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在哪儿?(1 / 1)

辰王安排的地方和时间都恰当,安雪莹找了碧玉,说是要去上寺庙里上香,于嬷嬷和碧玉都没有起疑,于是顺顺利利的出了门,去了大佛寺。

大佛寺是辰州有名的寺庙,虽然辰州这里的人接受了许多外来文化,可是对于本地的文化,也照样不忘,初一来上香的人也不算少。

安雪莹进了寺庙之后,不知道要怎么做?辰王只写了在这儿相见,可大佛寺这么大,不知道哪里才能找到他。

正在犹豫之间,突然见到前面一个小沙弥朝着她招了招手,然后指着一处净舍。

那小沙弥陌生的很,此时给自己指路,定然是受了个某个大流氓的指派,安雪莹没有理那小沙弥,想了一个借口,摇了个签子,去找排队最长的大师那求解。她让碧玉排队,说自己到旁边休息一会,碧玉自然应允。

安雪莹这才朝着之前小沙弥指的那处净舍走了过去,虽然离前面拜佛之处不算远,因拐了几次弯,又没有供奉的大菩萨,此处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两边装潢静雅,透着一股禅意,然而安雪莹却心情去好好品鉴一番,低着头迈着快速的碎步,朝着净舍里面走去。

净舌不大,是专门用来给来的大客休息的地方,里头装饰也很讲究,沉红刷漆的家具,透着一股古朴的味道,门上甚至还有可以看到发黑的树疤,如果放在大户人家,是绝对不允许的,而在此处,与寺庙相伴,别有一股韵味。

而进门之后,便是直接看到正对着门的长榻,榻上放着一个小几,几上有一个天青色的茶壶,四只淡荷色的茶杯,其中一只,正散发着袅袅茶香。

品茶的主人,自然是南宫止,他看着安雪莹走来,左手抬起茶壶,右手拿了一个茶杯,又倒了一杯。

“我喝不惯这个,不过你应该喜欢。”南宫止非常自然的说了一句,好像他是在这儿会友待客一样。

安雪莹刚才一路走来打的稿子,打算见面就赶紧说出来,如今怎么也不能直接说,只能走了过去,戒备的坐在小几的另外一边。

她嗅了嗅,的确是好茶,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味在其中。

看她小巧的鼻翼动了动,眼睛又往茶那看了一眼,南宫止嘴角挑了挑,“放心,我没下毒。”

安雪莹瞟了他一眼,今日南宫止穿了淡灰色的长衫,领口,袖口用银丝勾了简单的花纹,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就连冷峻的面容都没那么可怕了。

可是他就是穿什么,也不能掩饰他就是个大流氓的事实。

安雪莹心中哼哼,瞟了南宫止一眼,又怕他发现,收回来,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在想着不喝这茶,直接就把话摊开说的时候,南宫止突然身子一动,人就已经越过了小几,低头去亲她。好在安雪莹一直戒备,又有小几隔离了一瞬,她飞快的别过头,南宫止的薄唇,就亲在了她的耳朵上。

“你干什么!”安雪莹一推,口中喊道。

南宫止抓着她的双手,扣在身前,趁势就把她压在了榻上,小几被推得歪到了里面。

这个暴力狂!安雪莹挣扎不得,眼圈顿时红了,怒瞪着南宫止,眼神里满满都是指责和委屈。

南宫止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深眸一眯,“委屈什么,本王都回应你的风情了。”

安雪莹愣了愣,“我什么风情?”

南宫止看她一脸茫然,皱起眉头,“怎么,你又想否认了吗?”

“否认什么?”安雪莹不懂他在说什么,又看他给自己扣帽子,凝眉道:“我对辰王没什么风情。”

“那你刚才看我一眼,赶紧收回目光,又看一眼,又收回,最后看我不理你,还可怜兮兮的瞪着我,不是对我的暗示吗?”南宫止说着,又在安雪莹的耳边亲了一口。

安雪莹哪里知道,她是纯粹害怕又不得不看南宫止,这么一回一收眼神,可是落在男人眼底,她这一低头,一抬眼,就带了别样的意思。更何况对面本来坐的就是大灰狼呀。

安雪莹偏开头,“我那是瞪你,不想看到你。”

南宫止脸皮厚,“瞪也是一种欲语还休。”

安雪莹自知不敌,干脆不随着他的话来,“我来这儿,那是因为你说不来就要不小心说出那天的事,我特意来和你说清楚,绝对不是因为对辰王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风情。”

最后字音一落,安雪莹正对着辰王的脸色,发现他目光阴沉,那样子比平日里还要可怕,又怕惹怒了他,等下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来,心中一怕,声音又软了下来。

“我是觉得,辰王乃辰州之主,尊贵之躯,喜欢你的女子多的很,当日筵席上定然是喝多了酒,才一时头晕,我来这儿,就是告诉辰王,那日的事,我不在意的,也已经忘记了。”

南宫止听着她前面的话,面色还不太好,听到最后几句,又好笑了起来。

原本以为她一下子口齿伶俐起来,原来还是个单纯的,这事情由得她在意不在意?她以为他邀她来,是怕她误会那日的事?

醉酒?真是找了个好理由。

安雪莹以为自己这般情深意切,晓之以理的劝说之后,这位辰王应该就走开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的有些发急,小嘴抿了又抿。

才半个月不见,这脸儿似乎变得更小了,皮肤白到几乎透明,额头的青筋都能透过薄白的肌肤看见,越发显得单薄纯澈,一碰就碎。

怎么看,都不像个嫁了人的妇人,而是闺阁里待嫁的女儿家。

“真想让人吞了你!”南宫止突然说道。

安雪莹刚觉不好,还没开口,后脑勺就被一个大掌握住,唇舌被另外一张薄唇牢牢擒住,动弹不得。她脑海里如同一滴油瞬间溅开,四肢拼命挣扎起来。

这是屋内,可不比那天在花园,安雪莹放开了手脚,但是她的力气比一般女子就小,对上南宫止,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腿一抬就压住了她乱弹的小腿,腰身也被死死的禁锢,连半分都不能移动。

而南宫止的动作随着她的挣扎,也越来越重,不像是在吻,只是含着她的唇瓣,轻咬,慢舔,细嘬,渐渐地,一股酥意从她脚背上慢慢的爬上。

从南宫止身上传来的一种陌生的气味,混合着浓厚的男性气息,冲入她的鼻中,安雪莹全身都变得软软的,如同一滩水般,半分都动不得。

屋内温度也越来越高。

“请问这位师傅,有没有看到我家夫人?”

安雪莹头脑迷蒙之时,忽听到外面传来碧玉的问话声,手指顿时紧紧握住。

“请问姑娘的夫人是何相貌?”有人问道。

“个子比我矮一些,身形与我差不多,穿着浅粉色的裙子,皮肤白白的,生的特别漂亮。”碧玉还在那比划。

“好像有些印象。”那人顿了一会,又道:“好似从这边走了过去,你去看看,隔壁有几间净舍,可能你夫人在休息,你去找找。”

“谢谢。”碧玉的声音渐渐的远了,她刚才的地方应该是在墙对面,现在朝着这边净舍走来了。

安雪莹顿时紧张起来,手,脚都不能动,“辰王……,碧……碧……玉来找我……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间透出,带着紧张的意味,可惜南宫止动都没动一下,继续品尝着口中的美味。

“这间净舍不知道有没有人?”碧玉的声音从远处又虚虚的传了过来,安雪莹心跳越发加快,她知道要身上的男人让开,是不可能的,想了想之后,口齿用力的一合。

想象中的吃痛声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自己的脸颊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掐在了手中,南宫止阴沉的抬起脸,望着身下的女子,眼神闪烁不定。

安雪莹咬下来的时候充满了勇气,可现在迎上南宫止的眼神,心脏都缩了缩,以往南宫止什么都不说她都有点怕,现在这阴沉的面色,她简直想缩一团。

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褪下几度,安雪莹克制住害怕,死死的盯住南宫止,准备在他下手的时候,找出一点机会逃跑。

“剩下两间了,要是小姐没在这里就麻烦了。”碧玉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来,很显然快到辰王的这间净舍。

安雪莹鼓起勇气,细细地说明,“丫鬟来找我了。”

“所以你就打算把我咬成残废?”南宫止声音冷冷的。

听起来好残忍,安雪莹眨了眨眼睛,有些恼意,“我只是不想被丫鬟看到我们这样。”

不是因为不想被他亲?南宫止忽然笑了笑,抬手抚了抚安雪莹的额发,“如果你咬了我的舌头,外面的人进来看到你和我一起,你觉得,别人会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傻小兔子。”

他的语气一下变得极为温柔,动作也很轻,安雪莹不知道哪句话取悦了辰王,被他摸过的额头却感觉凉凉的,皱了皱额头,咕哝道。

“我也不想咬啊,可是没办法,手和脚动不了,总比别人闯进来看到我们正亲的如痴如醉的好!”

辰王笑了,“说的好。”

安雪莹恍然知道自己说什么,脸一下通红。

“没看过成亲的女子还能像你这么容易脸红的。”辰王调侃。

安雪莹恼怒,推开他,这次辰王没拦她,一下就推开了,她忙往旁边挪开一些,“辰王请自重,我是有夫家的女子。”

辰王挑了挑眉,“既然你今日来了,难道就不知道,也许我又会占你便宜?”

安雪莹小嘴抿了又抿,她也考虑了这一点,可是觉得以辰王之尊,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像谨王就不会这样。哪知道这个辰王就是这么不按理出牌。

难道因为她看起来像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不像。”

听到辰王声音的时候,安雪莹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你如果在乎名声,那就和我在一起,这样就不怕坏名声了。”

安雪莹摇头。和辰王一起,那是什么意思?偷\/情,还是再嫁?她都没想过。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令辰王顿时脸色一沉,冷声道:“叶鹏飞就这么好,你喜欢他什么?”

安雪莹鼓起勇气抬头道:“虽然叶郎没有你生的好看,也没有你位高权重,可是他是个君子,对我一心一意,绝对不会去惹别的女人!”

“是吗?既然我不是君子,那也要名副其实。”说罢,辰王作势又要去亲。

安雪莹赶紧走开,急急的朝着门前跑去。

辰王喊住她,“头发。”

安雪莹这才想起头发被压着,定然乱了,幸亏这净舍内有一个小圆镜和小梳子,应该是为女客准备的。

她对着镜面整理,又想起罪魁祸首是谁,转过身来瞪了南宫止一眼,低声道。

“王爷,安雪莹已是他人之妇,希望今日和往日之事,都能了了。”

还没等到南宫止的回答,碧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这是最后一间了,小姐应该在这里吧。”

安雪莹不能等她进来,看到她和个男人呆在一间屋子内,飞快的整理好头发,又调整了呼吸,开门迎了出去。

内心虽然紧张的要死,她脸上已经是一脸平日里的安和微笑,柔声道:“碧玉。”

“小姐,你真的在这儿啊?”碧玉问道。

安雪莹出来,顺手把门带上,笑着道:“是啊,我看那儿人多,站久了有些累。便问了沙弥,他带我到此处休息。”

碧玉看到她安然无恙,放下心来,“小姐也不告诉奴婢一声,吓死奴婢了。”

“我看队伍还很长,便想着休息一会过去。”安雪莹不擅长说谎,就赶紧转移话题,“那签呢?解了没。”

说到这个,碧玉就很兴奋,“小姐小姐,你这个签,大师说是上上签呢,时来运转,大吉大利……”

安雪莹心不在焉的听着碧玉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净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希望是真的时来运转,这个辰王就此收手吧。

净舍内,安雪莹一走,外面就有人走了进来,是南宫止身旁的侍卫赵富。

他一直都在隔壁,虽然他不知道王爷为何今日要来大佛寺,王爷可一向不信这些的。可后来,耳力很好的他,听到了那些动静,心里头就是一惊,他一直以为王爷在未婚妻死后不娶,是因为怀念未婚妻呢,原来王爷喜欢人妻啊。

“你听到了吗?”南宫止突然问道。

赵富一惊,王爷这是不喜欢他听到吗?他一直跟在南宫止身边,知道什么不该听,既然南宫止带了他来,就应该不是避讳他,“王爷,你说是听到哪句?”

“你说呢?”南宫止反问。

赵富心想王爷这是吃到了人妻,性子都变了啊,说话还拐弯抹角了,以往可是有啥说啥啊,这到底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呢?

南宫止又道:“你去给我看看,叶鹏飞,到底多君子。”

“啊?王爷是要属下去偷窥人家夫妻生活吗?”赵富做出一副大惊的样子,“这不太好吧。”

南宫止白了他一眼,“滚吧!”

赵富喜滋滋的滚了,王爷的意思他当然懂了,就是要证明给那小媳妇看,她的相公并不是个君子嘛。

安雪莹忐忑的回到家中,叶老夫人说了她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之类的话,到了自己院子里,叶鹏飞还没回来,她松了一口气,让丫鬟提了热水泡澡。

将自己干干净净的洗了两遍,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安雪莹挑灯看着书,得知叶鹏飞今日要加班,便先睡下。

叶鹏飞回来的很晚,还带着一身的酒气,把安雪莹弄醒了。

她披了衣裳起来,吩咐丫鬟打水过来,伺候着叶鹏飞洗脸洗脚,叶鹏飞喝得醉醺醺的,口中念念叨叨。

“何大人,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安雪莹忍着酒气,轻声唤道:“叶郎,已经到家了。”

连续好几遍,叶鹏飞才迷迷糊糊地睁大眼睛看着安雪莹,灯光下她白玉似的脸蛋好像会发光一样,叶鹏飞笑了起来。

“这么漂亮,是我的夫人,原来我已经到家了呀!”

安雪莹看他总算明白了,替他擦了擦手,却被叶鹏飞反握,推到了床上,那喷满酒气的嘴,开始在她脸上,脖子上肆意乱啃,安雪莹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这样的亲吻格外的难受。

叶鹏飞的动作很粗暴,因为喝了酒,也变得没什么耐心,安雪莹被他的动作弄痛了好几次,喊他也没什么反应。

她想起自己每次被辰王,都是亲的迷迷糊糊,不知反抗,甚至还隐隐微微的觉得有一点舒服,为什么和叶郎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叶鹏飞已经将衣服脱了,提竿想要作战,可是情况并不比以前好多少,试了几下,就变成了海绵。

安雪莹没有太多失望的感觉,抬手想要安慰一下叶鹏飞,却被他一下拍飞了手背。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和个木头一样的,怎么能行?”

安雪莹一下就呆住了,虽然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可是被说是木头,她本能的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叶鹏飞说完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了一眼安雪莹震惊的表情,脸色变了变,爬起来下了床,胡乱地套着鞋子。

“我还有事,去书房了。”

安雪莹看着他走了的背影,夜郎是生气了吗?他以前没说过自己是木头的,为什么今晚会说?

木头是指没有情意,像是草木一样吧。

这个意思,是因为她在被亲的时候突然走神,想到了辰王吗?

安雪莹找到了说法,顿时对自己痛恨了起来,她怎么能和叶郎亲热的时候想到别的男人呢!还拿着叶郎和别的男人比较,这样的行为绝对不是礼教里面支持的。

难道辰王不亲别人,就来惹她,是因为辰王看出她骨子里其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吗?

安雪莹对房事没有概念,安夫人又将她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她根本就不理解叶鹏飞刚才走开,是因为看着美貌的娇妻,无能为力的懊恼和自卑交加而成的怒意,她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

毕竟很巧合的,她确实想到了辰王,虽然是被辰王强迫的,可她的确也是被别的男人亲的。

她不知道她觉得辰王的亲吻舒服,是因为男女之间的亲吻,本就该是美妙而舒服愉悦的,只不过辰王看似强迫,却一直慢慢地引导她,而叶鹏飞却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只想成事。

此时安雪莹在心底不断的骂着辰王这个衣冠*禽*兽,不要脸的大流氓!她一定要对叶郎更好,才能弥补她的过错。

第二天,安雪莹早早起来,去书房伺候叶鹏飞,叶鹏飞起床看到安雪莹,似乎忘记了昨晚之事,“雪莹,怎么起这么早?”

安雪莹替他整理衣襟,抬眸小心道:“叶郎,昨晚,是我不对。”

闻言,叶鹏飞脸色有些古怪,他仔细的打量着安雪莹的表情,忽然笑了笑,“没事,昨夜是我喝多了酒,有些莽撞,雪莹不怪我就好了。”

自己夫君如此体贴,不过一晚就原谅自己走神的过错,安雪莹心底认定了叶鹏飞比那辰王要好无数倍。

两人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安雪莹送了叶鹏飞出门去了公门,回来打算补个眠,昨晚想的太多,有些劳力。

没过一会,就听到外面有喧闹声,安雪莹醒了过来,问道:“是什么事?”

打扇的小丫鬟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个女人在门前在咱们府门前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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