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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珞就轻轻的吐了口气,原来自己猜测的思路是对的。
“不!”南宫浩大吼,“我不是问联姻的事,我是想知道陷害裕丰堂的事,南宫侯府究竟有没有参与?”
南宫淳道:“哥!先去马车上换件衣服吧!不然生病了怎么办?”
“我问你有还是没有?”南宫浩加大了分贝的吼。
南宫淳道:“主意是母亲想出来的,因着我的病,母亲就想了那么个法子。”
“你说母亲?”南宫浩猛的后退两步,一脸的难以置信丰。
南宫淳道:“但是,母亲也只是个出了个主意。具体操作,是东方侯府里的人做的。杀人灭口的事,也绝对与咱们府上无关啊!”
东方珞隐身到大门内,忍不住的叹气。
不管是谁出的主意,还是谁付诸的行动,都已经构成了狼狈为奸的犯罪。
虽然是犯罪未遂,情节却是一样的恶劣。
当然,他们也正在啃着恶果。
南宫淳的脸就是他们罪恶的杰作!
只是不知,已经断指了的东方琅,是不是还是那样的抢手?
这桩被阴谋联系在一起的联姻,还会继续吗?
东方璎迎面走来,“怎么了?是不是外面出什么事了?”
东方珞无所谓的笑笑,“出事也是别人家的事,与咱们何干?”
东方璎踮起脚往外张望,东方珞连忙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往回走,“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有人落水了,被人救起了而已。”
东方璎蹙眉道:“最近怎么老是听到有人落水啊?我这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心慌。”
东方珞就知道十年前的事,肯定还在她的心里留有阴影。连忙转换话题道:“祖母吃午饭了吗?咱们去陪她吃午饭吧!”
东方璎道:“她这听说,你要在庄子里开裕丰堂分号,担心的不行,非让我出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你的。”
东方珞抿嘴笑,“我还以为让你出来阻止我呢!”
东方璎摇摇头,叹口气,“就你这倔性子,谁能阻止的了你?话说回来,开个药堂,真是简单的事吗?”
东方珞道:“我还是那句话,事在人为!不出十天,这药堂就可以营业了。好了,我会应付的,你就别太担心了。”
东方璎道:“我能不担心吗?你这么小,就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将来可怎么好?”
东方珞转动眼珠,“姐姐莫非担心我这样子,将来会嫁不出去?”
东方璎道:“女人自古就该守在家里的,没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跑的。”
东方珞翘起嘴角,“我的男人就必须容忍!不然,就不要娶我好了,我自己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干吗非找个人管着自己啊?”
她这样子说,是吃定钟凌风会对她纵容了吗?
如果他也是大男子主义膨胀怎么办?
想到这一点,东方珞又忍不住的苦笑。她和钟凌风有没有将来还未可知,又何必想那么远?
东方璎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腮,“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奇思异想啊?”
东方珞嘻嘻笑,“惠济庵里的尼姑们教的好!”
本是开玩笑的话,东方璎非但没有笑,还神色黯然了下来。想到自己的妹妹,在惠济庵里一关就是十年,心就被揪了起来。
“珞儿,以后有姐姐在,再也不让你去受那种苦了。”
东方珞哭笑不得,知道自己的姐姐又想远了,随即道:“灵芝姐姐的婚期近了,姐姐有空,倒不如多为灵芝姐姐准备些绣品什么的。”
东方璎道:“这个不用你提醒,一直准备着呢!”
两人说着闲话去了福荣院。
夜里落了雨。
东方珞一早醒来,就觉得右眼皮直跳。
按照迷信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莫非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吧!
她居然也过起了数着日子期盼的生活。
钟凌风那边却没有丝毫的信息传来,是好兆头还是坏苗头?
以前,他不是动不动就派人给她送个字条来的吗?
这一次,为何不见只言片语?
是不是可以自我安慰一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呢?
东方珞懒起,在榻上赖了好一会儿,才拖拖拉拉的起来梳洗。
害的绿丝不无担忧的问:“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东方珞摇摇头,“没有啊!”
绿丝道:“没有不舒服,那就是这两天累着了。姑娘今儿还是不要出大门了,在家歇着吧!姑娘还在长身体呢!这么累下去,哪能吃得消?”
东方珞道:“今儿病号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了,若无点名找我的,我也就不出大门了。”
昨日南宫浩兄妹走了后,也不知还会不会再回来。
不管回来不回来,没有诚心,一切治疗免谈。
绿丝道:“姑娘还是吃过早饭再去福荣院吧!那边的早饭,这个点儿怕是早撤了。”
东方珞没有异议的点点头。
走出珞院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东方珞看看院墙边的凤仙花,“午后,咱们一起染指甲啊!”
绿丝和白鹭对看一眼,双双抿嘴笑。
一向不注重穿衣打扮的姑娘,居然要染指甲了,这得多无聊啊!
东方珞磨磨蹭蹭到达福荣院的时候,没想到东方侯府的人居然早就到了。
今儿还真是翻转了,他们互换了来请安的时间。
意外的,李氏居然也来了,还有就是东方琳。
看到东方璎尽量将自己缩在了角落了,减少存在感,东方珞就忍不住的蹙眉。
姐姐这是有多怵李氏?
老鼠害怕猫,是因为猫吃老鼠。
姐姐害怕李氏,莫非这李氏也吃人不成?
东方珞就算是来晚了,也还是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
对在座的李氏,王氏,汪氏,完全的视而不见,径直去给斜倚在软榻上的东方侯夫人行礼。
笑嘻嘻的道:“昨儿个太累了,就懒睡了一会儿,祖母可不要见怪哟!”
东方侯夫人的脸上立马笑成了一朵花,艰难的发声道:“不------”
东方珞这才将视线旁视,浅笑道:“伯母婶婶们都来了啊!珞儿给你们见礼了!”
在祖母的面前,还是维持一个和乐的印象比较好。
她其实还是很顾全大局的。
李氏皮笑肉不笑的道:“不敢当!”
三个长辈,却只行了一个礼!
还真够精打细算的!
这丫头在要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节省?
东方珞故意拉近乎道:“大伯母的伤可是好的差不多了?”
李氏淡淡的道:“托你的福!好着呢!”
东方珞道:“嗯!看大伯母面色红润,人也胖了,应该是养的不错。”
那张刚刚被夸完的脸顿时就黑了。
东方琳连忙出声道:“六妹妹好福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祖母都不带责怪的!可见,祖母这心还真是偏的厉害啊!”
东方珞笑着答道:“四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祖母对几个孙女什么时候没有一视同仁了?只是,这孙女对祖母的心是不是统一的,那就很不好说了。但是我相信,四姐姐能够每日日上三竿来请安,祖母肯定也不会责怪的。而且,定然会很欢喜呢!”
东方琳不屑的冷哼,“我若是住在庄子上,自然会日日来给祖母请安的!”
东方珞扯动嘴角,“主观做不到,也就只能客观找理由了呗!”
“你------”东方琳气结,“你胡搅蛮缠!”
“行了!”李氏出声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拌嘴。”
“就是就是!”东方珞连声附和,“四姐姐多大的人了,都该说亲了吧?也不知道让着年幼的妹妹!”
快言快语,抢得先机,让别人无话可说!
东方琳的肺没有气炸,却是涨的一起一伏,眼看着就要爆发。却又强行压了下去。
由此可见,此女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当然了,最初,她能点化了北郭美霞和南宫淳去惠济庵别院踩踏她,就应该可以看出,她的非凡本领。
东方琳镇静了神色,道:“说到说亲,听闻这两天京城里就有一件天大的亲事为人们津津乐道呢!”
东方珞扭头不看她,转向东方侯夫人道:“祖母!这里有伯母婶婶们陪着,姐姐们也在,你们说会儿话,我去看看义诊怎么样了。”
东方侯夫人点点头。
东方琳却从座位上起身,拦在了东方珞面前,道:“六妹妹不想听听那件妙事吗?”
东方珞蹙眉,眼前的人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压下那么大的火气,定然是想到了某种压制她的手段。
莫非与那件“天大的亲事”有关?
东方琳越是急于想让她听到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如果她偏偏不想听,会不会憋死那个想说的人?
东方珞打定主意,转向李氏,道:“大伯母,住在东方侯府里的小姐,可以随便出入府内吗?原来,当东方侯府里的小姐,是不需要养在深闺中的。听闻新科状元吕大人,有求娶东方侯府小姐的意愿,莫非就是因为这个吗?”
“胡说八道!”李氏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就跟着抖了抖。
这是明目张胆的在质疑她的家教啊!
老太太病了十年,她主持了十年的中馈,可谓是权限无边。
若说府里
的小姐不是养在深闺中,而是可以在府中自由出入的,这不是在老太太面前打她的脸吗?
关键的,一旦东方侯府的女儿爱嚼舌头的名声传出去,别说嫁状元郎了,怕是稍有头脸的人都不敢娶了。
这小灾星,好歹毒的心!
“是我意会错了吗?”东方珞眨着无辜的眼睛,“四姐姐,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东方琳接触到李氏想杀人的目光,不禁瑟缩了一下,话到了嘴边,却再也不敢出口了。
只能拿恨恨的眼光瞪着东方珞,道:“没什么!”
东方珞翘起嘴角,堂而皇之的的出了主屋,往外走。
白鹭和绿丝连忙跟上。
绿丝道:“姑娘,不说今天不出府吗?”
东方珞道:“与其跟那帮自认为正常的人在一起,我倒宁愿跟病人在一起。出去溜达溜达!”
绿丝道:“那姑娘慢点儿走!奴婢这就去换黄鹂来!”
东方珞不置可否。
看着绿丝自作主张离去的身影,不由得叹息落地。
绿丝还是要尽量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想这样过一辈子吗?
今日来应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坐诊的大夫也已经不是时阙华,而是裕丰堂分号里的。
东方珞只是笑着点头打了声招呼,便决定沿着河边走走。
芦苇郁郁葱葱。
看不到水面,却能听到鸭子和鹅的叫声。
马蹄声接近庄子,白鹭道:“不知,又是谁来了!”
最近的规律是,但凡从京城来的人,不是骑马就是乘坐马车。
东方珞有些索然,似乎谁来都提不起精神。
心中有种隐隐的不安,似乎京城真的发生某件大事,以至于盖过了她跟钟凌风的风言风语。
很快的,黄鹂追了上来,道:“姑娘,北郭侯夫人来了!”
“哦!”东方珞的那种预感更盛了。
自打赏荷会后,她们就搬来了庄子上居住,按理说,北郭侯夫人无论是与祖母的交情,还是跟她的交情,都该第一个跑来才是。
可是,她却到了现在才来。
东方珞不是没有想过原因,那就是钟凌风在赏荷会上对她的维护,乱了北郭侯夫人想让她嫁给北郭锐的心。
如今她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莫非是钟凌风那边有了什么变故?
而这变故只能是坏的,因为是好的,东方琳不可能以此来拿捏她。
马蹄声由远及近,东方珞回头,就看到了北郭锐少年英姿,潇洒的从马上跳下。
东方珞僵硬的福了福身子,“二哥来了!”
北郭锐一手牵马,目光紧紧的锁住她。
脸色白了不少,眉宇间更难掩淡淡的哀愁。
北郭锐叹了口气,“你已经知道了?”
“什么?”东方珞蹙眉,更加确定真的发生了于她不利的事。
北郭锐恨恨的道:“我初闻此事的时候,心都快气炸了。很想去找钟凌风理论一下,既然在赏荷会上强行带走你,坏了你的名声。现在却又置你于不顾,要娶郡主,是几个意思?他究竟想做什么?”
“娶郡主?”东方珞愣愣的开口,“你说谁娶郡主?我早前听说忠王府的确有娶郡主的意思,但娶的那个人是钟彻啊!他和嘉怡郡主的年龄才般配啊!”
东方珞绞着手,手心里满是汗。
北郭锐道:“你也别怪风爷!他也是身不由己!皇上和贵妃娘娘想要为他赐婚,这件事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东方珞猛的后退一步,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走。
赐婚?
而且还是郡主?
钟凌风和嘉怡郡主?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俩人不搭呢?
贵妃娘娘是怎么想的?那日赏荷会上,嘉怡郡主大骂钟凌风是哑巴,她没有偷听到吗?
还是贵妃娘娘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惩罚嘉怡郡主?
如果,她是掌控一切的人,也会想要嘉怡郡主嫁给她最讨厌的人,让她后半生水深火热吧!
可是,如此以来,钟凌风何其的无辜?
他凭什么要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就因为那个人是郡主,能够为他带来无限的荣华富贵吗?
不对!
嘉怡郡主是越亲王府的人,怎么可以跟支持腾亲王府的钟凌风联系在一起?
莫非是皇上的手笔?
那个掌控天下一切生杀大权的人,究竟想玩什么游戏?
让自己最得力的两个儿子,互相残杀,又互相牵制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的心中是否有了皇储的内定人选?
毕竟,一旦腾亲王和越亲王两败俱伤,最有可能渔翁得利的人,
便是七皇子夏祺了。
还是不对!
皇上做这一切部署,贵妃娘娘就乖乖束手待毙吗?
该死的皇位!
非得把钟凌风搅进去不可吗?
他都已经失声了啊!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东方珞越想越觉得头大,面色也就愈发的难看。
北郭锐看着她的挣扎,着急的上前一步,“珞儿,你没事吧?”
东方珞回神,挤出一丝苍白的笑,“我没事!二哥,京城之中,适婚的郡主,除了嘉怡,还有谁?”
北郭锐错愕的看着她,她该是这样的反应吗?
看钟凌风对她的相护,以为他对她用情至深。
联想到她在忠王府的松竹堂住过,以为她也是对他动了心的。
自己也是打定了主意退缩,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男的居然要被赐婚娶郡主,女的则关心的是娶哪个郡主,这像是互有情意的两个人吗?
莫非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吗?
东方珞见他不说话,蹙眉道:“赏荷会上,除了见到了嘉怡郡主,还真没见到别家的郡主。皇上最年长的两个儿子也不过三十岁左右,所以,就算有郡主,年龄也应该不大。那么,翼王府呢?”
北郭锐回神,“翼王府只有一个独子,便是小王爷夏祥。”
“咦?”东方珞有些难以置信,“翼王府的子嗣这么艰难吗?”
那也就难怪有心人要拿夏晟做文章了。
翼王府真要是一脉单传,夏晟一旦出事,翼王爷不疯才怪呢!
北郭锐道:“翼王府的事,外界很少有传言出来,只是听说,翼王爷对翼王妃情深意重,一生不纳妾。”
这古代,居然会有这种绝世好男人吗?
东方珞忍不住都想认识认识那翼王爷了。
黄鹂提醒道:“北郭侯夫人来了,姑娘咱回吧!”
“嗯!”东方珞应声,她的确该回去招待客人了。“二哥请!”
北郭锐调转马头,走在了她旁边。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神情,想要确定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将情绪掩藏的很好。
到了青桐树下,桥的那头远远的驶来了一辆马车。
红顶,黄色的车身。
北郭锐小声道:“好像是腾亲王府的马车!”
东方珞蹙眉,今天这是都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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