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涵在慕容晓芸的卧房里,来回地转了几圈回头高兴地说到:“哇!好漂亮!好别致啊!慕容小姐,真没想到你的卧房也这么的漂亮!比我的那卧房漂亮多了。”
慕容晓芸笑着说到:“呵呵!紫涵小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像我这山野的陋室,怎能和你那大家闺秀的卧房攀比呢?”
“哎!以后,你就直接叫我紫涵好了。别小姐小姐的叫了,听着怪别扭的。对了,慕容小姐你多大了?”
“哦!紫涵小姐我……”
“看看又忘了是吧?”
“呵呵!紫涵,我今年十八岁了,你呢?你多大了?”慕容晓芸看着紫涵****了一句。
“呵呵!我十七了,你比我大一岁,那我以后就喊你晓芸姐吧?”
慕容晓芸高兴地点了点头:“嗯!好啊!呵呵!那我以后就喊你紫涵妹妹了。”
“嗯!好!哎!晓芸姐,你……你是怎么来的这摸天岭上的?”
慕容晓芸缓缓地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去。
“嗯……我三岁的时候父母就都去世了,是义父收养了我。他把我带上山后一直精心的照料着我,并且还把他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我。”
紫涵不好意思的说到:“哦!对不起啊!晓芸姐姐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了。”
“呵呵!没关系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伤心的,义父对我很好的,和我的亲生父母是一模一样的。”
“哦!那就好。对了!晓芸姐姐,等你有时间了我一定带你去我家玩,我家可多好玩的东西呢!”
慕容晓芸高兴地说到:“好啊!我都忘了山下边是什么样子的了。”
紫涵满腹狐疑地问到:“啊!晓芸姐,你……你不会是……这十五年都……没有?”
“是啊!我从上山以后就再也没有下去过。”慕容晓芸点着头说到。
紫涵一翻白眼:“天哪!十五年都没有下去过啊!那……那你一定没有坐过奔死(驰)吉跑(普)车。等回头你下去了,我让子风哥哥开着他的奔死(驰)吉跑(普)车,拉上你在保定城里好好的转一转。”
慕容晓芸一脸不解地瞪着紫涵问到:“紫涵妹妹,你说的什么……啊?什么是奔死(驰)吉跑(普)车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呵呵!就是汽车!汽车你没见过吗?”
慕容晓芸更迷糊了:“汽……汽车?”
紫涵张牙舞爪努力的给慕容晓芸比划着:“就是……就是下边有四个轮子,圆圆的。轮子着的上边像一座小房子,人坐在小房子里,风刮不着,雨也淋不着。嗯……哦!打比方说,我们人一天步行走路能走二十里路。要是坐上汽车的话,一天就能很轻松的走几百里的路。”
紫涵说完把慕容晓芸惊的目瞪口呆:“天哪?那……那岂不是像飞一样啊?”
“呵呵!一个汽车就算飞了啊?那灰(飞)机你要是见了……那你更稀奇了。”
“什么?灰机?哪……灰机?一定是灰颜色的吧?”
紫涵想了想:“嗯……应该是吧!要不然,它为什么不叫红机或者蓝机什么的呢?”
“哎!晓芸姐姐,那灰机更厉害!听子风哥哥说,那灰机要是飞起来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能飞好几千里路呢?”
“天哪!那么快啊?那……就不怕掉下来吗?”
“掉不下来的,你想啊!那灰机要是能掉下来的话,那还敢有人坐啊?晓芸姐,等回头有机会了,我一定请你坐一坐那灰机。”
“我可不敢坐,飞那么快我怕我的气不够用。”
“呵呵!没关系的,那灰机也是像房子一样,人都坐在里边不是坐在外边的。”
慕容晓芸点了点头:“哦!那还好一些。哎!紫涵妹妹,还……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啊?”
紫涵得意的掰着手指头说到:“还有留声机、电话、嗯……电灯,反正挺多的。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哎!晓芸姐,你这么些年是怎么过的啊?除了你义父之外就剩下你了,要是我寂寞死了。”
“不是啊!那不是还有老黑和小黑吗?它们两可好了,每天都和我一起玩的。”
紫涵听罢瞪着眼睛说到:“啊!那……那两条那个……叫什么来着?是你养的啊?”
“呵呵!那叫鬼脸尸獒。”
“鬼脸尸獒产于我们青藏高原的高寒地带,是一种最罕见稀有的犬种。其特征是‘体大如驴,奔驰如虎,吼声如狮,外表狰狞可怕’。在历代就有‘万犬出一獒’的说法,可见这鬼脸尸獒是多么的稀有。鬼脸尸獒历来就被看作是西藏人的保护神。在青藏高原有着‘天犬’的称号。由于鬼脸尸獒体格高大,力大勇猛,性格嗜血而凶狠。所以,一条鬼脸尸獒可以很轻松的战胜一群的狼。”说着薛元凯吐了一口烟。
“天哪!一只鬼脸尸獒竟然可以单挑狼群,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薛元凯又吸了几口烟:“吧嗒!吧嗒!确切的说它应该叫‘鬼脸獒王’。”
薛文好奇了问了一句:“爹,那为什么您叫他鬼脸尸獒呢?”
“我之所以称它为鬼脸尸獒是因为……它是吃僵尸肉长大的。”
聂子风和薛文不由得惊了一身冷汗:“什么?吃僵尸肉长大的?”
“不错!有一些心术不正之人,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从小就喂鬼脸獒王僵尸的肉。慢慢地,那鬼脸獒王身上就会有极重的尸气,等长大的时候就变成鬼脸尸獒了。一旦那鬼脸獒王变成鬼脸尸獒,那它就会变得更加的凶恶。尤其,是他它的嗅觉会变得异常的灵敏,只要三里地之内有僵尸的出现,那鬼脸尸獒都会轻易的闻着僵尸的气味。一般的僵尸只要一看到鬼脸尸獒,就会吓的立马就落花而逃。如果,人要是不小心让鬼脸尸獒咬上一口,哪怕只是很小的一口。那被咬之人定会在十天以内全身腐烂而死。”
“舅舅,那万一要是真被那鬼脸尸獒咬了,那……那就没有什么医治的方法了吗?”
薛元凯皱着眉头说到:“有倒是有!我曾听人说被鬼脸尸獒咬了,只有一种东西能治。但是,那种东西极为的罕见和稀缺。而且,那种东西我们中原是没有的。”
薛文身子哆嗦了一下:“天哪!原来那鬼脸尸獒是吃僵尸肉长大的。谢天谢地!爹,哪会要是让那鬼脸尸獒咬上一口,那……那可就算全完了。”
“舅舅,这儿能有那鬼脸尸獒……看来,那养鬼脸尸獒的人也绝非是等闲之辈啊!”
“嗯!你说的对!不过,我们现在有求于人家,有些事我们还是不管的为好。”
聂子风抽了一口烟,不小心一团烟雾喷到了薛文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我说……咳咳咳……表哥你……咳咳咳……诚心的吧?
聂子风赶紧伸手在薛文的背上拍了起来:“嘿嘿!对不起啊!你……没事儿吧?是在是不好意思啊!一个没留神就喷你脸上了。”
薛文摆了摆手:咳咳!没事表哥!爹,那鬼医老者说……咳……我只剩下了两年的阳寿了,他……不会是在骗咱们吧?”
聂子风插嘴说到:“嘶……应该不会的。我们与那鬼医老者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呢?再说,他骗我们有什么企图呢?”
薛元凯也点头说到:“是啊!我想他说的是真的,他没有什么理由要骗我们。”
“哎……爹,我差点忘了!哪会我临出门的时候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床上只有一尊二尺来高的铜像,里边根本就没有人。”
聂子风惊愕喊到:“什么?薛文,你是说那……床幔中没有人?”但他一转想就又笑着说到:“呵呵!薛文,你别开玩笑了。那床幔之中明明有人在说话,怎么会没人呢?”
“哎!表哥!谁和你开玩笑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那床幔之中真的就有一尊铜像,除了那铜像之外根本就没有人。”
薛元凯见薛文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便问到:“文儿,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哎呀!我说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们……你们要说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啊?”
“哎……这就怪了……嘶……我明明听到里边有人在说话……哎!薛文,你说里边没有人,那和我们说话的人是谁啊?”
薛文一脸不屑地撇着嘴嘟囔到:“切!鬼才知道是谁在和我们说话呢!”
薛元凯猛的站了起来:“难道?和我们说话的……真的是……鬼!”
薛文听完紧张地看着薛元凯:“什么?爹,您是说……鬼?和……和我们说话的是鬼?”
说完薛文几步走到了床前,就把自己软软地扔在了床上:“不是吧?两条吃僵尸的恶狗,就差点没把我们给吓死。这……这怎么还又跑出鬼来了呢?天哪!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薛元凯看着薛文的那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了:“混账东西!你给我起来。你看看你的那样,哪还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啊?要不是为了你谁会大老远的,跑到这摸天台上来啊?”
薛文一脸的不高兴,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嘴里还不满的嘀咕着。
聂子风到了薛元凯的身旁,一手揉着薛元凯的胸口,一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肩头之上:“舅舅,您就别生气了。这大晚上的,万一让人家丁坤等人听到,那……那多不好啊?来,您消消气!坐下说!”
“风儿,你看他那……”
“好了!好了!舅舅,别生气了。来,您喝口水消消气。”
薛元凯伸手接过了,聂子风递过来茶杯:“唉!子风啊!你看看!你看看!这……他要是能有你的一半,那我就也就烧高香了。”
“切!我表哥气我姑姑和姑父的时候您是没见过。”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切!好像吃了火药了,都多大的年纪了还那么大的脾气。”
“你……”薛元凯气的浑身直哆嗦,一眼就看到了聂子风腰间的手枪。他猛的一下从聂子风的身上拔出了手枪。
“哎!舅舅,别……别呀……舅舅,把枪给我……”
薛文一看薛元凯把聂子风的枪拔出来了,忙嬉皮笑脸地说到:“爹,真生气了啊!哎!您的脾气可得改一改了,就因为个咱爷俩拌嘴。您至于吗?还玩枪?您会玩枪吗?好了!好了!爹,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混蛋!我不该惹您生气。嘿嘿!爹,您就把枪给了我表哥吧!万一走火了会出人命的。”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整个摸天台和鬼医轩宁静的夜空。
薛文一下就愣住了,瞪着圆圆的眼睛直钩的,盯着薛元凯看着。聂子风和薛元凯也紧张的把目光投下了薛文。
“薛……表……表弟……你……?”
“文……儿……你……没……。事吧?”
薛文两眼一翻,便重重地躺倒在了床上。
“哪里的响声啊?”谢旺一骨碌爬了起来。
郭宝也爬了起来竖着耳朵:“好像是放的炮仗?”
“不是炮仗吧?我听得好像……哎!那天聂少爷打那尸灵鬼狐的时候就是这声音。”屋子里的另外一个小伙子说了一句。
另一个小伙子疑惑的说了一句:“你说的是枪声?”
郭宝伸脚下了床一边穿鞋一边说到:“嗯!是枪声!哎!谢旺,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郭宝,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吧!可别真的出什么事儿了?”说完谢旺也忙下了床。
“走!出去看看去!”说完郭宝就走到了门口,一把操起了门后立着扁担。
“我们也去。”
谢旺慌乱的套了一件衣服:“我和郭宝去就行了,你们在屋子里好好的看好东西。”说着谢旺也走到门口弯腰,从门后地上的挑子当中抽出了一把柴刀。
“走!”
郭宝微微地一点头,便轻轻地拉开了屋门。
郭宝刚伸腿迈出房门,就被一股扑面山风吹的不由哆嗦了一下:“嘶!哎呀!他娘的这山上的风还真凉啊!”
谢旺也跟着郭宝走了出去:“是啊!山高了就风硬。呵呵!谁让你着急出来的,连一件衣服也不披。哎!你……你怎么不走了?”
谢旺刚说完就看到前边的郭宝,就像是被施了法术一样,定在地上不动弹了。
“哎!郭宝,你……你怎么了?”
郭宝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往前指了指。
谢旺纳闷的从郭宝的身旁探出了半个脑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他头皮一麻浑身为之一震,一股暖流从裤档之间就顺腿流了下去。
前方,有两盏荧荧的光点。在宁静的夜色当中,正闪烁着嗜血贪婪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