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竟成看得出来,虽然李富真这次主动到他的包厢来给他敬酒,说明了李富真对他产生了重视,然而李富真对他还没有足够的尊敬,李富真来敬酒,更多是以新罗酒店主人的架势来的,而不是虚心来对金竟成表示敬意。
金竟成亲自送李富真走出了包厢,望向李富真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包厢,金竟成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未来会有那么一天,即便是你这样的超级富家美女,在我金竟成面前,也不得不尊敬以待!”
这个想法显露出了金竟成的霸气,不愧是典型天蝎座性格的霸道男人。
无论如何,因为李富真的这次敬酒,金竟成还是感到得意的,他知道,性格很高傲的李富真,可不是一个轻易会对别人敬酒的人,这次她主动来敬酒,哪怕不是虚心对金竟成表示敬意的,至少说明了金竟成已经让她都不得不重视了,而就在不久前,金竟成参加那场商务酒会的时候,金竟成还入不了李富真的眼。
何况,这次李富真是当着具惠善和网络公司众多高管的面,对金竟成敬酒的。
这种情况,无疑能满足金竟成的一种男人的虚荣心。
当金竟成重新走回包厢落座后,金竟成发现,具惠善对他更加顺从了,而在座的网络公司的高官们,对他也更加敬畏了,说明了李富真的这次敬酒,让金竟成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得到了提升。
六点半开始的聚餐,到了八点半钟才结束。
金竟成喝了不少酒,有了一些醉意,还不是太醉。
具惠善也喝了一些酒,也有了一些醉意,也不是太醉。
肤色白皙润滑的具惠善,因为醉意,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红润,显得更加娇美动人。
金竟成望着这样的具惠善,不由有些心动,所幸今晚他没有太醉,还有一定的自控力。
金竟成微笑着问:“晚上开车来的吗?”
具惠善点头:“嗯,开车了。”
金竟成说:“你喝酒了,不能开车了。”
具惠善点头:“嗯,我不开车。”
金竟成说:“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去,明天你再来取你的车?”
具惠善顺从地点头:“好。”
金竟成玩味一笑。
十分钟后,银色路虎揽胜开出了新罗酒店,开车的是一个近身保镖。
金竟成和具惠善一起坐在后排。
两人身边的窗户上,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那是雨水溅落在窗玻璃上造出的动静。
傍晚金竟成和具惠善来到新罗酒店的时候还没有下雨,现在却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雨。
大雨在夜空中瓢泼而下,像是夜空在大声的哭泣。
银色路虎揽胜像一头野兽,冷静地奔跑在夜空的泪水中。
因为喝了酒,因为最近拍戏很累,也因为今天一天忙得太累,眼下的金竟成,忍不住想要睡觉了。
金竟成闭上了眼睛,头轻轻地低垂着。
车子里很安静,跟车窗上的雨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金竟成低垂的头随着车子的开动而轻微晃动。
一直关注着金竟成的具惠善,这一刻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点怜惜。
“这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他很有才,他很有钱,他很有权,他已经有了很多很多,可是,他毕竟才是一个岁的年轻男人,这样的男人就打拼出了如此了不起的事业,表面很风光,可背后又付出了多少艰辛呢?看看今晚这场隆重豪华的饭局,除了我以外,在座的人就属他最年轻了,其他那些他的下属,年纪都比他要大,有好几个甚至是超过五十岁的人了,而他这样一个年轻的男人却要管理好这么一群人,应该很辛苦吧?”
具惠善在心里默默想着。
情不自禁,具惠善柔声说了一句:“竟成欧巴,你靠到我的肩膀上吧。”
说这话时,具惠善不敢去看金竟成,她的脸色也越发红润了。
金竟成没有真的睡着,只是在打盹而已。
打盹的金竟成,隐隐听到了具惠善的话,没有犹豫,轻轻将头靠在了具惠善的肩膀上。
金竟成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一些,心灵也舒服了一些。
女人的肩膀不比男人的肩膀强壮,而金竟成这样的男人的肩膀,无疑就更强壮了,然而有时候,即便是金竟成这样的男人,也是需要身边有个女人能把肩膀借给他临时靠一靠的。换而言之,再强大的男人也有需要依靠女人的时候,因为有时候,独属于女人的柔情,在男人眼里和心里,会是一个能够停靠的港湾。
具惠善悄悄看了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金竟成,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愿打扰金竟成休息。
恰在这时,金竟成睁了下眼睛,对上了具惠善的目光。
金竟成淡淡一笑,具惠善也羞涩一笑。
金竟成转移目光,看了眼车窗上不断滑落的雨水,淡淡问道:“你喜欢下雨吗?”
具惠善愣了一下,没想到金竟成会突然问一个这样的问题,因为这问题真是有些文艺,反应过来后,具惠善微笑着点头:“喜欢。”
文艺女青年往往都喜欢下雨天,因为会觉得更有诗情画意。
金竟成微笑了一下:“你喜欢夜晚,又喜欢下雨,也就是说,你很喜欢下雨的夜晚了?”
具惠善“嗯”了一声:“你呢?竟成欧巴你喜欢下雨的夜晚吗?”
金竟成坦然说:“也喜欢。”
因为金竟成骨子里也有着文艺青年的一面,只是这一面通常被他很好地收敛了起来,而跟具惠善这样的文艺女青年在一起,金竟成在这块便显得有些坦然了。
具惠善说:“喜欢下雨的夜晚的男人,多半都有些多愁善感,可我看你不是这种男人。”
金竟成下意识说了一句:“多愁善感就像是一场游戏,而我这样的男人玩不起这种游戏。”
这是金竟成的真心话,在金竟成看来,多愁善感确实像是一场游戏,很多人爱玩这种游戏,甚至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可以理解为一种感性,却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沉沦。而在金竟成看来,今生他的梦想很大,要干的事业很多,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玩多愁善感,所以他玩不起,因为他如果迷上了这种游戏,他就无法去做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了。
男人嘛,偶尔可以稍微感性一下,甚至可以稍微文艺一下,但更多时候,还是得做个强大的男人,男儿当自强,除非你想做一个文弱书生甚至流浪诗人。
金竟成的这句话暗藏哲理,然而具惠善却大致听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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