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刘正艳反问她,朝她b近。林觅迎着他不算和善的脸色,被迫往后退了两步,他一低头凑过来,她被吓得直接闭上了眼。
“你说怎么办?什么都做不好,还惹出了这个祸?别说是你,就连刘妙曼他们也脱不了关系。”他凝着她。
刚刚入冬的南方真是一点儿也不冷!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还会觉得热......林觅清楚地感到自己背后的毛孔在张开,她紧张地面向刘正艳,谦卑得像个婢女。
她还想提醒贺亨还在浴室里,不知是好是坏。但他一脸铁青,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往上一提,另一手拽住她脑后的高马尾,拽得她疼,弱声痛呼一下,然后又不敢惊动任何人,急急地、含糊地叫:“找人开门,看贺先生......”
他根本不答,不算大力地推了她耳鬓一把,把她侧着按在沙发上,接着摸向她的裙头,胡乱往下拉,因为拉链紧,她又不停挣扎,他突然火了,把手伸向她大腿,揪起她的肤色丝袜“哗啦”一声,把她肌肤扯出一片通红。
“你自己脱还是我脱?”刘正艳冷声问。
“不......你先看贺先生怎么了?”林觅努力缩着,再不敢看他一眼。
“他死不了,只是醉了。你,脱不脱?”他越来越凶。
“你要干嘛?”她是这样问的。
“呵!干嘛?”他倒是冷笑了,咬着牙说:“给你预热。你不是得伺候老人家?该做什么不清楚?”
他果真是羞辱她来的!林觅内心愤怒起来,用别开脸的姿势表示抗拒。
但是又晚了。刘正艳擅长调教她,也知道她怕他,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手足无措,慌张得像个接受批评的小孩。
刘正艳扯下了她的裙子,撕破了她的丝袜,手从她两腿之间探进去,熟稔地捻了捻,另一只手从钱包摸出了安全套——
林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竟然想,在这?!
没有......也算还好没有。他可能已经觉得她脏了,不屑于碰她了,那个安全套只是戴在他手指上的,他捅进她阴道里,像是觉得用手碰她一下都会侮辱自己似的。
她受不了......一边咬住嘴唇一边默默流眼泪,响都不敢响。
他的食指和中指被安全套裹着,用力插入她深处,外头的指骨重重打在阴蒂上,酸麻不适感越发快地袭来,很不舒服,又很涨。有眼泪顺着她侧脸流进她耳里,使她分不清天南地北,但仍能听见交合e的“啧啧”水声。
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他以前把自己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插进她身体里,一遍一遍索取,一遍一遍在她身上喘息,享受着,释放着,难道他忘了吗?
林觅从这一刻开始真恨他了。之前的,之前的,只是埋怨,埋怨他不听他的解释,但现在的她,彻底绝望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