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是真气的不轻,看来要再加几层功力才行。
盛莲依眼珠一转,故意道,“你确定我是乱认的师娘?”
清风子气得吹胡子,“不然呢!”
盛莲依点点头,左边嘴角轻轻上翘,一脸玩味的看着老头儿。
这表情慕轻舟太熟悉了,每当她运筹帷幄时,她就是这个表情,这笑就是在笃定她自己的胜利。
盛莲依靠到清风子耳边,小声道,“你敢说你不欠沈姨感情债?”
这一招来的有些猝不及防,清风子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债,我不欠债的,有钱。”
舌头都打结了,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盛莲依又道,“沈姨腰上还挂着你的玉佩呢,你这样说合适嘛!”
这话正中红心,清风子一脸无语,抵死耍赖道,“那玉佩不是我的!”
盛莲依悠悠道,“我看那玉牌上刻了一个‘清’字,当真不是你的?”
这丫头眼神也太好了!
清风子摇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肯定不是!”
盛莲依深信不疑,话锋一转,“师父,你不觉得那玉佩跟你特别配吗?上面还有你的名字,我去问问沈姨哪里买的,我回头也去给你买一个!”
盛莲依说完就要起身去问。
清风子一把将她拽回来,“师父错了,我认输!”
盛莲依眉眼一弯,反问道,“不生气啦?不绝食啦?”
清风子一脸惊奇,“你在说什么呢,这大好的日子干嘛要生气呀,这樱桃这么好吃,又怎么会有人要绝食呢。”
说完,清风子“嘿嘿”憨笑两声,拈起一颗樱桃扔进嘴里。
想不到自己一个一百多岁的人了,每天还要被自己徒弟碾压,闲云阁这“尊师重道”的牌子是不是该重新挂起来呀。
实在是搞不懂,师妹用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师父打败了,江遇白很是好奇,到底师妹给师父说了什么?把老人家治的服服帖帖的。
江遇白想不透,但是慕轻舟却猜到了七七八八,他记得很久以前听师父说过,自己的义弟和义妹原本是两情相悦,可是有情人终究未能成为眷属,为此他的义弟便隐居世外,做了闲云野鹤。
今日看来,这两位长辈确实是有这一段过去,她应该是看出了端倪,抓住了自己师父的这个小辫子。
思及此,慕轻舟不由的转头去看盛莲依,此时她正巧笑倩兮的与师父、师兄聊天,笑声清朗,国色倾城,就像阳光下盛放的奇花。
姿色天然,占尽风流。
慕轻舟甚是欣喜,但是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半毫的情绪。他从小就性子淡,少言寡语,冷若冰霜。与她初识时,她就说他像个移动的冰窖,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寒气。
若他是冰窖,那她就是骄阳。
因为相克,所以难亲。
她向前跨一步,他就向后退一步,直到被她逼得退无可退,他终于准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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