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晓颖和她妈妈嫌弃秦林丢人的同时,秦林正一个人坐在一个不起眼但却很舒服的沙发上,点着一根烟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形形色色的人群。
虽然只是外场,但来的这些人也都是靖州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中有身价上亿的老板,也有市里面的高官,甚至还有些黑道上的,都是秦林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
但现在,在秦林看来,这不过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凡夫俗子罢了。
“嘿!真的是你啊!”就在这个时候,一句略微有些灵动悦耳却又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到了秦林耳边。
林菀今天穿的似乎很随意,也很普通,只是简单的一套连衣裙,带上些许淡妆,却比酒会里许多穿着名牌礼服浓妆艳抹的贵妇漂亮许多,比李晓颖更是不知道要多出多少风情。
而且林菀的身材也确实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肌肤如缎子光滑,黑发如瀑布,特别是某些地方更是饱满雪白。
那抹不经意间露出的雪白甚至让秦林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林菀充满了好奇。
别的男人见到自己都会想方设法的找她搭讪,可等她醒了以后,别墅里早已没了秦林身影。
而且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或许是秦林散发出来的那种飘逸而又出尘的气质对林菀这种单纯的少女几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林菀心中都生出一种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秦林抓到手里的冲动,甚至内心中有几分忐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如果让别人知道,一定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林菀可不是一般人,她是职业模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对她梦寐以求,随便勾勾手指头,都能迷死人,而现在她却会担心配不上秦林。
李晓颖和她妈妈是不知道他们眼中农村来的土包子,居然让林菀这样的女孩儿心生惭愧,担心秦林看不上她。
如果让她俩知道,真不晓得这一对母女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林菀显然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能碰上秦林,先是有些惊喜,但很快又想起了昨天和眼前这个男人同处一室的画面。林菀的俏脸一瞬间就红了,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秦林,显得那么羞怯害羞。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眼前可以说是风情万种的林菀,秦林有些奇怪的问道,因为他的印象里,前一世参加这个宴会的时候并没有遇到林菀。
但话一说出口,秦林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前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穷小子罢了,人家哪里会注意到他这么个小人物,而他那个时候的注意力也都在李晓颖身上,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林菀。
“这家酒店是我的赞助商,我当然在咯。”林菀笑嘻嘻的说道,她倒是没有问秦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酒会邀请的都是一些靖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秦林能住在宝龙华庭那么高档的别墅,被邀请来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者说,林菀觉得秦林能来,那是给这家酒店面子,让酒店都提高了几个档次。
“赞助商?”秦林疑惑道。
“我是个模特。”林菀有些调皮的转了一圈,裙摆飞扬,如同一个风情万种的精灵。
“怎么?不像啊?”林菀俏皮的对着秦林眨了眨眼,然后又有些羞答答的坐到秦林旁边。
“像。”秦林笑了笑。
“你也是为了来求见大师的么?”
“大师?什么大师?”秦林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你不知道啊?”林菀有些惊讶。
“不知道。”秦林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
“前俩天有一位大师到我们靖州来,是从泰山上下来的,听说这个酒会就是靖州里的几个大人物专门为那位大师举办的。”林菀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不过我也是听说的,嘻嘻。”
“泰山下来的?”秦林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口就问:“是不是天书观那个姓李的?”
听见秦林这么说,林菀脸色骤然一变,伸出葱葱玉手猛地将秦林的嘴唇捂住,紧接着她意识到了什么,触电似地将手收了回来,脸儿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秦林。
“这话可不能瞎说。”林菀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说话的声音就像是蚊子一般嗡嗡的。
“怎么了?”林菀的动作和羞涩让秦林也是微微有些错愕。
“李大师可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直呼其名,被他知道的话,会倒大霉的。”见秦林不相信,林菀有些激动而又紧张的接着说:“我知道你也不是普通人,不相信,但这都是真的。”
“俩个月前君海公司的二公子去泰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在山脚下辱骂李大师。结果刚骂完,就被一道雷给劈死了。”
“都说这是因为他对李大师不敬的原因,不然怎么会好好地被雷劈死了呢。”虽然过去了很久,还是听人说的,但林菀说到这里内心还是忍不住有些慌乱和恐慌,俏丽的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上一次被黄皮子缠着的时候,林菀就想上山拜见李大师的,可还没到山门就被人给拦下来了,更别说见李大师了。
不过这也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李大师是什么样的存在,就连市里面的那些大人物都奉若神明,自己怎么可能有资格拜访。
她虽然是个模特,也算是个小明星,但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和真正的大人物比起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要不是因为省里面某位大人物的关系,她这样的所谓模特儿,都没资格住进宝龙华庭。
“引雷术?”秦林眼中露出一抹有趣。本以为那个天书观姓李的不过是骗人的玩意,没想到还真有点本事。
能用雷法杀人,起码也是神轮境,甚至有可能是二层的高手。
不过秦林也只是有些兴趣罢了,并没有生出什么忌惮。
管他几层,只要还在神轮境,惹到了他,照样有办法一巴掌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