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治儒的话音刚落下,老大司马木就站了出来。
“是我,我叫司马木。”他嘿嘿笑着摸了头。
“很好,来,你坐这里,另外,老二是谁?坐这里,以此类推。”花治儒指了指几个空位。
后边的人分别对号入座,司马谦就坐在最靠近门口的地方。
春夏愈发觉得无语了,这张梅难道不是说只有适龄的孩子可以参加吗?
怎么变成连司马磊儿子那辈的都来了?不是只有司马瑾和司马谦参加吗?
还有,难道花治儒就不会说句什么吗?
卷子发了下去,一旁的春夏看的很是诧异。
这货哪来的那么多卷子,怎么感觉他提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他这不会是,早就有准备吧。
在这时候,花治儒回头了,春夏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再说他早就预料到了。
春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行吧,是她白白担心了。
“时间只有半个时辰,能写多少写多少,你们卷子上的问题都是一样的,为了防止你们有人会说我偏心。”花治儒说。
他的话音一落下,众人便开始答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春夏看了一眼司马谦,见他下笔如有神,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只要司马谦那边没什么问题,那其他就不关她的事了。
半个时辰后,花治儒把所有人的卷子都收上来了,他当场查阅,也就是说马上就会得结果。
春夏看了一眼张梅的脸色,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啧啧。”春夏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
不过,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花治儒的身上,都没听到她这里的情况。
花治儒看着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不出他喜乐的除了司马谦和春夏以外的众人,都有些着急。
花治儒把一份卷子放在了最下边,然后又第二张卷子也放在了最下边,接下来是第三份第四份。
看到第五份的时候,他看了很久,最后拿着这五份卷子看向所有人。
“这事也最满意的卷子,也是能进到我花家的人答的卷子。”花治儒说。
“是我家瑾儿还是森儿?”张梅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种叫法,听的春夏好一阵恶心。
“什么瑾儿森儿?”花治儒眉头皱了起来,“我要是没有认错字,这三个念作司马谦吧?”
花治儒说完,指了指卷子上,司马谦写的三个大字。
“多的不说,你们就看这几份卷子,哪里比较好看?”花治儒把五份卷子都摊开了。
众人看了过去,发现司马谦写的那份卷子确实是比较好看,字迹也苍劲有力。
“虽然不认字,但是其他几份卷子,我看着也挺好的呀!”张梅紧接着说了一句。
春夏差点没一口喷出,开什么玩笑,你不会认字,当然就看不出这几份卷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花治儒,发现他眉眼间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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