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错觉,令她有些欣喜,又有些莫名的担忧,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担忧的是什么,所有的事情她总是那么一知半解,想不担忧估计都难!
“公子,琅玕求见!”
这一声可来的真是时候,听得屋外琅玕声响,龙斩元彻底从意乱情迷中清醒,望着身下被自己紧压着,腹部已是燥热不堪!
起伏的胸膛在花子胸前的柔软处被摩擦得已是胸襟袒露,本能呻吟了几声后的花子,在龙斩元停下动作后,仿佛一阵冷风吹过!
冷到她的脊梁骨都一颤,瞪大双眸后,一把推开骑在她身上的龙斩元,迅速整理好衣裳后,临走前稍作扭头对着床榻之上的龙斩元。
“我会负责的,你不用担心!”
留话后,竟可爱的直接从窗户口跳了出去,这景象貌似台词反了吧!
依在床榻之上的龙斩元,在花子走后,笑得几乎都要四脚朝天,这小妮子当真是越发可爱了,竟然抢他台词,这是要闹哪样!
不过这话倒是说的龙斩元心头热热乎乎的,比起方才,这句话可胜过千言万语!
好啊!竟然你女帝开口说要负责,那他龙斩元这回可得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你,让你负责的!
门外静候的琅玕,听得屋内略有动静,担忧又有暗河的人潜进来,试探性开口问了句:“公子可安好?”
“进来吧!”
龙斩元也懒得再整理衣衫,只将胸口稍作调整后,下床,坐到雕刻椅子上,此时琅玕正巧迎头走了进来。
见龙斩元脸色红润,面若桃花,似有什么喜事一般,却又敢多加询问,只能将其隐藏在心底。
顺手将门带上后,禀报龙斩元打听的情况:“启禀公子,据下属来报,半夏在攻击女帝时,南城那边无缘无故也突发大火,同样是一群黑衣人在抢夺什么东西似的!”
“抢夺东西?若是南城的话,距离静思观也不算太远,难倒是……”
“与公子猜想的一样,正是凤血剑!据说他们已经抢夺了凤血剑,如今应当会将所有心思全部放在龙魂剑上!”
“属下担心,龙魂剑在我们手中,或许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龙斩元笑道:“怎么,堂堂的云鼎少将也会害怕几个暗影不成?虽说他们暗河人数庞大,然,多数都是些乌合之众,能够在江湖上称头的也无非就只有那几人!”
琅玕并未被龙斩元之话说的羞涩或难堪,反而面不改色继续回禀:“若仅仅只有暗河的人,琅玕自然不会惧怕,只是这路人马中,还有一些琅玕未曾见过!”
“怎么讲?”
“据下属来报,他们的招式武功奇特,似不像中原人士!”
手中茶杯微微一怔,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若说并非中土人士的话,且拥有一定实力的,也就只有他们!
只是自打前任女帝逝世,他们便也销声匿迹,按道理没有得到指示,他们是决计不可能擅自行动的,所以,应当不可能是他们!
暗想空档,琅玕揣测几分说道:“公子,琅玕有一提议,与其现今坐以待毙,倒不如引蛇出洞,来个瓮中捉鳖!”
龙斩元俊眉一挑,笑道:“你的意思,是想利用龙魂剑引出他们双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正是,这龙魂剑本就不属云鼎所有,况且他对我们而言并无太大意义,与其一直放在这里,倒不如试上一试,或许还能套出对我们有利的消息!”
茶杯已被放下,站起身后,龙斩元思忖半晌,转身说道:“好,就按照你说的般,你传令下去,明日正午时分,在城外益阳坡举行试剑宴!”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得令后,琅玕立即前往益阳坡,且带领专人保护龙魂剑,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紫阳阁!
半夏拧着鬼蜘蛛来到暗河云鼎分舵,大位上,半夏阴着脸,目光似可杀人,逼问道:“鬼蜘蛛,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去抓云鼎女帝!”
矮小鬼蜘蛛一脸委屈,刚放进嘴里的糕点立即给吐了出来,苦着脸:“半夏大人,您这可误会小人了,我哪儿敢阻止您去建功立业,这我不也说的是事实么!”
“当时形势危急,小人这也是就事论事,您若是觉得无道理,完全可将我说的话,当作个屁放了,小人也不敢吱声不是?”
“你闭嘴,主上派你来协助我抓住云鼎女帝,你倒是好,不帮忙就算了,反而净帮倒忙,今个儿我便写信给主上,让他治你个玩忽职守的罪名,看你日后还 尽不尽心!”
“别,别,别去呀,半夏大人,鬼蜘蛛知错便是,日后绝对不敢了,还望半夏大人莫要生气才是!”
被半夏这一威胁,鬼蜘蛛赶忙勾着身子上前祈求饶恕,火冒三丈的半夏其实也仅是说说罢了,那会儿真的跟他较劲,若非真的气急了,才不会如此!
眼见鬼蜘蛛欠着身子,一副诚恳模样,半夏倒也给了个他将功赎罪的机会!
“好,你若当真知错,那便自己想个法子,引女帝上钩,若能够擒获云鼎女帝,你此前罪状一笔勾销,如何?”
这个烂摊子,半夏早就不想担着,此前的计划本该是天衣无缝,既能活捉云鼎女帝,又能抢夺龙魂剑!
然,鬼蜘蛛这么一搅和,仅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力回天,最终也只能无功而返,现今龙魂剑丢了,女帝也未擒获,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鬼蜘蛛听后,吓得双腿一软,匍匐半夏腿前:“别呀,半夏大人,您都没法完成的任务,我鬼蜘蛛这一小小暗影又如何能够完成,还望半夏大人恕罪!”
半夏冷哼一声,一脚将鬼蜘蛛踢开,朝着门前走了两步,转身言语冰冷道:“机会,我已给你,你若完不成那便是你自己的事,他日若是任务未完成,你可别怨我未曾给过你机会!”
说罢,前脚刚做抬出门槛,一暗影急匆匆跪倒在半夏跟前:“启禀半夏大人,凤血剑丢失!”
“什么?一帮废物,你们竟然连几个家奴都解决不掉,全都是饭桶!”
气急败坏的半夏,狠狠一掌无情的劈在此人身上,顿时头顶鲜血冒出,倒地身亡,死不瞑目的模样,着实吓人!
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心中愤怒值绝对不是一般人 能够了解!
龙魂剑,凤血剑同时丢失,又为捉住女帝,这回半夏当真连死的心都有了。
当初主上发来消息,告知他们龙魂剑与凤血剑的确切位置,令他们务必要抢夺回来,如今不仅功亏一篑,反而还牺牲了不少暗影。
紧闭双眸,试图静下心来,双手握拳再次强调给鬼蜘蛛的任务:“鬼蜘蛛,你若完不成任务,你的下场,你该知道会是什么!”
说罢,拂袖扬长而去。
吓出一身冷汗的鬼蜘蛛直接瘫在地上,长舒口气:“这下死定了,左一个无双公子,又一个朝颜,不是找死的节奏吗?想要活捉云鼎女帝,这不比登天还难么!”
离开青鸾殿,花子便直径朝着禁地方向而去,她并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何突然之间想要去这里,仿佛心里有那么一条线,始终牵引着她,告诉她该怎么走,往哪儿走!
禁地月牙门前,空荡荡的,人烟稀少,距离这里最近的房屋里,似乎也并未传出任何声响!
若是放在半夜,花子还不一定敢来,晃晃悠悠踏进月牙门,一转头便瞧见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花子大惊:“晴儿,你怎么在这里?”
“晴儿在此恭候女帝多时,这是需要交给女帝的东西!”
黑色的包裹,长长的如竹棍一般,却又比那竹棍微宽,微长,包裹的黑色布匹,将其裹得严严实实,这场景貌似在哪儿见过!
细想之下,花子惊奇叫到:“对了,此前龙魂剑便是这番扮相,晴儿,你这黑布里头到底包裹的是什么东西?”
冷若冰霜下的晴儿,一言不发,缄默的站在花子跟前,她那张嘴或许更加适合女帝,一字千金,绝不废话!
眼见无法从晴儿口中得知这包裹内的东西,花子望了她一眼,嘟着嘴,直径一把夺过晴儿递过来的黑布!
顺手就将其揭开,这次倒是比上次要简单的多,表面上瞧着包裹的严严实实,实则轻轻一拽便轻而易举的撩开!
银白色的剑鞘,雕刻着令人晃眼却又精致的凤身,龙飞凤舞的模样好看极了!
呆若木鸡的花子,眨巴着眼,顺着剑鞘往上看去,稍作拉开剑身,剑身上似雕刻着文字!
花子好奇轻轻将剑柄与剑鞘分离,剑身出鞘,精美绝伦的凤血剑三个字雕刻宝剑之上!
“凤血剑!”
大惊之下的花子,立即将剑身插回剑鞘,抬头问道:“晴儿,这凤血剑,你们是如何拿到的?还有,你是否已经知道这龙魂剑也在我手中?”
“知道!”
从始至终皆是一副表情的晴儿,连回答这种事情都是赶紧利落,花子目瞪口呆:“你……你到底是谁?”
晴儿的冷静与知晓令花子不禁对她产生警惕感,竟然她能够找到凤血剑,那静思观的事情她必定也知晓,那么那群人,她搞不好也清楚!
在这种状况下,花子对晴儿的身份再一次产生怀疑!
“启禀女帝,晴儿乃身份乃女帝贴身侍女,并无其他!”
花子放下手中凤血剑,用黑布将其遮掩住,冷下脸来:“你说你仅仅只是我的侍女,那你又是如何的得知凤血剑之事,还有是如何得到的这凤血剑的?”
“并非是晴儿夺得的,是护帝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