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自己喝一口在告知胡笑这药,试图让胡笑正视自己的身体,可是还未等到自己有多余的动作,胡笑便一口气的喝了进去,精神似乎便好了一点。
好奇不已,本想尝试一点点,最后还是放弃了。
“快滚!可别让我在看见你!”
有些欲言又止,倒也不是没有见过胡笑其它的样子,可是这么粗鲁是说话的道还是第一次!
“陛下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御医果真有些真才实学,的确那药物才喝进去了一会儿,方才腹痛不已的胡笑已然觉得好了许多,可是在瞧见自己面前不喜欢的人时候,那脸色越发的拉长了。
“胡笑,你的意思是朕没有什么事便不能找你?你我二人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胡笑是我秦朔的皇后!丈夫瞧一眼妻子还需要什么事由,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吗?”
若是换成其他的嫔妃,皆是巴不得自己去看的,为何到了胡笑这里便是各种的不待见以及不耐烦呢?
被胡笑态度气的有些口不择言了,不过在冷静下心神之后,秦朔却是一点儿也不后悔,竟还有些庆幸自己的一时冲动,若不是因此想来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对胡笑说出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话语。
“陛下。”
如果说刚刚胡笑觉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对秦朔,无非是觉得秦朔也不会将自己挡住这真正的妻子,可是竟是不知秦朔似乎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在乎呢。
不想在胡笑的口中听到那些自己不喜欢的话语,凑过脸吻上了胡笑那即将要开始喋喋不休的嘴唇上。
被秦朔的动作吓得一愣,很快便挣扎了起来。
方才是因为没有了力气,可是这会儿腹痛已经好了太多。
“陛下,臣妾有些累了,陛下自便。”
见秦朔好像还要在继续的模样,就连秦朔也微微一愣,经历过上一次之后胡笑难道不是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了自己?为何又同以往一样了?
“皇后你...”
有些欲言又止,方才胡笑的模样同第一次自己想要强迫是一样的,秦朔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或许胡笑的心情会改变一些,如今想来倒是他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久久未听到胡笑的声音,甚至连眼神也也拒绝有任何的接触。
“陛下走吧。”
很想在如同以往一样对秦朔大打出手,可是好像在民房内有什么东西变质了一样。
只听到身后的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在不久便听到了一声关门身,胡笑便在也感知不到那人的存在看,诺大的房间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不知为何竟是觉得有些压抑。
在女人的身上一直顺风顺水的秦朔的确是如胡笑所想离开了,可是那面上却是严肃至极,就连一旁的下属也有些经受不住秦朔的这一番行为了。
尽管脸上的表情在严肃,身上散发出来的距离感有多么犷,可是秦朔的内心却也无比的煎熬,满脑子都是胡笑如何了,从未有一女子能被秦朔记挂到了这种地步,可如今的秦朔却是觉得自己心甘情愿!
对,心甘情愿的想要去猜测胡笑的想法,心甘情愿的服侍胡笑,甚至是在得知胡笑生病之后那扑面而来的紧张感。
如果说以往自己可能是只觉得胡笑对自己来说不太一样,对比那些后宫的嫔妃来说胡笑的位置是要重要些,可是现在自己却渐渐的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同。
越想心惊,就好像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
“陛下,何事这般匆忙?是不是又有了什么忧心的事宜?”
不合时宜的声音在秦朔的耳边传来,打断了秦朔脑中那越想越远的念头。
“觅儿啊。”
眯了眯眼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雪觅儿,内心毫无波澜。
上一次应了雪觅儿的约之后自己并为没有前往,听下人说雪觅儿等了许久,尽管自己的内心有些愧疚,可是很快也烟消云散了。
眼前的雪觅儿似乎完全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样,那笑容温婉尔雅,就连秦朔也挑不出来一丝毛病,可是在这文傅臣做的事情却是三番五次的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如今竟是觉得看道了雪觅儿也有些莫名的情感了。
坐在一旁的凉亭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就算是雪觅儿已经觉得秦朔虽然人在自己的眼前,可是那身心却是不知飞到了何处。
虽然自己一直在各种叽叽喳喳的说话,可是这其中却从未得到过秦朔的回应,好像只是礼貌似的站在了雪觅儿的面前,在维持着皇家风范一言不发的站在了对面。
面前喋喋不休的女子可是自己的贵妃,自己也曾宠了这女子多年,可是现如今为何他的脑海中有的只是胡笑那似笑非笑的面容,豁然开朗,是不是胡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自己的嫔妃众多?
嘴角微微勾起一角,一直在秦朔旁边的雪觅儿却是看的真切。
压抑住了内心那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苦涩一笑。
“陛下若是还有其它的要事那臣妾便不打扰了。”
起身微微俯身行了个礼,之间秦朔点了点头,雪觅儿却是早已后悔,自己似乎不该这么快离开的,不知下一次遇见秦朔会是何时,或者说不知下一次的秦朔是不是还会这么好脾气的与自己说笑,聆听。
“陛下,雪贵妃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站在一旁的魏士看着已经走了许久的雪觅儿,秦朔却久久不起身,不由得有些奇怪的说道,雪贵妃以往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一人。
“是吗?可能是有些不同了,不过更懂事了不是吗?”
是的,懂事,这种懂事是宫中的女子亘古不变的轮回,从一开始的宠爱到了后面的腻味之后,女子的任性大概只会让他们自己的处境越发的艰苦,是以宫中的女子便会越来越懂事了。
在秦朔看来只会希望雪觅儿越发的懂事,任性妄为在宫中实在是一件来之不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