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箬眼角漾起一抹喜色,略一思忖道:“只是两人获罪?文府、江府未受牵连?”
冬青道:“奴才并不知朝上具体情形。”
她看了一眼愣神的琯夷笑了,“还愣着做什么?快回去看看吧!”
琯夷欣喜的起身施了一礼,“奴婢谢过娘娘。”
回到院子推开门,李成忱乌发松散,仅着白色中衣歪在床上闭目养神,手腕上缠了白色纱布显然太医已经来过,她快步走了过去,伸手便去扒他的衣服。
他睁开眼睛微微有些愕然,“琯儿?”
琯夷解开衣带不由分说直接把他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胸膛,“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快让我看看。”
小松子端着熬好的汤药进门,不期然撞上眼前这样一副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女土匪欺负调戏良家美男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做什么?公公还病着呢!”
脊背胸膛之上新伤旧痕纵横交错,好在都是皮外伤并不太严重,她舒了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护在身后对小松子喝道:“看什么看!闺房之乐懂不懂?转过头去!”
李成忱轻咳了两声,耳根微微红了,“我自己来。”
“你受伤了,不太方便。”琯夷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是有多粗鲁,解释道,“我刚刚是迫不及待……不……是关心则乱。”
“你别乱摸。”他轻按住她伸向他腰腹处的手道。
琯夷无辜的收回了手,“我没乱摸,我就是看看伤口。”
小松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好心好意来送药,都当他是空气不存在的吗?
琯夷接过汤药对着他摆了摆手笑道:“我来就好,你帮我拿一碟甜枣。”
“又不是你吃药?”
“那也不行。”
连日阴霾散去,小松子心情亦是不错,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她舀了一勺汤药喂至他的唇边,他淡淡一笑张口喝了下去,李成忱向来温文尔雅,琯夷见他喝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反而十分开心,怀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苦啊!从舌尖苦到了心窝,比她喝的药苦十倍,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李成忱皱眉道:“药怎么能乱吃。”
“怎么能这么苦?”
“良药苦口。”
她赶忙起身把他放到书案上的花生酥糖拿了过来,他不喜甜食,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道:“你吃吧。”
琯夷囫囵吃了两口眼睛晶亮,“这个好好吃。”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惠妃娘娘让我回来的,冬青禀了早朝之事。”她又拿了一块花生酥糖边吃边问,“为何文府、江府无事?”
“大势已去,根基犹在,与两府牵系之人过多,还需一个空架子凝心,待官吏整顿之后再做打算,若非文齐,江起云早已反叛,弃暗投明,事情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琯夷诧(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