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满脸受宠若惊的样子。
后来我给冷书记打电话,在梁主任离开之后。我心里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这个电话肯定会让我们之间产生不愉快。
不过我必须打这个电话,毕竟他是我的上级。
电话通了,随即里面传来了他冷冷的声音,“冯主任,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这么晚才给我回话?现在这水都过了三秋了,事情早就过去了,你告诉我,今天你干什么去了?招生期间你这个省招办的一把手竟然不在自己的岗位上,你这是严重失职你知道吗?”
既然我事先已经预感到我们的这次通话会很不愉快,而且我认为他作为我的上级对我讲这样的话也很有道理,虽然他有些小事大作的意味在里面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过错在我,所以我即刻就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冷书记,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有责任,幸好的是事情很快就处理好了,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今后我一定注意。”
他的声音依然冷冷的,“还今后?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的话,我这个书记和你这位招办主任就别想干了。”
我不禁觉得汗颜,“是,您批评得对。”
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毕竟或许他仅仅是为了想要在我面前树立一种威严,而我一种这样恭敬的态度也应该是差不多很给他面子了。可是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没完没了,“小冯啊,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啊?”
我顿时莫名其妙,“冷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像话了?”
他却即刻挂断了电话。我不禁苦笑。现在我更加明白了一点:一个人知道了自己领导的隐私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比如我的这位领导,如今他就是怎么看我就觉得怎么不顺眼。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此我心里十分清楚。随便他吧,反正我今后尽量在他面前低调客气些就是了。我这样对自己说道。
其实我是知道的,如今我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心病了,或许他并不是真的要和我过不去,只不过可能是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那种情绪。
而且最麻烦的事情是,这样的情况是不可以用双方谈心或者其它交流方式解决的,因为一个人的心病连他自己都无法克制,有时候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那样但是却偏偏会不可遏制地要那样去想、那样去做。这就有些像“疑邻盗斧”那个成语故事讲的那样,反正就是怎么看你就觉得你是小偷。
也罢,随便他吧。我在心里叹息。
两天后一般院校的招生开始了,我相对来讲就清闲了很多,毕竟来找我帮忙的大多是前面批次的考生,我是省招办主任,别人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为了小事情来找我的,我手上的条子里面这一批次的考生倒是有,不过大多是以前的同学或者朋友托付的。
有件事情让我很欣喜:林育和我父亲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我的孩子!
我把自己手上的条子扔给了梁主任就跑回了家。现在,我也不再去管冷书记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的问题了。
因为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比我的孩子更重要!
其实我的心里对林易是有些意见的:他干嘛不通知我去接他们?当然,去机场接他们仅仅是一种形式,但是这种形式对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是我父亲和他在一起,我去接也是一种必需,毕竟这是孝道的一种方式。另一方面,他应该想到我肯定非常希望能够尽快见到我的孩子。
也许,他是担心影响我目前的工作吧?这是我觉得唯一最合理的解释。
是我母亲给我打电话来告诉我父亲和孩子已经回家的消息的。我即刻让小隋开车马上送我回到了家里。
进入到别墅里面后顿时就听到了一片笑声。
我看见,父亲和母亲正在逗着一个大约三岁大小的男孩子在玩。孩子在母亲的怀里,母亲对孩子又亲又搂,嘴里还不停地在呼喊着“心肝”、“宝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母亲的嘴里说出这样肉麻的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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