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中国大西南一颗璀璨的明珠。[燃^文^书库][].[774][buy].[com];云南全境,东与贵州、广西接壤,北与四川毗邻,西北与**交界,西与缅甸为邻,南同老挝、越南毗连,是中国连接东南亚各国的重要陆路通道。加上特殊的地理位置,使云南形成了独特的立体气候:十里不同天,一山有四季,滇中广大地区则四季如春;使云南几乎囊括了从海南岛到黑龙江中国大地上所有气候类型和风景景观:既有热带雨林景致,又有雪域和草原风光,还有北半球纬度最低的雪山冰川,而雄奇壮伟的石林和“三江并流”更是世间上独一无二的。”
“薛伯伯,您好厉害啊!没想到您竟然对云南了解的这么详细。”紫涵边走着变对薛元凯说到。
薛元凯摆了摆手笑着说到:“呵呵!紫涵,你可不要夸奖我了,刚才对你们说的那些,我也是在火车上闲的没事看书看来的。”
“我说的呢!您一路上都在看书原来您是在看,云南的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啊?我还以为您是在看风水方面的书籍呢!”薛文也插嘴说到。
“哇!好多的人啊!你们快看前边的那条街,可真热闹啊!”慕容晓云用手指着前边不远处的街道,对众人说到。
繁华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晨阳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那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街道增添了几分朦胧的诗意。大街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街道两旁的商贩们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组成了一首动听的大合唱。众人禁不住放慢了脚下的步伐,欣赏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各种人物。有钱人乘坐着汽车在人丛中缓缓地穿过,一辆辆的黄包车拉着妇人们不知疲劳的,穿梭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人群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人骑马,有人推车,街道上到处都是一片祥和无限的热闹光景。
“爹,这儿可真热闹啊!就好像咱们保定赶集一样!”薛文一脸欢喜的对薛元凯说到。
薛元凯微微一笑站住了身子,扭头看着聂子风问到:“风儿,这眼看就快九点多了,都走了这半天了怎么还没有到啊?要不……你找个人问问吧!”
“嗯!知道了舅舅,我马上就去问你们稍等一下。”聂子风说完就走开了。
“爹,都走了这半天了还没有到,早知道那会就开着车来了。”薛文对薛元凯说到。
薛元凯摇了摇头:“不行!这儿虽然不像咱们保定有日本人的驻军。你可别忘了……我们车上可是拉着一车鸡脖子的。呵呵!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
“知道了爹!”
这时,聂子风也跑了回来对薛元凯说到:“舅舅,我打听清楚了,就在前边不远处大概也就是十几分钟就到了。”
“嗯!好!那我们赶紧走吧!”薛元凯说着迈开了大步向前走去。
“拾遗斋!舅舅,就是这应该错不了!”聂子风念完门头上的牌匾后,扭头对薛元凯说到。
“不是吧?这店比我想象的小多了?”紫涵看着眼前的店铺失望地嘀咕到。
薛元凯看着紫涵笑了笑:“呵呵!走吧!我们去里边看看去。”
这家古董店铺,虽然店门不算太大,店外的门面也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薛元凯等人一走进屋内后,就发现有些与店外决然不同了。一进门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块两米多高的红木八扇屏风,从上面精美的雕刻和细致美丽的花纹,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好物件。
“哇!爹,这屏风比咱家的都高大,光看这红木屏风就能断定,这铺面里边的规模一定小不了!”薛文看着高达屏风对薛元凯说了一句。
薛元凯点了点头:“呵呵!走吧!”
薛元凯等人绕过屏风,看着屋内的景象更有些目瞪口呆了。偌大的屏风后面中央的地上,摆着一张紫红色的八仙桌,上面摆放着一把精致的紫砂茶壶,一圈不大的小茶杯茶壶把围在了中间。环顾四周,店铺四周的墙边摆放着一排排红色的货架,货架上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各种青铜瓷器书画玉石。一绺绺袅袅的青烟从一尊青铜香炉里飘了出来,整个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目视店铺的正前方是一围半人多高的柜台,一个年级大约六十多岁地白发老者,正低头聚精会神的扒拉着手里的算盘。
“几位客官,您需要点什么啊?”一个十五六岁小伙计,出现在了薛元凯等人的身后。
“草!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吓了我一跳。”薛文猛的一扭头看着小伙计说到。
“哎!文儿,不可无礼!”薛元凯白了薛文一眼,然后双手一抱拳开口说到。
“这位小哥,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我们来这是找人的!”
“找人?这位先生您……来我们店里找谁啊?”
“哦!我们是来找董兴的,麻烦这位小哥您给通禀一声。”聂子风抱拳对小伙计说到。
小伙计听完脑袋一晃,对聂子风和薛元凯说到:“没有!没听说过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儿就根本没有姓董的!”
“这?怎么会没有呢?这信上明明写的就是你们这儿的。这位小哥,您在好好想想……”薛元凯刚说到这就被小伙计打断了。
“先生,真的没有!我十岁就来到了这店里学艺,到现在已经快六年了。您说的那个叫董兴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就连听说也没有听说过。先生,是不是您弄错了啊?”小伙计比划着说了半天,看着薛元凯问了一句。
“可这……信上写的地址和店铺的名字,就是你们这儿啊?这位小哥,您看看!”薛元凯还不死心,说着把信给小伙计递了过去。
小伙计接过了信纸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把信纸还给了薛元凯言道:“嘶!信上写的的确就是我们这儿,可信上所说的那个董信……这位先生,要不您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过去帮您问问我们柜上的大朝奉,看看他听说您要找的人没!”
薛元凯听完忙欢喜的一抱拳:“这位小哥谢谢!谢谢您了!那就有劳您了!”
小伙计没有说话,笑着对众人点了点头,转身向着柜台走了过去。
片刻,柜台里的老者和小伙计走到了薛元凯等人的面前。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元凯,然后抱拳对着薛元凯施了一礼:“请问,先生您尊姓大名,您……是从哪儿来的?”
薛元凯抱拳回了老者一礼道:“老先生,我们是从保定来的。我姓薛名元凯是保定聚宝阁的东家,今天来到贵宝号是想找一个叫董兴的人,不知老先生可曾听说过?”
老者伸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那副厚厚的老花镜,满脸笑容的又抱拳说到:“啊!想不到您就是华北一代赫赫有名的聚宝阁东家,薛元凯薛先生啊!久仰!久仰啊!呵呵!薛先生您能莅临鄙号可真是令鄙号蓬荜生辉啊!各位,里边请!小顺子,快去!把土三哥找回来,就说有贵客临门了!薛先生,您里边请!”
“哎!师傅知道了!”小顺子点头应了一声,便一阵风地跑出去了。
众人跟着老者穿过了柜台,来到了古董店后面的一间会客厅内。老者给薛元凯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便挨着薛元凯坐了下去。
“各位,喝口水吧!薛先生,您请!”
薛元凯笑着端起了茶杯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小口茶水:“嗯!好茶!好茶啊!不愧是上等普洱茶地产地。呵呵!品饮普洱茶须趁热闻香,举杯鼻前,此时即可感受陈味芳香如泉涌般扑鼻而来,其高雅沁心之感,不在幽兰清菊之下。普洱茶需用心品茗,啜饮入口,始能得其真韵,虽茶汤入口略感苦涩,但待茶汤于喉舌间略作停留时,即可感受茶汤穿透牙缝、沁渗齿龈,并由舌根产生甘津送回舌面,此时满口芳香,甘露“生津”,令人神清气爽,而且津液四溢,持久不散不渴。普洱茶,茶汤橙黄浓厚,香气高锐持久,香型独特,滋味浓醇,可谓是茶茗中的极品啊!”
老者听完高兴地拍起了手来,对薛元凯是大为的赞赏。
“好!说的好!没想到薛先生对我们云南的普洱竟如此的了解,就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云南人也自叹不如了啊!”
薛元凯忙对着老者摆了摆手:“哎!老先生,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的这点皮毛在您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啊!呵呵!您瞧我这一高兴就忘了,这半天还没有请教您尊姓大名呢!”
老者笑着对薛元凯说到:“呵呵!薛先生,我姓古单名一个太字。不瞒诸位说,我在这拾遗斋做大朝奉和掌柜的已经整整五十年了。”
“五十年?那古先生您今年高寿啊?”聂子风听完瞪着眼睛问了一句古太。
古太伸手摸着自己下巴上,已经发白的山羊胡子说到:“呵呵!岁月不饶人呐!当年,我刚来到拾遗堂的时候才十五岁,这一转眼就五十年过去了。”
“哦!古先生,您今年六十五了是吧?”薛文听完问了一句。
古太点了点头:“是啊!呵呵!”
“那……古先生,这拾遗斋的东家……东家叫什么名字啊?”薛元凯喝了一口茶又问到。
古太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外边一声恶狠狠地叫骂声给打断了。
“哎!有出气的没?娘的!要是再不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可要砸铺子了!”
薛元凯等人忙站起了身子,看着惊恐的古太问到:“古先生,这外边的是谁呀?”
此时,古太已经吓的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伸着脖子冲着外边喊道:“别!别啊!来了!来了!”
“哎!古先生,外边的到底是什么人啊?看您……很怕他是吧?”慕容晓云看着脸色苍白的古太,纳闷地问了句。
紫涵不屑一顾地说到:“切!外边的难道是天王老子不成,您干吗被他吓成这样啊?”
“小声点!外边的叫王天霸,他仗着他姐夫是警察局地局长成天的……”古太的话还没说完,外边就又大声地叫了起来。
“哎!他(娘)的怎么回事啊?再不出来老子可真砸了啊!弟兄们!都听好了,老子现在就开始数数,等数到五的时候,里边的人要是还不出来,那就给老子狠狠的砸!听见没?”
“听到了!听到了……”
“一、二、三、四、五、给老子……”
“慢!”紫涵大喝一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哟呵!嘿嘿!是个**啊!嘿嘿!长的还挺水灵的。”王天霸看着冲着自己走过来的紫涵,一脸(淫)邪地说到。
众人都紧跟着紫涵走到了柜台前,古太上前抱拳弯腰施了一礼:“王大爷,老朽这给您作揖了。”
“啪!”
王天霸不由分说,抬手就重重的给了古太一个嘴巴子:“(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这半天才出来,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啊?”
古太被打的往后倒退了两步,聂子风伸手一把扶住了古太大声喊到:“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么随便动手打人啊?这还有王法没?”
“王法?他和老子说王法?哈哈哈哈……”王天霸对身旁的一帮跟班无赖说着,放声大笑了起来。
古太忙扭身对薛元凯等人说到:“各位,今天本店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老朽就不多留你们了,你们赶快走吧!”
“走?往哪儿走?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要钱给老子,他娘的你们谁都别想走!来人!给老子把这点团团的围起来,只准进不许出谁要是想来硬的……就给老子一枪崩了他!”
“是!”一帮无赖跟班举着枪,眨眼的功夫就把整个拾遗斋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薛文往前走了两步,笑着对王天霸说到:“呵呵!原来是为了钱啊?好说!好说!这位……王大爷是吧?您可以跟我们说说,他欠您的多少钱,他是怎么欠上您的钱的?”
王天霸听完高兴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还是这位小兄弟识相。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对你直说了吧!五天前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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