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溟顿时惊住,停下动作略带着紧张地问道:“怎么了?顶得深了?伤到孩子了?”
十七轻吁一口气,缓下那股劲,哑声道:“没事了,就是刚才他又动了。”动作还不轻呢,像是狠狠的一脚。
邢北溟又仔细观察了下十七的脸色,觉得红红得依然很诱人就放心多了,“我轻点,若是再不舒服就告诉我,听到没?”刚才十七那忽如其来的绷紧,差点bi得他释放出来,只想在眼前这具躯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一番,好在及时抑制住了,现在确定人没事,他也憋到极限了……
……邢北溟眼神一暗,竭力控制自己才没能再次扑上去。虽然是严冬,这番运动也着实让两人出了一层薄汗,未免某人受凉,邢北溟用被子把某人裹好,随便披了件衣服去后室看洗澡水弄好了没有。
话说,这东湖别院邢北溟以前也没来几次,倒是柯少爷每年往这里跑得勤快极了,虽然没有他自己家里奢华,但所有的布置也是怎么舒适怎么来。这间卧房除了内外室,多了间书室,少了洗刷沐浴的地方,但在书室铺得一张榻旁有一道隐藏的暗门,里面就是可以尽情享受沐浴乐趣的浴池了。
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下人们不必开门关门的搬浴桶倒水,直接从后室的后门进来,把一切弄好就可以了。
看着热气腾腾的浴池,邢北溟满意地点头,回身走到窗前去抱某人,却惊见某人已自觉地下了g向自己走来,因为今儿一天没怎么歇着,刚才又经过剧烈运动,腰部有些颤颤的,看得邢北溟眼角抽抽起来。
走上前一把抱起比以前沉了些许的身体,咬牙道:“你力气还挺足,看来本堡主还不够尽心尽力!以后欢|爱过躺着不许起来,听到没有?”
两人浸泡在热水里,邢北溟让十七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方便给他清理后|xue,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十七还是不自在,让主子为自己做这种事……手指在里面徐徐的进进出出,偶尔搔刮一下内壁,十七紧咬着牙齿才没有呻yi出来,邢北溟仿若没有看到他的处境,往更深处探去,边抬头在近在咫尺的耳垂上亲吻着。
很快地,邢北溟就尝到恶果了,明知十七的身体不好再承受再一次的欢爱,自己的那根还是悄然竖起来了,直顶在十七的胯间,如此鲜明的触感十七怎可能感觉不到,他身体一僵,主子还想要?不管如何,他是不会拒绝主子的,而且刚才主子的手指在里面捅啊捅的,自己也有点感觉了。
感觉到十七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双腿夹紧了自己的腰,邢北溟心神先是一dang,而后拼命平静下来,抽出早已做好清理的手指,轻轻在十七臀上拍了一记,“再闹下去,孩子该抗议了,先欠着,等以后本堡主再好好从你身上讨回来。”
十七爆红着脸被邢北溟从池子里捞出来,擦gan,然后回到g上搂着一起睡了。身体jiao缠着,邢北溟的气息chui拂在耳边,温温的,双手与自己的jiao叠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就跟前几个月那么多夜里做得一样,像是被人呵护着。然而在这样温馨的时刻,十七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主子得知他怀孕以前的事,自己从来都是在院外、在远处望着主子,像这样的晚上,自己也只能在脑子里幻想着主子会有的睡颜,或许,他身边还有这样那样的女子……
以前自己不懂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会那么关注这个人,现在却有点了解了……心里,一片安宁。
朦朦胧胧间觉得外面有人再说话,十七睁开渴睡的眼睛正欲起身,却被后面的人重新拉下,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接着睡,我去看看。”g帘被拉起又被放下,十七趁着这一点时间看到天才蒙蒙亮,屋子里还是黑漆漆一片,谁这么早就来找主子?
邢北溟拉开房门,北风呼呼叫着往屋里chui,此时正是卯时初,说是天寒地冻也不为过,门外却站着一个身着番邦服饰的少年,正仰着头跟暗处的人说着什么,见到邢北溟出来,眼神里有着激动,却仍是规矩地跪下行了礼,“影八见过主子。”
邢北溟也有些诧异,影八一直在瀚海国,怎么会突然回来,难道……面色一冷,邢北溟沉声道:“他有动静了?”
“是,主子。因为主子之前说过,有他的消息第一时间汇报,所以影八斗胆扰了主子的睡眠,主子恕罪。”他虽然第一时间赶回来,却被十二叫住,示意他轻声并低声向主子传讯。这种情况以前从没有过,若有紧急情报,从来都是自行禀告,没有别人代传的道理。
“无事,这是本堡主的命令。你先随我进来。”邢北溟看了不远处的书房,还是转身进了卧房,影八跟进。
虽然影卫的职责是不看不问,影八还是对内室紧闭的g帘产生了兴趣,以前主子从不留人在身边过夜的,而十二他们的态度也实在让人心里琢磨,啊,帘子忽然动了一下,影八赶紧收回斜视的眼睛,正儿八经地看向主子的背影。
虽然在书室里尽量放低了声音,十七还是把事情听了个差不多。影八口中所说的罗文京他有印象,主子自少年时就竭力报仇的对象之一,也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所谓的家族叛乱,也只是几个叔伯协同外人对付主子的父亲而已。除了罗文京,其余几人全都被主子血刃,几年前罗京失了行踪,据传逃到了瀚海国,还跟皇室扯上了关系,自那以后影八就去了瀚海,几年来一直有罗京的消息传来,只是没有下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