了一系列审判,连带的还有其他的木家人。
木家的直系那些人,咎由自取。
若他们没贪,而是做好自己,就算这次拒绝司慕认祖归宗,司慕也不会找上他们。
但偷税漏税就是不对,利用这些不法的钱去购买d品,以及其他违禁物品,更是罪无可恕。
(别问我一审二审有什么细节,我不知道,我没打过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