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寨中一片狼藉,偷天寨头领此刻被霍凌云与俞颍川二人逮住,插翅也难再逃,在俞颍川的逼迫下,偷天寨头领不得不说出真相,其实他心里也很想说出幕后主使,毕竟不想就这样任人摆布。wenXUEmI。COm他喘了几口粗气,缓缓的道:“是有人告诉我的,让我去抢林员外家的昆仑玄玉,然后交给他,他说便授给我一套修真秘籍。”
俞颍川紧握着拳头,心里愤怒的问道:“那人是谁?”偷天寨头领松了松衣领道:“那人说他是御龙教的弟子,八年前化为林员外家的一名仆人老刘,一直在林员外家探知那块玉,终于有天晚上知道了那块玉的下落,但怕惊动了你们玉虚派迟迟未能动手。”
俞颍川闻听,长叹道:“果然是他,五年前的那天夜晚,林兄弟给我看那块昆仑玄玉时,那个仆人老刘便在身旁,可惜我当日并未多想,不想日后居然酿成大祸。”俞颍川后悔不已,又追问道:“现在那个御龙教妖人在哪?”
偷天寨头领苦笑道:“那人得到玉后便欲杀我灭口,哪里会传我什么密集,都怪我鬼迷心窍,遭了那王八蛋的算计。”那头领望向了满山寨死去的众人,绝望道:“我知道的都说了,快快动手吧。”
俞颍川拔出御蛇剑递给了林禹溪,林禹溪接过宝剑,紧握在手,不知是因为哭的还是心中的愤怒,他双眼通红,忽地刺入了偷天寨头领的胸膛。
偷天寨主手捂着胸膛闷声的倒了下去,林禹溪眼见仇人已死,不禁坐倒在地上仰望长空哭了起来,他悲泣道:“爹娘~”那声音似乎响彻了整个偷天寨,在向天国的父母哭诉着。林禹溪情绪激荡,忽然晕倒在了地上。
林禹溪感到似乎回到林府,回到了温暖的家中,母亲为他穿衣,父亲教导他读书,彷佛他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耳边彷佛听到了无数的欢声笑语,彷佛听到了母亲叫他起床,父亲夸赞他的声音。忽地林禹溪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竟睡在了林府的厢房中。难道家中变故和昆仑山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林禹溪赶忙叫道:“爹娘,爹娘,你们在哪?”那一声中充满了希望和悲泣。
而这时房里进来一人,让林禹溪的期望彻底破灭了,只见这人身着紫色长衫,面色温和,正是他的恩师霍凌云。
霍凌云柔声道:“溪儿,你醒了,刚才你晕倒在偷天寨中,现在感觉怎样。”
林禹溪失望的流下了几行热泪,哽咽道:“师父,我很好,俞师叔呢。”霍凌云看到眼前可怜的弟子,心里颇不是滋味,叹气道:“师弟他此刻在灵堂祭拜林员外夫妇,你既然醒了便一同去吧。”
林禹溪应了一声,默默的转身几步来到灵堂,灵堂内布置很简单,大堂中央立着两块牌位。灵堂中俞颍川与娘奶王妈皆身穿素衣侍立两旁,见林禹溪进来,俞颍川便道:“溪儿,林家大仇已报,相比林兄弟一家也会含笑九泉了,我看丧事早日办了吧。”
俞颍川瞧了瞧王妈和林禹溪又道:“若果真是那御龙教所为,我定当饶不了他们这些魔教妖人,我在林兄弟面前发誓,我俞颍川定会找到幕后真凶。”
林禹溪含泪感激的道:“多谢俞师叔周全照顾。”言罢,扑通跪在了灵位之前,俞颍川见此心有不忍,与王妈一同退出了灵堂。
灵堂内只剩下林禹溪孤单一人,而林禹溪却未痛苦一场,只见他面对父母灵位,久久不语。一阵冷风拂过,灵堂一片寂静。
林禹溪忽朝着父母的灵位重重的磕了九个响头,口中哽咽道:“孩儿不孝,未能报答爹娘养育之恩,爹娘遇难之时,孩儿只能眼睁睁看爹娘被奸人所害,却无半点能力相救。孩儿有愧,今日终于在师父和俞师叔的帮助下手刃凶手,但幕后主使却未能逮到,孩儿在此向爹娘发誓,终有一日,孩儿会练就一身本领,独力抓到幕后主使亲来向爹娘谢罪。
林禹溪擦干了眼泪又道:“孩儿绝不是在无用的哭了,今后一定不负爹娘期盼,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天特来向爹娘辞别,不知何时再会回到这里看望爹娘。”言罢,又磕了数个响头,转身来离了灵堂。
俞颍川在院中正向灵堂内张望,此刻见林禹溪走了出来,安慰道:“溪儿,往者已矣,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林家后事我已安排妥当,如今你已是我玉虚派弟子,你与我和霍师兄尚要返回昆仑,向师尊他禀明一切。”
林禹溪当点了点头随即与霍凌云、俞颍川二人飞往昆仑山玉虚峰,望着脚下越来越远的林府,林禹溪心中颇不是滋味,他答应过父母不会再哭,那便要真的做到。此时林禹溪虽然表面没有哭,但心里却是泪如泉涌。
三人驾着凭虚御风的仙法很快便到了昆仑山,但却并未飞向玉虚峰的太虚殿,林禹溪不由得问道:“师父,我们难道不去太虚殿吗?”
霍凌云答道:“太虚殿只有商议重大事由时掌门师尊才在那里,平时师尊他在无为阁中。”
俞颍川一旁又道:“无为阁乃是本派的禁地之一,除了掌门以外其他弟子皆不可在无为阁中出入。而且无为阁的最上层藏有先祖密集,历代掌门都在此布了一道极强的禁制。”
说话间三人便到了无为阁,只见无为阁建在玉虚峰峭壁之下,阁楼除了两旁仅有的几棵杉树外,在没有其他的装饰了。显得耸立峭壁之下的无为阁神秘而又孤高。
霍凌云三人踏进了无为阁内,只见掌门出尘子已在阁中背手而立,霍凌云躬身言道:“师尊,我们回来了,偷天寨一干贼众已被俞师弟剿灭,而偷天寨头领则是被溪儿亲手所杀。”
出尘子微微点头道:“恩,你俩办事我一向放心,那幕后之手可知底细了?”
俞颍川答道:“回禀师尊,那幕后之人似与那魔教御龙教有关,偷天寨头子言道乃是那御龙教弟子扮作林员外的仆人潜伏在家中打探昆仑玄玉下落,又指使偷天寨对其林家下此毒手,而昆仑玄玉恐怕已被御龙教所得。”
出尘子闻听眉头一皱,在阁中踱来几步,言道:“魔教御龙教人居然是幕后主凶,看来在今后修真界中要有所骚动了。”
俞颍川又道:“师尊大可放心,想那魔教之势虽众,但经二十三年前的正邪大战后便已瓦解,想来日后骚动虽多,但却并无大作为。”
出尘子微微摇头,转身反驳道:“魔教三大教中,倾国庄上任庄主虽在正邪之战中战死,但她师妹却继承了她的位子,名声不大,但实力却不容小觑。御龙教教主在十多年前的正邪之战中虽已被我正道所擒,如今御龙教看似群龙无首,但根基却深。再观逆天堂在正邪之战之时便未损其根本,在此十年中势力更是壮大不少。除此之外还有新兴的烈焰堂和弱水堂等邪恶之势。”
出尘子长叹一声又道:“反观我正道四大门派,望仙宫第一代宫主便在正邪之战中牺牲,现任宫主虽然年轻气盛,但城府和修为皆有不足。般若寺禅定大师自正邪之战后便以不问世事,现由弟子出面掌管门派。而我在正邪之战时便被那御龙教教主打伤,伤疾已入膏肓,幸而一身修为未废,尚能维持这身残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玄机门自正邪之战未伤元气,门主元极真人更是有能力出面执掌这大局之人。”
掌门出尘子虽然看似独居无为阁,不闻窗外世事,但刚才的这番分析却极为精辟透彻,是两个门下得意弟子如何也学不来的,霍凌云与俞颍川望着师父既高大而又苍老的背影,心中更增添了几分敬畏。
霍凌云向师父出尘子言道:“师尊所言极是,都怪我等弟子无能,不能帮师尊分担忧虑。还望师尊保重身体,日后玉虚派众弟子还要紧听师尊教诲。”
出尘子又是长叹一声,摆了摆手道:“为师已老,时日更是不多,若非你二人资质极佳,处事有道,我又怎能天天在此无为阁中参悟先祖密集,只盼能够有所领悟。但重新振兴我派,恐怕这重担要落在你二人头上了,好了我的事你俩不必担心,先退下吧。”转身出尘子便缓缓的走上了阁楼。
霍凌云与俞颍川退了出去,心中各有所思,两人走出无为阁外,望着阁楼后的峭壁,沉默了许久。
林禹溪看着沉默的两人,忽道:“师父,师叔不必担心,师祖他老人家神功盖世,不会有事的”霍凌云叹了口气道:“恩,一会我们要回去了,你入门已有两日了,有很多事我还没教你。”
俞颍川道:“溪儿,我也要回去了,玉虚堂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平日便在太虚殿侧殿内,有事便来找我。”言罢,低头向霍凌云一拱手,急忙飞回了太虚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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