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玉葫芦中倒出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空间碎片。
这是玉葫芦中最小的一块，其内所蕴含的空间之力并不多，是尝试吞噬的最好对象。
“赌一把！”
陈凡眼神坚定，将这块空间碎片吞入腹中。
空间碎片入腹，魔能迅速将其包裹，旋即吞天魔功运转，开始尝试吞噬。
吞天魔功乃是顶级魔功，能够吞噬天地万物。
这空间碎片虽然与法则有关，蕴含一丝空间之力，但也经受不住吞天魔功的吞噬炼化。
在陈凡的惊喜的目光中，这块空间碎片被迅速吞噬炼化。
“空间无处不在！”
陈凡感应到了空间的存在。
虽然他一直置身于空间之中，但却没有这种感觉。
但现在，他却是对周围的空间，有一种框架般的感应。
可惜这块空间碎片太小了，感应不深。
尝到了甜头的陈凡，继续从玉葫芦中取出空间碎片，吞噬炼化，感应空间的存在。
渐渐地，陈凡感觉周围的空间不仅真实存在，而且似乎是由无数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粒子所组成，这些微小粒子像是一枚枚特殊的符文，神圣而超凡。
“这就是空间法则吗？”
陈凡内心震撼无比。
这一刻，他感应到了空间法则，自然而然的突破到了半圣！
天地本就是最大的一个空间。
万物生灵都生活在天地之中，然而极少有人能够看到空间的本质。
此时陈凡吞噬空间碎片，又全力催动紫极魔瞳，这才感应到了空间法则，勉强看到了空间的本质。
那是一个个微小如粒子般的符文所构建而成的空间。
所谓的空间法则，便是无数的符文。
这些符文无处不在，却又难以感应。
想要掌握空间之力，便是要从天地之间，截取一些符文，将其融入体内，化作自己的力量。
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
因为人类本就生活在天地这个大空间之中，想要截取法则符文，化作独属于自己的力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是在大海中的鱼虾，他们置身于大海，呼吸于海水，但没有一滴海水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我已经感悟到了空间法则，看见了空间的本质。”
“而且我的肉身早已成圣，如今距离突破圣人境，唯一欠缺的，就是掌握一道空间之力。”
“但空间之力的掌握，却因人而异，有的人天生亲近法则，能够更快的掌握，有的人则是怎么努力也无法掌握。”
“对我而言，我修炼吞天魔功，拥有吞天魔体，可以依靠吞噬空间类的宝物来掌握。”
“师尊之前说过，会赐我一块空间石，也许我突破圣人境的契机，便在空间石上！”
陈凡尝试去捕捉法则符文，掌握空间之力。
但这些法则符文却如同握不住的沙子，会从他的指缝间流走，这让眉头微皱。
看样子，陈凡并不属于亲近法则的天才。
他能够依靠的，便只有吞天魔功！
“此时的已经突破到了半圣，虽然无法掌握空间之力，但却已经感应到了空间法则的存在，面对圣人的空间之术，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
“即便是瞬移，我也能够通过法则符文的变化，感知其瞬移的方位和距离。”
“以我目前的实力，应该能够对战圣人境一重的强者。”
“若是展露吞天魔体，动用鬼脸面具的话，也许我能够斩杀圣人境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