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堂當中
武松卻是在跟清河縣縣令聊著詩詞歌賦。
這個算是文人之間的交流。
好在,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武松也是著實花費了一些心思來學習這個時代的詩詞歌賦。
最起碼,文人之間的交流。
武松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武松,你昨日成親,卻是不通知本官,著實不該!”清河縣令板著臉說道。
“學生知錯!”
武松微微欠身,清河縣令卻道:“你家境貧寒,本官自是明白,罷了,本官於你十兩銀子,你回去該是要用心讀書,不日就要府試,你可要用功讀書,切莫因為男女一時之歡而耽誤了自己的前程才是!”
“多謝大人!”武松行了一禮:“武松回去自當是用功讀書,不負大人所望!”
隨後這劉師爺便拿來了十兩紋銀。
……
……
張守初家
“爹,爹,你可是要給我做主,那狗賊武松,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張保保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看著自己的老爹。
他倒是已經洗乾淨了,可是身上還是有一股臭味兒。
張守初的面色也是極為不好看。
昨日,武大郎剛剛挖走了自己的心頭肉,今天,武松就把自己的兒子給打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張守初自然是氣的要命:“去,把家裡的佃戶都叫上,我要他武二知道,在這一畝三分地,得罪我們張家是什麼下場!“
這個時候,有幾個公人推門而入,幾個家丁攔都攔不住其中一個都頭模樣的中年壯漢手中拿著鐵尺,神氣活現的在眾差役的拱衛下排眾而出,口裡問:“哪個是張保保?”
張守初心裡咯噔一下,而後盯著陳捕頭道:“陳捕頭,你這是?”
陳捕頭厲聲大喝:“張保保,你東窗事發了,來,將他鎖拿起來,隨我到衙門裡去一趟。”
陳捕頭身後的公人紛紛拿了木枷、鎖鏈上前,張守初大喝一聲:“且慢!他所犯何事?又有什麼罪名?”
陳捕頭自然也知道張守初乃是鄉間財主,此時語氣便客氣了許多,道:“該犯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如今苦主已經告到了衙門,我們奉縣令之命,前來提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